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烨挥拳的速度太快,东方文乐没防备只侧开了头,这一拳擦着鬓角挥下去,打得他头侧歪了一下,本能反应就回揣子一腿。
唐萦歌气得坐正了身子,“你们是想拆我的马车吗?”
东方文乐揣完这一脚就跳下了车,“司空烨,别叫我看不起你,有种就下来好好打,今日不分出个胜负,就别想我会放手。”
司空烨一个飞身就追了出去。
唐萦歌急得趴在车门处看,“你们做什么,再打我可生气了。”
事实证明,男人发起疯时,女人的话已经听不进去了。
唐萦歌在心中纳闷,东方文乐只是一介白丁,原来还有一点势力,算是一教之主,现在和丧家之犬也差不多了,怎么就敢和司空烨如此叫板,毕竟身份悬殊。
难道江湖人都如此不畏惧官威吗?
司空烨的侍卫们很快就围过来,东方文乐半点怕的意识都没有,招招凌厉,二人武功一时打得难分胜负,竟然将佩剑都拔了下来。
唐萦歌一见真怒了。
喊也喊不听,好吧,索性她也不管了,“陆吉,我现在命令你走。”
陆吉站在马车上,正看得过瘾呢,“县主,这打得这么激烈,咱们
这么就走不太好吧!”
“好,我知道,你一直只把司空烨当主子,只要是他在,我的话从来不作数,那我自己走,你下车。”
陆吉见唐萦歌真生气了,挠挠鼻子,“县主,别呀,我听你的还不成吗。”
马车一下子就蹿了出去,魅七向司空烨喊了一声,“王爷,县主走了。”
司空烨手上的剑越发凌厉了,不停得逼着东方文乐后退。
东方文乐鼻尖已见汗,心中暗暗吃惊。
当年他学武时,受过多少苦,只有自己清楚,那是一堆孩子放在一个笼子养着,每天十个孩子叫出来比试,打胜的人才有饭吃。
他为了活下来,不知吃了多少苦。
他能当上教主,受到左良的重视,除了头脑聪明,就是这一身武艺,可技压群雄。
然而,今天和司空烨过招,竟然被他压得处于下风之态。
长剑一个回旋,司空烨的剑比他快一分,抵在了他的喉处。
“陈子涎,本王多次给你面子,今日一败,希望你看清自己的身份,萦歌不是你能肖想的。”
东方文乐推开剑,笑了。
“司空烨,我输得心服口服,练武有多苦,我比谁都清楚,日后我不会再找你的
麻烦。”东方文乐走了,走的时候嘴角溢出一丝苦涩。
“没想到我这个做哥的竟然是处处不如你,罢了。也许这就是命吧!”他仰天看了一眼,眼中有酸的东西在流,被他给压了下去。
司空烨看了一眼东方文乐走的方向,他并没有追唐萦歌,吐出一口浊气,吹响口哨,翻身上了踏雪的马背追了出去。
未已摇头,“咱们王爷这得是多爱县主,如此不顾身份,当着全军的面和那陈子涎打斗,县主竟然半点不领情就走了。”
申酉点头:“是啊,我要是县主,不要名分也嫁了,侧妃不挺好的吗。”
魅七还年轻,在原六大侍卫面前总要注意着点身份,但他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要不然那些女人得不到王爷的另眼相待。县主有这资本让王爷为她比拼。”
子丑过来,罩着几人的马屁股一人一鞭,“胆肥了,敢背后议论主子了,王爷都走远了,还不去护着。”
唐萦歌的马车并没有走出多远,司空烨追上去的时候,刚刚离开大军的视线。
他一个飞身,跳上马车,唐萦歌看到他进来的那一刻眼睛还红着,直接背转过身去。
她明知道有些事不
怪他,可就是忍不住心中难过,她承认,在某些事情上,自己很小气。
“萦歌,你这样就走,是想我难受死吗?”
“早晚也是要分开,早分开一日,晚分开一日有什么区别。”
司空烨受不得她背对着自己说话,挑过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他的眼底同样有些红丝,很不好过,“那怎么一样,你我能一同回京,是你的智慧、我的汗水,多少将士的鲜血换来的。我想要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你,我以为你明白。”
“你已经得到了,不是吗?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一纸婚约,司空烨,我可以不嫁给你,一辈子与你谈情说爱都可以,但我绝对不会去给你当小,每天看别的女人脸色过日子,我做不到。”
司空烨就不明白了,一辈子不嫁,宁愿当外室,这样不顾身份,不要脸面,离经叛道的话都说得出口,做他的侧妃真的有那么难吗?
“其实你不必如此,如今正妃之位还没有定论,也许会是温顺贤良女子,不会为难你呢。”
唐萦歌啪地一把拍开司空烨的手,“这种话,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遍,司空烨,我再一次告诉你一遍,我,
唐萦歌这一辈子不会与任何一个女子共侍一夫,如果你追上来是打算说服我的,那么你可以下车了。我与你的缘份就此了结,日后也不要再相见了。”
司空烨脑仁嗡嗡的疼,“萦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