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烨现在都没时间管子丑如何了,他要将萦歌追回来,好好道歉。
“你自己去领罚,别跟来。”
司空烨直追到大门口,才看到唐萦歌的身影,一个箭步上前将人拦腰抱住。
“萦歌,有气就对我说,这样一走了之叫我如何是好。”
唐萦歌轻轻掰开司空烨的手臂,回头定定地看着他。
“王爷,我为自己辩了清白,已无气可生。但我这人的确有缺陷,我小气,善妒,涉及到情感的事情后就会失去冷静,今日之事,虽不是我做的。但不保证将来有一天,妒火中烧时,不会生出害王爷子嗣的事,所以我想好了,我们并不合适。”
司空烨愣怔在当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王爷不信任我。我们的感情并没有牢靠到信对方到毫无保留的地步。将来,你府中的女人还会有很多个闻姑娘,这些个姑娘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会用尽心思来设计我。我不一定每一次都能为自己辩白清楚,这种日子,一次,就够了。”
司空烨看着她绝决的神情,脸上露出一丝痛意,“所以,你曾经对本王说过那句,愿得一人心,百首不相忘都是虚的。”
唐萦歌撇开头,倔强道:“没有,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司空烨将人重新抱住,“萦歌,唇齿相依还有
误伤的时候,这个时候,解释就由为重要,哪怕我们之间感情再好,也不可能完全清楚对方心中的想法,这时勾通更为重要。你说对吗?”
他这样的人,能好言好语地哄人,已是难得。所以唐萦歌心中那份郁结就被抚平不少,抬头看到守门的侍卫像见鬼一样看他们的主子,急忙从对方怀中退出来。
“你说的对,遇事是需要给彼此解释的机会,你的伤也好差不多了。我想着到外面住几天,你没意见吧。”
“你要走?”
“我在征求你的意见。”
司空烨有一丝无奈,“我已经让她禁足了,你不必觉得住在府中不舒服,你看不到她了。”
唐萦歌笑得没脾气,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我只是觉得住在外面,更自由方便,没有那么多人盯着,加上照顾你这些时日我有些累了,想好好放松一下。”
司空烨想到之前她喜欢去斗鸡,眉头蹙起,可眼下刚将人哄好,也不好说教,只应道:“也好,这两日我要处理军务也不在府中,你想在外玩耍就去吧,但我去接你,要跟我回府。”
唐萦歌点头。
司空烨叫来陆吉,让他陪着唐萦歌。
这人推脱不掉,唐萦歌带着陆吉又回了之前住过的客栈。
只是路上遇到染料坊,唐萦歌买了一块靛青染料回去,她
想找到东方文乐,叫他护送自己回京了。
王府这边。
侍卫见主子爷离开,开始窃窃私语,“你们看到了吗?那是咱们大将军王?我的天,好温柔啊!”
“真没想到,王爷还是个多情的主,对唐姑娘好的就差含在嘴里了。”
“不用猜了,将来唐姑娘定然是这府上的女主人。”
府内,一时就传开了,都是在议论王爷低声下气哄唐姑娘的八卦。
闻雨嫣一计不成,伤了身子又被禁足,就气不打一处来,可她出不去,也见不到司空烨,无计可施。
下人都是见风使舵的主,静秋对闻雨嫣就起了二心。
那日她被子丑带下去盘问了许久,虽没有为难她,却扣了三个月的俸禄,只因她没有将闻雨嫣的行为看好。
闻雨嫣看了一眼端进来的午饭,冰掉的馒头,一叠碎咸菜,一碗白开水。这哪是给人吃的东西,挥手便将碗都砸到地上。
“打发叫花子的吗?就给我吃这个,别忘了,我可是要嫁到侯府的人。”
静秋心疼她那四两多银子,语气同样不好。
“呦,原来是嫁到侯府的夫人啊,奴婢一直以为您是要嫁给咱们王爷当正妃的呢。看你平日里高傲的,走路都不拿正眼瞧人。现在怎么被圈起来出不去了?”
“哦,对了,府里人都说,王爷把唐姑娘宠成
了心尖的宝,追到大门口去道歉。偏还有那人不知好歹地喊自己冤枉。有脑子设计,没胆子承认,王爷早就厌烦了你。如今你只有这些,爱吃不吃。”
闻雨嫣听到她说司空烨将唐萦歌宠成了宝,就失了理智。拿起地上的馒头去打静秋,“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贱坯,你在说谁。”
“谁生气了就在说谁。”静秋也不示弱,躲过馒头顶嘴。
闻雨嫣更怒,真是不给点颜色,谁都可以欺负她了。她这人从来就不是软柿子,她楚楚可怜的外表,不过是用来迷惑世人的假象罢了。
闻雨嫣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静秋脸都歪了,“你个贱婢,即使我没能嫁给王爷,我也是要嫁给侯爷的人,现在你就给我换热汤热饭,我受得了苦,侯爷的孩子也受不了。”
静秋被刮了耳光,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唾了一口,“呸,未婚先孕还好意思拿出来说,要是我早就羞得上吊死了。”
静秋破罐子破摔,当初对闻姑娘好,是因为王爷和子丑大人都对闻姑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