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本就对吴汐婷有意,见她哭得我见犹怜,心疼地去搀扶她。
唐萦歌见皇帝心软了,也跪了下去,“难道国公府的脸面重要,小女的清白,名声就不重要吗?不说小女之前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说这香和这酒,也不是我带进公主府的,凭什么脏水就要往我身上泼。”
吴汐婷恨死唐萦歌了,她阴狠的眼神射过来,都淬着毒的。
司空烨事实站出来,“此事有很大可能是被人设计的,这二人做出伤风败俗之事,显然也是被人下药所为,可以原谅,但这酒,这香,还有污蔑福乐名声一事,就不得不追究了。”
皇上点头,同意。
司空烨勾了勾嘴角,看向吴汐婷,“父皇,儿臣记得这龟甲酒因为酿制繁复,西域也只进贡了五坛,每日小啄可强身健体。而您看在太傅年岁大了,特赐了两坛给了国公府,其余的都在宫中,儿臣说得可对?”
皇上点头,“却有此事,此酒入喉略有腥气,朕并不喜,除了第一坛当日进贡时,分食享用了,至今那两坛还在尚膳监封存。”
“那就奇了,难不成是皇姑母偷偷将分食的酒留下带回府了
?”
朝阳公主呵斥一声,“胡说八道,我带这种男人喝的酒回来做什么?”
司空烨看了一眼被废掉的楚篱衡,轻蔑一笑,“的确,这酒少量喝,并无益处,保不齐姑母也喜欢用它和馝齐香合着来用,毕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朝阳快被这个皇侄气死了,她的男宠个顶个厉害,哪用得上这种腌臜东西。
“本宫根本不知馝齐香是何香料,也不需要知道那是什么!”她有些心疼,又极其痛恨地看了一眼楚篱衡。
“篱衡,你可知香是从哪来的?”
楚篱衡几次都要疼晕过去,对朝阳公主的恨,几乎要刻入骨髓,他很想说就是府上的,但是他不敢。
他看了一眼吴汐婷,咬牙吐出两个字,“篱衡不知。”
“你当真不知?”
楚篱衡已经不能留下来伺候了,唯一退路就是国公府那里。
他不能出卖吴汐婷,摇头道,“篱衡来时,香就在此,这女人端来了酒,我以为下人伺候的,就误喝了,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朝阳公主听他这么一说就后悔了,立即差使婆子,“还不去叫大夫,是要看着楚公子死吗?”
“篱衡,你
再坚持一下,大夫很快就来了。是本宫不好,本宫不该不问明真相就伤了你。”
朝阳越看越心疼,想到楚篱衡废了,都是那个贱丫头搞的,提起剑,二话不说就刺进了绢染的后心。
“该死的贱人。”
“小姐……”
绢染怎么都没想到,她会死在朝阳长公主手上,死前还受尽了羞辱。
一众贵女见朝阳长公主说杀人就杀人,吓得连连尖叫。
皇帝叱责,“朝阳,朕还在此,事情也未查清,你竟敢当着朕的面杀人?”
“皇上,此等淫贱之人,污了我的花园,罪无可恕,如果不是看在国公府太傅的面子,她的主子本公主也留不得的。”
吴汐婷晃了晃身子,因为绢染的事,显然把长公主得罪狠了。
司空烨揽着唐萦歌的腰,只说了一句,“此处真是太晦气,既然人都死了,再追究也没意思。”竟是带了人一跃下了假山。
阎漫如嫉妒得不行,“这还没有赐婚呢,福乐县主竟然这么不顾及名节。”
皇上听了,神色内敛,“既然是恶奴生事,此事算了,都离开吧。”
唐萦歌不高兴,扭头就走。
“萦歌,此事你听我的,
暂且作罢。”
唐萦歌不明白,一向护着她的司空烨竟然让她算了。她柳眉倒竖,凤眼圆瞪,“凭什么?你也觉得我可以随便他们欺负?”
司空烨抬手,在她白嫩的小脸上脸上捏了一把,“父皇看上吴汐婷了。不然你真的以为皇姑母敢当着父皇的面杀人?她是在偃旗息鼓,保护吴汐婷讨好皇上。”
唐萦歌惊讶,“当真?”
“如若不真,我亲自给你报仇。”
“算了,反正她作茧自缚,已经遭到报应了。出了这样丑事她也做不成王妃了,真是活该。”
一事未平,一事又起,皇帝才下了假山,有宫人慌慌张张来报。
“启禀皇上,公主,华阳县主拿刀将八殿下刺伤了,此时二人在厢房福瑞轩正闹得不可开交。”
皇上恼恨不已,“到底是怎么回事,华阳怎敢刺伤我皇儿。”
冯远衡再受宠,也只是臣子,君臣有别,华阳竟然敢藐视天威刺伤皇子,大逆不道。
来报信的太监战战兢兢道:“是,是八皇子酒后乱性,不知为什么,将,将华阳县主给,给强了。”
众人才跟着看完一出大戏,听到了更劲爆的消息,无不掩口
,双目圆睁,又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有那心思多的,趁着皇上不注意,已经躲了。
没躲得,想到偷听皇家秘辛定不会有好果子,也假装没听到,装做去赏花赏草了。
唐萦歌和司空烨就在那宫人身边,当真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