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在心中骂自己,为什么就不能长点脸,人家明明是在耍你,你还在痴心妄想什么,难道受到的伤害还不多么?
东方文乐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走在前边的身子就是一顿,再回过头时,看到其其格脸上的巴掌印,面色变得一片阴寒。
他走过去,刚刚那种压抑的气场再次凝聚到一起,甚至比刚刚的还要恐怖,其其格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声音颤抖。
“你做什么?”
东方文乐已经恼羞成怒,“为什么打自己?”
其其格撇开头,“这好像和你无关,你凭什么管我。”
东方文乐气得面皮发抖,“与我无关,其其格,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对你做什么,让你的自尊心受挫,你认为这种…算难堪?”
东方就想骂娘,他果然就不能算好人,明明想尊重她,爱护她,结果就让人犯贱。
其其格的心事被说中,面色同样难堪,她张嘴要反驳,东方文乐的唇就落了下来。
他的吻又快又急,带着暴风雨的撕扯,霸道的占有着其其格的全部灵魂。
他在告诉自己,这个女孩子是他的,属于她的,哪怕他配不上这个小姑娘,可是事实骗不了自己,
他担心她,见她伤害自己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不给其其格希望,可又受不了她眼中那份想与自己疏远的绝决,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这一刻,他想要她,她的娇小、她的稚嫩、她的思想、她的心,还有她那时时刻刻为自己散发出迷人的体香。
“其其格,你不该出现在我眼前的,我现在真想撕毁你。”
其其格还没有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就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她不懂,为什么要撕毁自己,那张带着征服欲念的唇再次袭了上来。
这一次和刚刚的凌虐疼痛的吻不同,这次的吻,细腻、专注又多情,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用这个吻描绘一遍才啃罢休。
其其格早就无力瘫软下去,全靠东方文乐撑着才勉强站立,而东方文乐不甘心只一个吻,手在她身上揉搓了两把,喘息着粗气将人放开。
“现在不会觉得失望了?”
前一刻还沉溺在对方给的幻想与爱恋里,后一秒其其格似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凉水一样难堪又伤心,她竟然又被戏耍了,偏偏还动了情,就在刚刚她甚至都忘记了什么是尊严,就那么又任由他随意玩弄了。
她抬起手,狠狠
地扇了一巴掌下去,“啪。”
东方文乐头被扇侧到一边。
他一把抓起其其格的手高高举起,眼神犯着凶狠的光,质问,“你脑子有病吗?”
其其格眼泪瞬间滑落,她梗着脖子,对他大声叫嚷着,“对,我脑子有病,所以才会爱上你,让你对我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打你是轻的,如果换成唐姐,她一定会拿刀捅你。对,我就应该这样做。东方,别以为所有人都在乎你施舍可怜的吻,请别再把你那套虚伪又冷漠的感情拿来对付我,我不是小孩子了,一次被你骗就够了,现在请你滚离我远远的。”
其其格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说的这些话,她觉得自己很勇敢,终于大胆地迈出了那一步,她也能做到快刀斩乱麻,可以对东方文乐放手了。
一般的男人,听到她这样说,一定头也不回,要走多远有多远。
其其格吼完,自己先蹲到了地上,抱着双膝让头埋在双腿间,眼泪不受控制地染湿了衣裙,身前的脚步声越来越轻。
她知道,他应该走了。
东方文乐走了几步停了下来,他脸上神色莫测,谁也不清楚他此刻在想什么。
其其格感觉到手
臂被人捏住,身子不受控制地被拽起,还没看清楚眼前的样子,冷漠的声音便袭来。
“委屈?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尊贵的公主这就受不了了,那本座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委屈,什么才是难堪。”
他东方文乐不是好人,可也从来不背锅。这天下,只有他不要的女人,绝对不可以有敢主动甩他的女人。他踫过的女人,这辈子就算不在一起,心也要是他的。
东方文东一个打横就将人抱了起来,其其格还不明白发了什么时候,身子凌空而起,几个失控的飘忽跳跃间,他们就落到了一间瓦舍的房顶上。
东方文乐一点都不温柔地将人放在屋脊上,拿出身上的匕首,几个用力,将屋顶的瓦片撬动,随后室内的荼蘼之音便顺着小小的缝隙传了出来。
东方文乐直接掐着其其格的脖子让她趴下去看。
其其格觉得难受,想要挣扎,却被眼前发生的事情惊呆在当场,那屋子里的人在干什么?四个人男人,正在……而那个女子显然对自己所遭受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被眼前事情羞红了眼睛,越发挣扎的厉害,东方文乐冰冷的声音传入她耳中,“你仔细看清那
女子掉落的衣服,是否眼熟。”
其其格这才将视线落到床下地板上,那件张扬肆意的红,上面绣着大片的缠枝牡丹花,不正是跟踪东方文乐前后脚进了酒楼的那个姑娘吗。
她……
其其格被吓到了,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回去瞪视着东方文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