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七哥太狡猾了,提前回京,就将他算计进去了。他被训斥,四哥和五哥却完好,还被四哥顶了他的职,这口气的确是难咽。
“岳父,秦王如此坑我,您打算怎么帮我出这口气?”
冯远衡摇头,“王爷的仇人不只秦王一个,以你如今的能力,也不可能一个个去报复回来,毕竟你还年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过这太子之位却是不能这么快就让皇上定下来。”
司空宸现在很听话,他只贸然做了一次事,就将自己折进去,冯远衡如今是内阁首辅,他说的司空宸都言听计从。
“岳丈觉得该如何呢?”
冯远衡胸有成竹地笑了笑,“此事老夫早有安排,福乐那丫头自以为是,觉得她很聪明,老夫就要利用她的聪明,将她的名声搞臭。”
“七王爷一心只想娶她为妃,一个名声臭了的女人又如何当人妃子,到时皇上不允,父子出现分歧,就是我们的最佳机会。”
司空宸觉得此事不好办,“那女人有点邪乎,本事多,人脉也不少,身边还有护着的人,我们现拿捏她的错处,不是那么好找的。”
冯远衡哈哈大笑,“王爷,你这是忘了我今年初在塑
州住过一个月的事了?这位郡主可不真的是人缘那么好,人人喜欢的。”
司空宸不解,冯远衡凑近他,轻声耳语了几句。
“岳父是说,您看到此卷宗,越过刑部将人弄到京都了?”
冯远衡:“这个闻雨嫣可是二品侯夫人,押解进京重审此案,合情合理,地方上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可没权利定罪,老夫如此做,可不会留下任何诟病。”
“此案只要重审,原告被告都要上堂,唐萦歌她想瞒着未婚先孕的丑事,我就叫她的名声尽毁。”
司空宸高兴,暗搓搓地兴奋,当初他娶了冯蓉儿,将丑事压下,可孩子还是提前两个月生产,不知多少人笑他们,父皇对此还训斥了他,称他丢了天家的颜面。
现在终于轮到七哥了,他的丑事比自己的还要严重。
“昨夜我得到一些风声,雅舍现在的纠纷可还没结束,这事我们有很大的漏子可钻。皇后身边曾经有一位左公公,王爷要能将此人找到,将这案子透露出去,那位左公公就能很好的为我们所用。”
司空宸不太明白,但是岳丈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去找人就是。
冯远衡一副运筹帷幄的架势,“七王爷的软
肋就是太过儿女情长,只要我们拿捏住唐萦歌,就不愁他乖乖就犯。”
司空宸越来越觉得冯远衡真的太擅于算计了,在他这明明都已经无路可走,在冯远衡眼里,却一步步都计划好了。
大理寺卿这日才到衙门,收到有人状告京兆尹赵宏,看了一眼原告,竟然是福乐郡主。
董未臻坐在书案后面想了许久,权衡利弊后拿着卷宗进了皇宫,京兆尹可是三品官,
同朝为官,不过比他低了二级,这种事还是要经过皇帝过问才能查办的。
赵宏还在家里美呢,一万两银票说多不算多,可他来得容易啊,而且这比银票可是全国通用的,走到哪都能提出来银了。
他拿起其中一张看了看,“这银票上怎么有个印花啊?”他又翻看了另外一张,也有一个,是梅花图案压着印泥染上去的,压在银票的一角,小小一朵,不仔细看,并不容易被发现
他接连翻,一百张每一张都按了梅花,这让赵宏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打算先将银票收起来,就有穿着盔甲的侍卫冲了进来。
“奉旨办差,赵大人请吧!”来人竟是桑齐,御林军统领。
赵宏都没明白什么事呢,就被
桑齐直接将那一摞子印有梅花印记的银票收缴了。
桑齐捏着银票冷笑,“赵大人好大的胆子,如今内哈满使团来朝,福乐郡主风头无两之时,竟然敢勒索郡主的银两。”
赵宏已经呆立在当场,完全被眼前的阵仗给吓到了,等到他想反驳时,桑齐已经刷地拿出圣旨。
“京兆尹赵宏,德性有亏、贪赃枉法,办案不实,撤去京兆尹职务,酌大理寺卿接手京兆尹府衙案情,即刻将人收押待审,府宅私产,一律充公。钦赐!”
赵宏跌坐在地,“郡主害我,郡主害我啊!我要见皇上,这银票是郡主塞给我的,我要见皇上。”
桑齐可是东方文乐的朋友,敢坑朋友看重之人,他怎么可能客气。
“这些说词你还是和董大人说去吧,查。”他一声令下,禁军将府宅前前后后围个水泄不通,一时间,后宅哭闹成一片。
唐萦歌此时正挺着一个大肚子,面前支着小火炉,手上不停地搅动着,她正在开发苹果酱,打算教大家做苹果派、山楂派。
其其格自从住下来后,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彩云一回来就做了一个爆浆蛋糕给大家吃,其其格一下子就被美食俘虏了,
都快忘记臭男人是什么东西了。
现在她满脸期盼新的甜品问世,眼睛都盯在搪瓷盆里的果酱。她的脸上摸着黑呼呼的药膜,药膜快干了,有药渣往下落,唐萦歌将她往后推了推。
“快躲远点,一会药膜粉掉进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