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受害者,好你个吴汐婷,受害者和恶人都让她一个人演啊。
本来,唐萦歌对吴汐婷没多大仇怨,不过就是女子间的嫉妒与攀比罢了。
而这吴汐婷显然已经心理变态了,吴府一次伎俩没耍成,这一次在公主府又来。这是觉得毁了她,自己就能嫁给司空烨了?想得到美。
“这位楚公子是谁?如果是我,看到等的人不是子霁,我也不可能喝那酒啊。”
东方文乐伸手点了她额头一下,“你以为他们真给你饮酒的机会啊,你闻闻你的帕子是什么味道?”
唐萦歌刚想闻,东方文乐一把压下,“别了,你当真闻了,晕在这我可不知会对你做什么。”
唐萦歌白了他一眼,“我还没问你,怎么成公主的裙下之臣了?”
东方文乐这会不想说这个,只道:“那丫鬟原本就在半山腰等着你呢,她一看到你,就会将帕子拿出来,只要你接了,用了帕子,就会被迷晕。后面自然就是这位楚公子对那人做的一切事情了。至于楚公子是谁,他可是这府里最受长公主喜爱的男宠之一,楚篱衡。”
“待公主责罚下来,这位楚篱衡就会说,酒是你带上
来劝他饮的,喝过之后,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一切都与他无关。”
唐萦歌很想杀人,这些个千金小姐怎么一个比一个坏。
让她毁在一个男宠手里,再被人看到,她这辈子可真无翻身可能了。
她冷笑,“好狠啊!”
后面的动静已经越来越大了,扉蘼之音越来越响,男子的喘息,女子的呻吟,听得唐萦歌的俏脸越来越红。
她有些难堪,又有一些好奇,毕竟没看过,正准备冒头欣赏一下时,只觉身体失衡,人已经到了假山石下。
“有人来了,你和你的丫鬟藏好。”
焦糖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手中的酒被人抢走,见县主也在,这才没有喊出声。
唐萦歌还有好多话要问东方文乐呢,这人端着酒就跑了。
唐萦歌从假山后发现,皇帝和长公主已经向这边来了,引路的婢女,竟然就给她送酒那位,因为她耳朵上的坠子唐萦歌还记得。
“焦糖,我们走。”
两边来路肯定有人守着,唐萦歌看了一眼,拉着焦糖钻进一旁的桥下,对着她打了嘘声。
“一会有人问起,就说咱俩在这里逮鱼,谁也没遇到,谁也没看见,听见了吗?”
焦糖
至始至终不知发生了什么,乖乖的随着小姐去了桥下。
司空烨黑着脸,跟在皇帝和公主身边,心情不悦到了极点。身后还有好多听到信,跟来看热闹的公子小姐。
一行人来到假山下,司空烨对着那下人道:“如果叫本王知道你在无中生有,本王定不饶你。”
长公主性情跋扈,不喜别人逾越了她去,不悦道:“烨儿,这里可是皇姑母府,饶是这婢子不对,也该姑母责罚。”
司空烨冷哼,“饶是这婢子是姑母的人,如若她造谣生事,毁福乐名节,侄儿定会亲自代劳。”
言语当中,已经不给任何人面子了。
司空烨心中甚至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他怎么就没有跟着萦歌身边,如果她真的出了事,该如何是好?
皇帝已经不耐,“好了,是非如何去看了便知。”
司空烨抬步就要往假山上走,吴汐婷快走一步扯住他衣摆。
司空烨用力一拂,嫌恶不已。
阎漫如低笑出声,“真没脸。”
吴汐婷咬唇,还是说了出来,“王爷,您与福乐县主相识以久,如果真的看到了什么,难免会包庇她,不如换这府中侍卫上去查看吧?”
皇帝听
了觉得有理,又觉得叫其他男人上去又不妥帖,毕竟已赐婚,总要留点脸面。
唤了一声,“朝阳,既然事情出在你府里,不如你带着婆子上去,无事则罢,有事将人带下来。”
长公主有些不耐,还是点了两个婆子跟上,一众人,包括皇帝站在太阳地,晒得一头是汗,等着朝阳公主音讯。
半柱香时间,长公主终于爬到山顶,听到男女又欠爱的声音,眉头拧成了疙瘩。
“好一个不知羞耻的福乐,竟然跑到我的府邸行龌龊事,今日看我不替侄儿好好羞辱她一翻。”
假山顶,男女衣散乱一地,直到人来了,楚篱衡还在有节奏的运动着,绢染死死抱着与他纠缠。
光天化日,在亭内行龌龊事,婆子见到这副画面都忍不住捂眼睛。
长公主已经是气得面色扭曲。这亭子里的男人竟然是她最喜欢的楚公子,竟然背着她干这种事。
“楚篱衡,你想死吗?”
司空烨再也按捺不住,飞身上了假山,才到山尖他就闻到了那似有些熟悉的香味,他心中慌乱至及。
有那么一瞬间,他不敢看那青丝铺泻一地的女子是谁,甚至想把耳朵闭合起来,不
去听那女子喊叫声音。
楚篱衡身体还在本能的动着,听到长公主的声音,带着迷茫的眼神望向她,眼中还有醉人的迷离之色。
如果在往常,长公主最爱他动情时的样子,今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