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身上的绳索绑得太紧,几乎将她的手脚都勒断了。
“救命……”她呼救着,可也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
红帐外,瘦削的身影动了,一道细白的手轻轻撩开帐帘出现在秦柳语面前。
“秦姑娘,你醒了。”温舒元带着激动又虔诚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房中,秦柳语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为什么在这里?”秦柳语拼命地发出呜呜声,然而谁也听不懂。同时,她感觉身体慢慢升腾着一股羞愤欲死的火焰,理智与身体在拼命的抗争着。
温舒元坐在床头,眼神当中闪着痴迷之色,因为过于激动,身体甚至都在止不住地战栗。
“秦姑娘,我知道你一定在怪我,怪我偷偷将你绑来,不是君子所为。可我太喜欢你了,只要今日我得到你,你就会从了我,随我回侯府。”
秦柳语眼中都是惊恐,她死命晃动身体,身上盖着的薄被被她折腾落地,露出里面薄纱制成的寝衣。
她感觉到身上一凉,抬起脖子看到身上所穿之物,简直可以用衣不避体来形容,偏偏这样羞愤的情景让她很想要这个男人亲吻她,抚摸她。
明明,她恨死了温舒远算计
她,可她难受的厉害,身体不停地扭动着,身上单薄的衣衫被扯动的更开了。
温舒远眼中的火热喉结上下滚动,他知道,秦柳语身上的药起了作用,便不再等,手放在腰带处,轻轻一扯,身上的袍服就开了。
“秦姑娘,你放心,等你跟了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再不让你抛头露面,不会让你吃半点苦。”
他说着就扑了上去,对着他渴盼、梦想已久的身子吻了下去。他想吻秦柳语的唇,可是这会不能扯下她嘴里的帕子,他还不能冒险。
“我不会让你难受太久的,等我们事成了,我会立即松开你,我会给你买这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我会只疼爱你一人。”他说着就去抬秦柳语的腿。
秦柳语自觉得羞愤欲死,理智告诉她不可以,不要…
可身体却一点气力没有,配合着温舒远将腿抬得高高的,她身段本就柔软,如此一来,更加方便温舒远行事。
秦柳语慢慢闭上眼睛,一行泪从眼中滑落,她心灰意冷,羞愤难堪,恨自己不争气,恨命运不公。
她想靠自己过上好日子,明明遇到了今生贵人,明明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方展,可为什
么要在徽州老家让她又遇到这样的事情。
她不想给人做小,一辈子被人当成玩物,可她又不能死,秦家班不能散。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耳边是温舒远急切火热的呼吸,他瘦削的肋骨咯得秦柳语很疼,可是这份疼跟本不能让她神智清醒,反而在温舒远碰触她时,让她产生了更多的渴望。
秦柳语已经放弃抵抗,甚至眼泪都没有了,可就在她等着那疼痛感传来时,压着双腿的重量一轻,同时身上多了一样东西,睁开眼,就看到一道高大的黑影出现在房中,温舒远却被这人扯到了地上。
“啊!”一声尖叫,温舒远想从地上跳起来,“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黑影一只脚踩在他胸口,将挣扎的人再次踩回地面,硕大的拳头就抡了下来。
“啊!我要杀了你,你敢打我,我是永伯候世子,啊!”
“唔…唔…”秦柳语意识在慢慢涣散,她强撑着最后的精神去看那个黑影,这人蒙着面,可他眉角的疤痕,还有一只的手臂,让她很容易就猜到是谁。
是他,他怎么来了?
秦柳语只来得急想这些,人就慢慢失去意识。
地上
的温舒远一边哀嚎,一边喊道:“你是来和我抢柳语的?我不管你是谁,等我的家丁赶来,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子丑已经发现秦柳语昏迷过去了,想饶了这货抱柳语走,可这货被揍了,人却没学乖。
“来呀,快来人,将这人给本世子拿下。”
屋内呼啦啦冲进来一群家丁,温舒远爬到角落里,指着子丑喊着,“把他面巾给本世子扒了,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和本世子过不去,我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子丑都想放过这人一马了,见温舒远竟然是这般纨绔的性子,如果他们就这样走了,显然这人对柳语不会死心。
明明是情真意切,结成百年好合的事,这人非要强来,那也不是个好东西。
子丑心中腹诽,既然你不想放过,那就别怪我心黑,他本就跟随司空烨最久的,手上不知沾染过多少鲜血,是真正和王爷从尸山血海当中走过的人,只是因为断了一臂,才不得不退下暗卫的职责当起了管家。
此时他身上戾气迸发出来,这些个软脚虾的家丁哪是他的对手,没三两下就被他给全部撂倒了。
最后一脚,他将冲上来的家丁踢飞,家丁落
地的地方有点讲究,正巧是温舒远的双腿间。
只听一声杀猪般嚎叫,温舒远脖子一歪,人便痛晕过去。
蛋碎……
子丑瞥了他一眼,这才幽幽吐出两个字,“活该。”
随即,他弯腰将秦柳语身上裹好被子,将人背出了这将冲满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