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面前的少女慢慢离开他的双腿,站起身时,手扣在腰带间,轻纱慢解,衣衫褪尽,曼妙又美好的身子因为娇羞散发出淡淡的粉色。
吴汐婷紧咬着下唇叫自己不可羞怯,直到最后一件,那根细细的肩绳如果扯下,她就再无一丝可遮羞的东西。
她抓起皇上的手,心中有着厌恶与恶心,可她只能一点点握紧,指尖凉的厉害,却是坚持着将那根细细的绳子放到了皇帝的手中。
只要皇上一扯……
“皇上,汐婷只有最后一个愿望了,在汐婷还是清白之身时,将自己献给这世上最有魅力的男人,请皇上要了汐婷吧!”
“今日过后,汐婷就算进了教坊私,回想到汐婷这一生最珍贵的东西是献给了皇上,余生也能撑着活下去。”
司空殷德这辈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可她们无不是在自己寝宫当中,等着自己去临幸,虽也快活,却没有这样血脉喷张的香艳和大胆。
皇上这时,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在叫嚣,看着面前直勾勾盯着自己,像小兔子一样湿漉漉大眼睛,明明胆怯的不行,偏又胆大的可以。
他一把挥开桌上的奏折,手一用力就将吴汐婷扯到御案上,随即压了上去。
吴汐婷
闭上眼睛,主动迎合上皇上的动作,吻了上去。
眼泪落了下来,她想着,反正早已经是脏污的身子了,反正嫁得也不会是自己所爱那人,与其是谁都一样,不如靠着身上这个男人,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
皇上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好了,和没有中毒前一样好,甚至更加有精神。
这一次胡来,竟然如年轻时那般神勇。不但没觉得心脏不舒服,甚至让他通身舒畅。
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甚至好心情地在吴汐婷柔软的身上捏了一把,看到桌案下那一抹殷虹,一把将人拉坐到怀中,轻轻的拥抱着。
吴汐婷整个人都是懵的,她甚至也看到了落红,难道自己并没有被人破了身子?如果是这样……她却跟了比父亲还老的皇上。
一滴泪顺着脸颊落下,打湿了皇上的上龙袍。
“怎么哭了,放心,朕不会亏待你。你很好,朕也舍不得你去教坊私那种地方受苦,吴家的爵位是保不住了,朕看在你的脸面,留他们一线希望可好?”
吴汐婷这才想起,她的父亲、母亲,还有自己的前程可都捏在这个男人手里呢,此时不是她悔恨的时候。于是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慢慢靠近皇上,将自己的娇颜贴
在皇帝的脖颈。
“皇上,民女来此前,是秉着只完成心愿就好,从未想过吴家人能躲避惩罚,您也不必因汐婷而犯难。”
皇上见她如此懂事,很是舒心,觉得不愧是大家养出来的女子,知书达礼、善解人意。
握住吴汐婷的手,放在掌心拍了拍,“去吧,穿戴好衣衫去坤宁宫见见你姑母,旨意朕随后就会传下去。”
吴汐婷忍着心中厌恶,却还是主动地在皇上唇上印了一下,就像对着心中最爱的情朗该做的事情一般,偷亲完,还一脸娇羞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躲到屏风后面穿戴起来。
皇上大悦,甚至哈哈大笑。
顺公公在殿外立着,自然听到宫中发生的一切,他先是忐忑又是惶恐最后剩下害怕与不安。
吴汐婷是他带进去的,如果皇上出了什么事,他脑袋也不保了。可他一直是皇后的人,不敢不这么做。
听到皇上的大笑声,提着的心终于落下。
吴汐婷不知自己是揣着怎么样的心情走的,出了殿门正好看到瑞亲王匆匆向御书房而来。如果是在往日她定要上前痴缠一翻,而今日,她只是将头垂得低低的,像平常宫女那般给他见礼。
再抬眸,那抹高大的身影从自己面前而过,没有
为她停留半分,哪怕是一个眼神。
吴汐婷捏紧拳头,暗暗发誓,“司空烨,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没有选择我,我要做霍乱后宫的宠妃,我还要做那干预朝政的女人,你,死。”
司空烨进入内殿时,皇上正好卷起奏折,唤了一声,“小顺子,传朕旨意到护国公府。”
司空烨眼见着奏折被拿走,一步上前,“父皇,不知给吴家的旨意是何种惩治?”他问话时,看到一地的奏折,还以为是皇上动怒了。
看到皇上的脸色,的确也不太好,有着不健康的苍白,心上多了一分担忧,“父皇的身体可还吃得消?”
皇上摆摆手,懒洋洋地靠坐在龙椅上,心中莫名地还有一种快慰感未消。但这种感觉很快又被他压下。
“吴家不办,难消众怒,太傅毕竟做过朕的老师,要给他留着颜面,收回国公府爵位,赐鸩酒,全了他的颜面吧!”
司空烨觉得如此也应当,毕竟是一朝内阁重臣,处罚太过朝廷也没有颜面。
“吴家其他人呢?”
皇帝斟酌片刻才道:“有罪,自然不可饶恕,长房全府流放青州,其余人等由大理寺定罪,是斩首还是流放亦或者发卖,依法办了就是。”
司空烨不明白
,长房竟然轻判,只是流放青州?
青州之地富庶气候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