唐萦歌有些不好意思的心虚,要知道她不但知道安王在睡觉,还差一点爬了他的床,要不是那会正好有一阵风吹进屋里,现在丢人的就是她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怎么知道大王兄在熟睡?”
“哎呀,你这人不要莫名其妙就生气好吗?”
司空烨冷哼,到底是谁,莫名其妙就生气啊!
唐萦歌恢复理智,不再和他胡闹,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二人都愤怒不已。
魅七看向主子,这事主子不管他都想出头了。怎么可以对唐小姐这样呢!
司空烨捏紧拳头,眉宇间都是阴郁。
“没想到,天子之师,一等国公府里,竟然也有人能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他伸手拉住唐萦歌的手,“魅七,带我们过去。”
三人离那客院还有些距离时,唐萦歌抽出自己的手,司空烨看了一眼,想想没有继续拉着。
唐萦歌道:“让我先进去。”
司空烨点头。
唐萦歌一出现在客房院落处,几乎所有人目光都落到她的身上。
说什么的都有,“这人得了失心疯了吧,一个低贱商贾也妄图想攀附上安王,还是让婢女爬床,想
什么呢!”
“可不,你看她那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规矩的,说不定是她想爬床,又不敢,就让自己婢女做探路石呢!”
“就是就是,指不定是欲盖弥彰呢!”
“别以己度人好吗?”
凌月澜愤怒的声音喊出来,一开始的窃窃私语都被压下去了。
可是她这样为唐萦歌发声,是很得罪人的。
“事情都没查清楚就乱说,说不定是那丫鬟自己想做主子,各位还是注意一下自己身份,不要随意污蔑一个小姑娘的好。”
“董夫人,你与那唐小姐也不过是一面之缘,你又怎么知道她的人品。”
说话的人,唐萦歌也认识,正是发生过口角的范氏,她爹的顶头上司,也不知道那次冲突之后,她那便宜爹倒霉了没有。
唐萦歌挤开人群,上前拉住凌夫人的手,“萦歌谢凌姐姐维护,清者自清,不用和他们置气。”
“我实在看不惯她们那样说你。”
“有些人表面看着光鲜显贵,实则心里肮脏,所以就把别人想得和她一样。可惜,再怎么想也没那条件呢!”
范氏怎么会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指着唐萦歌鼻子骂道:“你拿什么
身份与我说话,别以为有个了不得的义兄你就成了凤凰。还不是被娘家赶出门,坏了名声的女子。”
范氏兀自觉得不过瘾,低低补了一句,“就是个下贱货。”
唐萦歌捏紧拳头,感觉自己像是被疯狗缠上了一样的烦人,打不得骂不得,无论怎么做都跌份。
吴敏从屋中走出来,脸色很难看。
“范夫人说话还是注意一下分寸,唐姑娘毕竟是我请来为母亲贺寿的。”
范氏不敢得罪吴敏,可又不想错过看热闹的机会,虽然被呵斥,却不愿意离开。
吴敏看了一眼院中人,心中恨不得将里面那个丫鬟打死,母亲好好的寿宴都给搅合了,偏偏另一个主角是安王。
她对唐萦歌不满道:“唐姑娘,这事你当真不知情吗?如果是想攀龙附凤,你胆子也太大了些。”
唐萦歌摇头,她是真的不知情啊!可是不拿出证据,谁信啊!
何况她被人搀进这客院也会有人指证的,想害她的人把安王也套了进去,胆子是不是太大了呢?
“孙夫人,她是我的婢女不假,可我被人带到客房休息后,她就去厨房给我拿醒酒汤了,可是我没有等到我的
丫鬟回来,就有呕吐的感觉,我出了房门,后面发生了什么,真的不知道!”
“那你可有人证,不然怎么证明你出去后对后面的事情不知道呢?”问话的是吴汐婷。
她看起来,像是为安王鸣不平,毕竟这种事闹得人尽皆知,安王的面子也不好看。
他回外祖家吃酒,喝多了不说,还酒后乱性把一个婢女给睡了。
这事传到皇帝耳中也会被训斥的。
吴汐婷是真的恨,恨这个女人好诡诈,安排的如此天衣无缝了,竟然能让她掉包。
等到安王事后查起来,二哥与她一定会被责罚。
如果是唐萦歌,安王看着喜欢说不定这事就了了,不过是一场男女之间的风花雪月。
可现在被发现在床的竟然是一个身份低贱的丫鬟。
吴汐婷步步紧逼,眼神锐利,大有唐萦歌找不到证据,她就是始作俑者,给她好看的意思。
突然,一道声音打破安静,“本王可以作证,唐姑娘醉酒弄脏了衣裙,是本王带她回的马车,也是本王给了她一颗清心丸解酒,她不可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吴汐婷恨得身子都有些微微颤抖起来,子霁哥哥和这个
卑贱的女人到底什么关系?
司空烨将唐萦歌从此事中摘除,就不想再让她受人关注。
“本王以为,各位来国公府是给老太君祝寿的,为何都在此停留,难道是想等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