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向下,当指尖触到她两腿之间时,他喘息骤停,低哼一声,顿了顿,再深吸一口气,缓缓将手指伸入她的腿根处,却是一通毫无章法的寻找摸索。
田絮身体紧绷,心提到嗓子眼,所幸他只是胡乱地摸了几把,且都是在外围,并没有摸到什么实质,便深吸一口气,把手退了出来,越过那一片,转而去摸她的大腿。
从上到下将她摸了一通,最后他又返回到她的胸前,微睁了迷离的眼,一望见那一对饱满莹白的圆润,他呼吸顿时粗重,眼中兴奋大盛,显然她的身体,他最喜欢的还是这一处。迫不及待地伸手握了一只,重重揉过,满手的柔腻,喉中发出兴奋的低哼,他不耐地低头,张口含住另一遍,吮了吮,继而又咬。
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膨胀,他红了眼,迷醉而狂乱,手口并用,又是咬又是啃,又是捏又是揉,偶尔睁一睁眼,看看身下,便再低了头继续,用上更大的力气去蹂躏她挤压她噬咬她。于他口中,那是一枚樱果,越咬越红,越食越挺,红的诱人,挺的坚硬,出于本能的,他想要去攀折,使它更红更挺。
田絮初时还忍着,后来他越发失去理智,便如猛兽般压在她身上张牙舞爪,又抓又揪,又拧又咬,时不时还发出兽一般的粗喘低吼,狰狞的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全部撕碎。
痛到极致,田絮忽然想,都说女人第一次时会很痛,却不知那里被刺破时,会不会比这时候更痛呢。
“皇上,轻一些吧……”终究忍不住痛哼求饶,脸色惨白,冷汗已湿额头。
但那个人显然早已被烧红了眼,她的求饶示弱听在耳中,声声如同鼓舞,他便更加亢奋,猛一通乱咬乱揪,田絮顿时痛得一晕,勉力抬起脸,胸前新添的一排齿印上,已然渗出了血痕。
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推他一把。他停下来,茫然地抬了脸,身上汗如雨下,脸上一片潮红,双目迷离地望向她,喘了好几口气,才艰难地哑声道:“好好吗?”
田絮不知道他在问什么,或者他只是在自言自语。见她不回答,皇帝微微撑起身,自顾自地探手往她身下而去,手指双腿间一番急躁地摸索寻找,不解道:“怎么没有……”
说罢又再低了头,继续埋头啃咬抓揉,动作比之先前还要凶蛮上几分。弄一会儿,便再撑身起来,伸手急急忙忙去摸她腿间,喃喃:“为何没有?”田絮不做声,他便又去重复前面的动作。
这般反复几回,田絮终于有些知道了这家伙在做什么,尼玛,敢情敢情他这般又啃又咬,又抓又拧竟是在做前戏?!
“你停!”对着他的耳朵大喊一声,田絮认真道:“皇上,你是要做那件事吗?”
他一顿,抬起头来,整张脸红得像是一颗猪头,羞涩地轻轻点了下头。
orz,尼玛还真是在做前戏!!满头黑线,若非亲身经历,她真的不愿相信,竟有人能将前戏做到这样滥,如同上刑……深吸一口气,心一横,闭了眼,敞开四肢,呈大字型在他身下,挥了手,咬牙道:“直接来吧,不用前戏了!”
田絮承认这有点自暴自弃和不要脸,但是尼玛实在是太痛苦了,那哪里是前戏,那分明是非人折磨,既然最终目的只是xxoo,那还不如早死早超生,一刀来得痛快解脱。至于贞操什么的,迟早也要失去,躲只是徒劳,她早已想开。
身上的人没有动,等了半晌,田絮不耐烦了,恶狠狠道:“到底做不做,不做就下去,我要睡觉!”
口干舌燥,皇帝艰难地吞咽了两下,似乎是不能承受她突然坦然主动敞开身体的样子,愣了半晌,他突然俯身,一把抱住她,将头埋她肩窝里,重重的喘息,声声都是压抑,整个人仿佛在饱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的折磨一般,呵出的热气一口口全灌进田絮耳朵里,使她心烦意躁,忍不住推拒挣扎。
她一动,他便更紧抱住她,过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开了口,声音低哑还发颤,像是在哄她,又像是委屈和忍耐:“再忍忍,你再忍忍,别动,朕知道你受不住啦,其实朕也难受……”
你难受,你难受个毛啊!田絮暴躁地伸脚去踢他,膝盖却不小心擦到他□,那肿胀许久的物事顿时一僵,直挺挺地猛立起了头,欢快地同她打着招呼。伴随着喉咙中一声压抑地低哼,皇帝缓缓伸手,又去摸她身下。
仍旧是什么也没摸到的……对此田絮很是无语,难道他真的以为她会有反应吗?
“没用的,你别弄了,我不会有感觉的!”
他一顿,看了她一眼,凝眉想了想,很快又再低头——开始重复之前的老一套。
熟悉的剧痛袭来,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极限,田絮终于忍无可忍,忍不住爆发了:“尼玛你就不能轻一点!”
许是这一声太过凶悍,他被吓得一抖,松了含着樱桃的口,抬起脸,眼中现出几分迷茫,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发飙。
田絮索性豁出去,一不做二不休:“怜香惜玉你懂不懂,对待女子应当温柔你懂不懂,只顾自己舒服不管女人死活的男人不是男人你懂不懂!说实话皇上您做前戏的技术太滥太滥太滥了,不是你这样的啊亲!”
一通乱吼,田絮气虚喘喘地瞪着他,胸前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