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人不知道唐萦歌还会验尸,立即传仵作前来对症证,这一次仵作提前没有得到消息,到是很快就印证了唐萦歌的话。
唐萦歌傲然地立在众人面前,饶是被人泼了一身脏污,也丝毫掩饰不掉她满身方华,她的心细得到所有人关注。
东方文乐更是被她这样自信吸引去了全部目光,心中发誓,无论如何他都会保她安全无虞。
唐萦歌道:“大人,萦歌有一个更快的破案方法,不知可否在这堂上一试?”
闻雨嫣此时终于有些慌乱,她没想到唐萦歌这么厉害,心细,胆大,受到众多舆论也不慌张,难道她真的不如这个女人。
唐萦歌走到她面前,扯过她身上的帕子,与自己的还有彩云的,三人帕子收上来,对下面人道。
“我要一碗醋,饶是帕子洗过,只要醋淋上去,也会有痕迹显现。只要杀人,血总会溅到人身上,总要用帕子擦拭,不如我们试上一试。”
闻雨嫣上来就要抢帕子,“你凭什么拿我的帕子来验证你的说法,你这根本都是没有凭据的胡言乱语。”
唐萦歌笑了,“是吗?我胡言乱语?那你可以当场将血滴在帕子上,再洗净,淋上
醋看看,会不会变色,不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亦或者,你慌什么?”
面对唐萦歌的咄咄逼人,闻雨嫣终于无法淡定,她看向张传宝,“你都替我说说话啊,我每个月给你那么多钱养你和你的家人,就是让你来诬陷我的吗?”
她逼着张传宝要替她做伪证,静秋见事情要败露,一改之前的面无表情,满脸是泪的爬到唐萦歌面前。
“郡主,郡主求您救救静秋吧,夫人她给静秋吃了毒药,如果静秋不按她说的去做,就会毒发身亡,实际上静秋一直在小屋中准备晚饭,跟本没有看到郡主到了张家村,静秋刚刚说的全是谎话。”
唐萦歌对背叛过自己,还陷害过自己的人没有半分同情,如果今日不是她在此,换做另一个无权无势,例如崔嬷嬷这样的人站在此,是不是就被她们主扑害死?定上杀人罪?
“想要我救你,那么你告诉我,你都知道什么,又是从何时起背叛王爷的。”
静秋自知理亏,可是闻雨嫣要是完了,她就没了解药,她不想死,于是痛哭流涕道:“候夫人很是厉害,她嫁进来后,先是安份守已,极少出门。年后她称自己不舒服,要去
医馆看大夫,有一段时间,奴婢被她支开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到府后,她就强逼着奴才吞下了一颗药丸,说要不听她的,会立即死去。”
“随后她就逼奴婢给赵管家下毒,赵管家本来年岁就大了,侯爷死后又受了打击,忽然生病没有人起疑,人就没了。”
唐萦歌看了一眼闻雨嫣,这下毒一招还当真是放在谁身上都屡试不爽啊!
“那么,你们在蛮石城有侯府不住,怎么来到塑州,还住在一个满是田野的乡户人家,目的为何?”
闻雨嫣听到她问,立即喝斥出声,“静秋,你敢当着主子嚼舌根,舌头是不想要了吗?”
唐萦歌拿起她变色的血帕子丢在张传宝脚前,“我本无心听你的烂事,可是你杀人就罢了,还想嫁祸给本郡主,天底下没有这等好事。”
张传宝不敢置信地看着闻雨嫣,“夫人,真的是你?我都已经依了你,要把小宝送走,你为什么还对他下这样的狠手?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闻雨嫣真是要被这个男人蠢笨气死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为什么要杀小宝,又逼你什么。那拍子什么也说明不了,是我小日子来了,不
小心染的血。”
唐萦歌见这个时候了,她还死咬着不承认,上前,一把拔下她头上的发钗,金翅展凤簪很是漂亮,做工精细,她拿在手上看了一眼簪头,果然微弯。
闻雨嫣怒吼,“你做什么?”
唐萦歌拿着发簪轻笑,“这么名贵的簪子,夫人应该很是爱惜吧,怎么簪头弯了也不知?”说着,就将簪子丢进了醋碗里。
只一下,赤金的簪头就黑了,唐萦歌又拿那簪子给仵作,“你看这簪子可和那致命伤口吻合?”
仵作看了一眼县大人,见县令对自己点头,这才敢说实话,“正是凶器。”
张传宝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指着闻雨嫣,“你这个毒妇,让我日日宠爱你,稍不如你意你就拿小性子,为了你,我家破人亡,现在你连我儿都不放过,我要杀了你。”
闻雨嫣对上这样狰狞的张传宝还是很惧怕的,就像是看到曾经对她冷眉冷眼的七殿下,“你滚开,你不要踫我,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要不是你这张脸,你就是街边卖杂耍的,你凭什么伺候在我身边。”
唐萦歌这才发现,这男人竟然和司空烨长得这般像,饶是二人气质天差地别,可是眉
眼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可恶,竟然是这样的居心。”看透这一点,唐萦歌被闻雨嫣恶心的不行。
她对姜大人道:“案子后续大人只要详加调查定能水落石出,不知我可否离开?”
姜县令在上面冷坐了一个时辰,看了别人审案,还真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起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