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景行还有事,不想在这里和一个蛇蝎美人废话,更不愿意看她的楚楚可怜,他直接道。
“你不承认,没关系,我可以让那死人直接指证你。”
四周一片哗然……
唐可柔更是吓得面如土色,要说之前还能强做镇定,这会已是六神无主,她不停地摇头。
“不可能,那人都死了,死人不可能做证。”
柏景行一甩袖摆,轻雅转身,自带仙气已踱步上了二楼。
之前都认为他是小白脸吃软饭的人,这会又忍不住阿谀奉承起来,“医圣就是医圣,看看人家那通身的气派,当真让我等艳羡不来啊!”
这时,混迹在人群当中有一桌客人,正坐着悠闲看着戏,那男子看上去通身打扮极其富贵,可是富贵当中又带着一些俗气,“我们这次来京都争那御贡茶叶名额,成功与否都在阎家这一块。你说我们把这的信儿告诉他,那阎总办会不会记得这个人情?”
他身边那位看似下人的人立即应是,“小得这就去办。”
这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柏景行吸引了,压根没有发现有人悄然出了雅舍。
唐萦歌此时充分发挥长姐的情谊,好心地让人将唐可柔搀扶
上了二楼,强硬地带到已“死”之人身前。
“我不要去,我不要。我好怕。”
唐萦歌一把将人带到自己身边,“这么多人在,妹妹你怕什么?难不成是你做了亏心事,所以才会害怕?”
唐可柔终于闭嘴了,她告诉自己不要慌,那人都死了,不可能爬起来证明什么。
这时,白湘东亲手端上来一碗飘着香气,黄澄澄地油碗过来,“柏公子,您要的花生油。”
柏景行示意他放在一旁,“再准备一碗鸭血,指认出凶手,他能否活下来,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赵钱这也不敢耍横了,他一脸热切地盯着那碗花生油,“医圣,医圣大人,之前是小得混帐,说了不该说的。这花生油做什么用?”
柏景行自然不会和一个下人计较,呵呵,他只会直接报复罢了。
“这人只是痛晕过去了,你将这花生油灌下去,将他之前喝的毒液吐掉,就能苏醒过来。”
赵钱哪敢说不,几乎是想都没想,顶着一张已经被煽成猪头的脸,用手指撬开堂弟的牙缝,将那一碗油灌了下去。
他表弟赵越受到掰动,又因为喝了油,胃里翻江倒海,不多时,便歪在塌上吐出许
多脏污。
赵钱激动不行,“阿越,你活了,当真活了!”
他想感谢柏景行,可是看着活过来的堂弟因为疼不停的翻滚,又不知如何才能让他减轻痛苦,双手举在空中,手足无措。
柏景行冷冷地看着榻上的赵越,“本医圣问你,给你喝下钩吻草汁的人是谁?”
赵越翻滚,嘴里还有口涎流出,混合着口涎还有淡淡的红色。
柏景行声音听起来有些戾,“你也不想死不瞑目,让杀你之人逍遥法外吧!”
赵越人是醒了,可是他所承受的痛苦似乎更加强烈了,他那早已被毒汁折腾到浑身无力的手臂,听到柏景行的话,缓缓提起,指向屋中之人。
白湘东挤开众人来到柏景行身边,“柏公子,鸭血来了。”
他手中端着碗,捧地小心翼翼,新取来的鸭血还飘着热乎气。结果他进了屋子,众人呼吸一滞,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再抬头看去,床上那个死人不但活了,还拿手指着他。
白湘东嗷地一声躲开,“怎么回事?”
他这么一跳,露出原本位置上的唐可柔。
赵越嘴角微微动了动,“是她!”随后手臂一沉吐出一口血,头摔了下去。
“哎
,我这血还没喂呢!”
“用不上了。”
柏景行说完拿出帕子放在口鼻处,很是嫌弃地走出房间,“真相大白了,差爷将死者和犯人都带走吧!”
那鸭血是病人吐完腹中毒物后,灌下去解毒用的,人死了,自然用不上了。
四周一片赞叹声,对柏景行敬仰得不行,纷纷夸赞不愧是我大周朝第一神医,这一手医术用得出神入化,死人还生,指证凶手。
赵钱反应过来了,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唐可柔麻烦,反而是一脸凶狠地拦住柏景行,“不许走,你明明有救我堂弟的办法,却要拖延到最后一刻,你算什么医圣。”
柏景行丢掉帕子,看他像看白痴一样,“本医圣救人,向来凭心情。我好心好意让你唐弟亲口说出凶手是谁,明明是帮了你一把,你还想反咬我一口不成?”
赵钱被说愣在原地,这个时候,柏景行已飘然离去。
唐萦歌没有阻止,因为她知道,义兄是怕那些个食客以各种名义缠上来。今日义兄已经帮了大忙了。
胡德这时也松了一口气,带上自己人,吆喝一声,“来呀,把这个杀人凶手拿下。”
唐可柔被指证出来,已经没有任何
辩解的气力,她虽心狠,可毕竟还是不足二十岁,是没见过世面的少女。她被差爷带出来时,已瘫软在地上,无法替自己说上一句话。
赵钱眼神复杂,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