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歌?唐萦歌?”他转身,猛地拉开房门,焦糖恰巧立在门外,看到他,立即福身。
“王爷,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
司空烨不知是气得,还是水就落不完了,一头的汗,他擦了一把脸问,“郡主呢?”
“郡主带着彩云和崔嬷嬷走了,一早就收拾好了行李装在马车上,连奴婢们都不要了。”
司空烨风一般冲进卧房,房中有一间布置得非常奢华的更衣间,是他搬进来后,唐萦歌后弄的。一个个衣橱打开,属于她的衣服全都带走了。
一应随身用品也不见了,首饰抬上遗落下来一盒名贵首饰,竟是他早前送的。
司空烨又气又急,一把将那些首饰全划拉到地上了,转身歪在美人榻上。
“小气,妒妇!本王就陪人逛了个街,她就离家出走了。她和陈子涎不清不楚,本王都没和她闹,还,还整回来那一堆小白脸养在府里整日的看着,本王说什么了?”
他气得坐起来,身上的衣服湿哒哒得黏着难受,没几下就扯得只剩下亵衣了,蕉糖战战兢兢地过来伺候,司空烨挥手。
“下去下去,本王要是让你们一群丫鬟伺候,还指不定被扣上什么罪名。”他一边气,一边向浴室走。
什么时候都
有循环温泉水的池子,今日竟然干了!
司空烨扒着池子看,“怎么没有水了,没有水怎么沐浴?”他看到一个进水孔,那里被棉布堵上了,他伸手去拽,一股水流对着他脸就喷了过来。
他躲得快,还是被喷到身上一些,一股浓到发酸的醋味让他鼻子刺痛一下,当即又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
怒吼声在净房内响起。
“唐萦歌,你太过份了。”
池子当初就修建的大,进水孔小,司空烨全身湿透站在净房等水放满,心里窝着火。
“走就走,你气本王还冤呢,爱去哪去哪,我肯定不找你。”
又过一会,司空烨冷得脸色有些白,“等赐婚圣旨下了,你还不是主动出来接旨,到时还得伺候本王更衣。”
水放满那一刻,司空烨的唇都冻得有些紫了,他呕着气不让自己运功驱寒,就等病了让人好好心疼心疼他。
抬脚迈进池子,发觉不对。
“我就说哪不对,温泉水怎么是冷的?”冷就冷了,进都进来了,总要洗洗,司空烨蹲在冷水池子里打着颤,没多会嘴角就露出笑来。
“想冻得本王生病,然后找机会心疼本王,与本王重归旧好是吧!”嘿嘿,他笑,“早说啊!”他声音冷得发颤,对外
面喊,“陆吉!”
陆吉生无可恋地进来,他怎么都没想到,他被郡主嫌弃了,这次郡主离家出走竟然没带他,心里难受的很。
他声音蔫蔫得,“王爷!”
“郡主新购买的宅子在哪,带本王去!”
陆吉声音更弱了,“属下不知,属下被差遣去买东西了,回来就看到郡主在收拾东西装车,听说是张伯去置办的宅子。”
司空烨泡在水里冷得打颤,“她和本王分得可真清楚啊!”他给的人不带着,给的东西也不要,看到他和女子逛街,醋劲就这么大?
司空烨莫名的,心理咋还有一种喜滋滋感觉呢?
他是不是有病啊?
“去查,到牙行去打听,一个时辰后,本王要听到消息。”
陆吉应声准备离开,看到司空烨脸色不太对,担心地问,“王爷,你怎么冷成这样?”
司空烨挥手,“滚滚滚,办你差事去。”他总不能说,美男计没用了,打算换苦肉计吧?
司空烨从水中出来,头重脚轻,又打了几个喷嚏,他从外面急冲冲回府,出了一身汗,迎头被波了一盆冷水,又泡了冷水澡,这一次是真着凉了。
他故意不拧干头发站在风口吹风,等陆吉回来时,他人已经发起低热了。
“如何?”
他鼻子有些塞,脑袋昏沉沉的。这样见萦歌,她肯定立即原谅他。
“属下带着一众人将城中各个牙行的人都问了一个遍,没有查到半点消息,没有郡主的名字。”陆吉没办好差事,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笨啊,找不到萦歌的名字,你找张伯的,彩云的,不行崔嬷嬷的也成啊,这么点小事还让本王等?”
陆吉委屈,“问了,都没有。”
“都没有?”司空烨气得血液上涌,头更疼了,“怎么会都没有?”找不到人,他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做什么?
“再去找,动用五城兵马司的人,找任何与张伯相象的车夫,看马车去了什么地方,本王就不信了,京都重地,还能找不到人了。”
陆吉想提醒王爷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见主子脸色不好,到底没敢开口退下去了。
司空烨倒在床上,头晕沉沉的也没盖被子就那么睡着了,第二日,陆吉进来时,司空烨鼻音更重了,“可是有消息了?”
陆吉备受打击,他觉得自己能力的确有问题,永远办不好王爷给的差事。
“没找到,倒是火器营那边传来消息,昨夜又有人进了军营,这一次还被闯进了机密室,不过还是被发现了,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