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帆华与吴汐婷是一母同胞,妹妹想什么他能不清楚。
只是他这一声下令,花沛哲终于按捺不住道:“吴兄,那俩位毕竟是女子,如此做有失礼数。”
吴汐婷:“害人者,皆失本性,如果小侯爷当真出了事,就地要了她们的命都应该。”
花沛哲没想到吴家小姐这般尖锐,阴郁地皱紧了眉,“殿下,你看呢?”
“你我进去看看小侯爷的身体如何,这里让吴公子定夺吧!”
司空宸一直活在二哥羽翼之下,司空涟未残之时,阎氏一党无人看重他,就连母妃对他的关注也不多。
他急需立威,显示自己果断狠辣一面,让母妃和外公看看,他一样是那可争上一争之人。
花沛哲见劝不动,摇了摇头,“那唤上两名女侍从,将这里拉上帷幔再行搜身吧。这么多人盯着,就算做了什么,也逃不过去的。”
饶是如此,当众搜身对于女子也是极尽的羞辱,秦柳语奋力地挣扎,却躲不过侍女的气力,衣衫被扯碎那刻,见清白再难保,使出全身力气将侍女推开,转头跳进湖里。
相较之下,唐可柔要淡定得多,她早就将那纸包丢进湖里,跟本发现不了什么。
虽然可惜事没成,
还在后悔自己把药下重了,没想到那小侯爷是个不中用的,下一点药就倒了。
可是这样一来,能牵连到雅舍让唐萦歌不快,她就快活了。
她一件一件配合着自己把衣服脱了,透过纱幔吴汐婷冷哼。
“还真是贱人,好不知羞耻。”
就在唐可柔只剩下一件轻薄亵衣之时,秦柳语坠湖。
她一下子就冲出纱幔,俯身看向围板下面的湖里,对着身后之人喊着,“救人,快救人啊!”
他们这边看热闹的人可不止眼下这些人,阎太师的小儿子,阎韬也在这船上,不过他身边搂着乐娘没有动,可是看到唐可柔那曼妙的身子,似透非透的展现在世人面前时。
他一把推开怀中的美人,对着那淡粉色的身影擦拭了一下嘴角。
唐萦歌原本依偎在司空烨怀中,听着那丝竹阵阵的清明声享受片刻二人时光。
他们的船离百乐坊的花船极尽,听到唐可柔的喊声,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看到黑色的湖面上,大船前身有点点波光在动。
而那波光的中心有一抹白色身影正在消失。
“不好,有人跳湖了。”
划船的侍卫尴尬地挠挠头,“属下不会水。”
唐萦歌气不打一处来,“你不会水来
划什么船。”
司空烨坐着不动,唐萦歌也不可能让他一个王爷下船去救人,出于私心,自家男人长得这般妖孽,那人救上来非要来个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可咋办。
她凶巴巴地指着,已被她打上自家男人标签的司空烨道:“你不许动啊,我不许你去救人。”
说着,不给司空烨反应,猛地跳进了湖里。
司空烨急得伸手去拉,无可奈何地看着已经划远的唐萦歌笑了。
“真是鲁莽。”
湖水那么凉,司空烨也些心疼唐萦歌,看了一眼假扮船公的魅七,“回头去学游泳,学不会就不用跟着本王了。”
魅七有些委屈地按了按脸上的胡子,他怎么那么倒霉,怕人认出这是王爷的船,在这扮演船翁摇船,就够辛苦了。这还要学游泳,他怕水地好么。
唐萦歌没想那么多,她不能眼看着女子在她面前轻生而不救。当初她能救下司空烨,那水性自然没得说,加上俩船距离并不远,游过去时,借助湖上的河灯,一眼看到正在下沉的女子。
她浅入水下,奋力向溺水者游去,也没看清那人是谁,反圈着胸口将人带回船上。
唐萦歌把人往船上推,魅七再不敢偷懒,去拉人,救下人后
又去拽唐萦歌,被司空烨抢先,将人抱上船。
这时,有人不要命地冲着司空烨他们的小船吼。
“对面船上的,那女人涉嫌谋杀小侯爷,劝你们赶紧将人送过来。”
唐萦歌抹了一把脸上的湖水,呸了一口,“什么人,过份。”
司空烨已将外氅拿过来给她披上,依旧心疼不已,“你也知道那边人多,还跳下去救人,也不与我知会一声。”
“生死一线,哪来得急啊!”她擦了擦脸上落下的湖水,看向救上来的人。
“啊!是秦姑娘,怎么回事?”
“你养的那位秦柳语?”
唐萦歌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眼圈犯红,手指颤抖,都不敢踫秦柳语了。
此时秦柳语的衣衫凌乱不堪,被人脱得只剩下亵衣遮体,脸色惨白,双眼紧闭,看上去像死了一样。
“柳语!”
小锦在唐萦歌脑海里说话,自从上次唐萦歌着了道后,她就寸步不离地带着小锦,小锦更是缩小成吊坠挂在脖颈间。
“主人,她只是呛了水,快按压腹部。”
唐萦歌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是猪吗,五年的医白学了,溺水救人都忘记了。
那边船上的人依旧吆喝着,“听到没把人送过来,不想活了吗
?”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