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彤的脸色都变了,她颤抖着嘴唇问出声,“你什么意思?”
白湘东头都没回道:“你字面上理解的意思,下一次再往我面前凑,我对王姑娘不会再止乎于礼。”
他回头,勾了勾嘴角,“我们订亲半年,我连踫都没踫过你,王姑娘好像就忘记了,我也是男人这个事实了吧!”
王思彤吓坏了,用手死死拽着领口,“你,你敢。”
白湘东只冷哼了一声,再没回头一眼,他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他根本不屑,就王思彤现在的模样,根本提不起他的兴趣。
王思彤却是当了真了,从这日开始,无事她都不敢随便去唐萦歌面前凑,就算去之前打听了,白湘东也会不受任何人控制地出现在建安小筑,他就像是跗骨之蛆一般,王思彤在,他就会在。
吓得王思彤躲在怡然居哪都不敢去,而她也出不了府,因为喜嬷嬷说她的形象太差,出府只会给郡主和王爷丢脸,什么时候学会了仪态,什么时候才有资格提离府的事。
王思彤想告状都不能,有苦说不出。
唐萦歌却像看好戏一般笑看着白湘东,“二爷,我怎么觉得你在针对我表妹,她路上给你苦受了?”
白湘东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着将账本放在
桌上,施礼道:“雅舍的生意又好了,只是唐姐,你将名下的产业都全交由我打理,你就不怕再出事吗?”
唐萦歌随手翻了翻账册,上面都是用她教的计算方法计得帐,看一眼便一目了然,根本不用耗费多少心力。
“我总是要相信下面的人,才能放开手脚做其他的,而你就是我相信之人。事实证名,我没看错人,你看短短几日,账目就一目了然,做的比我还好。”
白湘东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唐萦歌脸色一阵扭曲,手捂上肚子感觉到一丝不对。
白湘东神色有点紧张,“郡主,你没事吧?”
唐萦歌摇头,“没事,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白湘东一出去,唐萦歌就去拉崔嬷嬷的手,额头都有汗水浸出来了,“传信给王爷,我好像动胎气了,叫喜嬷嬷过来,就说宫里人找喜嬷嬷有事,不要声张。”
崔嬷嬷似是明白唐萦歌的意思,郡主这是没将王家人当亲人,“郡主,要是让老太太知道了,会伤心的。”
“无妨,我这里也不见得就生了。”唐萦歌说着话,肚子又是一阵抽痛,这一次来得又快又急,完全没有征兆。
“快扶我回房!”唐萦歌一动,就觉得身下不对,裤子好像湿了,
她心叫不好,不会是羊水破了吧!
“嬷嬷…”她声音当中带着颤抖,崔嬷嬷也吓得不轻。
崔嬷嬷也看到了她湿掉的襦裙,“郡主怎么说动胎气就破了羊水了呢,快来人,叫稳婆,快啊!”崔嬷嬷自己先荒了,随后罩着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才让自己镇定下来。
“烧水,叫厨房多多的备热水,将院子关了,闲杂人等都不许入内。”
唐萦歌此时已经疼的双腿无力,全身痉挛了,她从来不知道生孩子原来是这样的疼,她只知道会很疼,可是真的体会了,才知道那是怎样的生不如死。
她在心中问小锦,“我的孩子都好吗,他们有没有传说中的胎位不正,脐带绕脖那些问题?”
小锦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与她的灵魂是契合的,他对别人能隔空诊病,对唐萦歌就像x光一样,可以扫描。
小锦回复的很快,“不要担心,两孩子都很好,只要稳婆经验丰富,很快就能生下两个可爱的宝宝。”
这个时候谁的话都没有小锦能安慰人,像是得了他的强心剂,唐萦歌不那么害怕了。
喜嬷嬷很快就过来了,看到备好的热水、帕子剪刀一类的,点了点头,将丫鬟和崔嬷嬷往外轰,“都出去吧,你们留在
这里也没多少做用。”
崔嬷嬷不想走,“老奴是郡主的贴身嬷嬷,这个时候我不能离开。”
喜嬷嬷看了一眼两个眼生的稳婆,脸色早就黑如锅底,“我可是接生过皇子的人,王爷又找来了两个帮手,你再留在屋中也只是碍事。”
崔嬷嬷还想问唐萦歌,“郡主!”
唐萦歌已经痛得额头鬓角全是汗,她看了一眼床前陌生稳婆,才想开口要求崔嬷嬷留下,喜嬷嬷硬邦邦来一句。
“郡主,生孩子可不止屋内这点活,热水同样不能落下,还是让崔嬷嬷盯着外面比较好。”
唐萦歌摆手,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喜嬷嬷,她趁着不痛的间隙,问了一句,“王爷回来了没有。”
喜嬷嬷立即换个更加严肃的语气,“这个时候王爷不在是最好,否责郡主未婚先孕,王爷成婚前与郡主相见的的事实怕是就遮盖不住了。”
唐萦歌蹙眉,今个喜嬷嬷怎么和往日的说话态度差这么多?
崔嬷嬷却是立即转身,“老奴这就外出迎迎王爷,郡主安心生产,老奴就在门外候着。”
司空烨得了消息早第一时间就回来了,昨夜萦歌就睡得不安稳,他已隐隐有了感觉,他就在王府审理公务,陆吉传信,第一时间就来了。
外面飘起了雪,司空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