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娘娘您看,咱们皇上性子淡,难免被动些,娘娘您就应该主动些,该霸气时自当霸气!有句话不是叫做,叫做……有花堪折直须折,莫使金樽空对月,实在不行,您霸王硬上弓也是可以的!”
“咳咳!”一口茶猛地呛住,尼玛这死太监果然够猥琐,田絮无言以对,涨红着脸,擦了擦嘴角的茶渍,干笑着转移话题道:“呃,卫公公你想多了,喜欢未必就要摘下来,欣赏就好,何况娇花柔弱,怎忍下手呐。”
卫川仍旧不死心,抓耳挠腮道:“哎呀,其实,其实皇上没你想的那么柔弱,别看这次他病的严重,可来得快去的也快,一剂药下去不就生龙活虎了,娘娘您就霸气一点嘛,皇上身子可壮着呢,不信的话您今晚试一试,包您满意……”
“咳咳咳……”这死太监越说越不像话,田絮老脸一热,森森地感觉到自己支撑不住了。
那边卫川还在滔滔不绝,极力游说:“娘娘,试试嘛,您就试试嘛,奴才保证不偷听,也不让任何人偷听……”
田絮满头黑线,欲哭无泪,很想告诉他亲你搞反了啊,和皇上之间,她才是那个没有经验的雏儿啊,尼玛这奴才到底长没长脑子,竟然怂恿一个毫无经验的黄花大闺女去推倒他家身经百战的风流oss。
正愁不知如何回应,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卫川竖起耳朵听了听,顿时皱起眉来,偏头对小五道:“去看看怎么回事,哪个不要命的敢在外头闹。”一时间总算暂停了对田絮口水轰炸。
片刻后,小五去而复返:“总管大人,您快出去看看吧,是翠夕宫的风贵人萧常在,另外还有好几位小主娘娘,说是今早结伴去凤仪宫给皇后娘娘请安,途经御花园时集体被一个采花贼调戏了,于是便捉了了那采花贼,来找皇上评理来了!”
卫川一怔,顿时怒道:“混账,你可莫乱说,宫里怎会有采花贼?”
小五哭丧着一张脸:“回总管,是冯良义呀。”
“怎么又是他?!”卫川一愣,恨恨骂道:“这泼皮,又犯病了!”
小五道:“您快去吧,据守卫说,今儿个一大早天还不亮那厮就进宫了,蹲在御花园四处游荡,见有女的经过就跳出来调戏,连主子带宫女遭了他手的这都不下十几个了。”
“娘娘稍安,奴才去会会那混小子!”卫川气得咬牙切齿,对田絮交代一声,大步出殿去了。
等他走了,田絮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尼玛皇上的女人也敢调戏,那小子也太嚣张了吧,连忙跟出去瞧热闹。
出去一看顿时乐了,只见那小子仍是昨日那一身浮夸的袍子,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头发也被抓的乱七八糟,脸上好几道巴掌印,整个人缩着头地往卫川身后躲,而卫川正满头大汗地极力地安抚着几名表情愤怒想要冲上来拉扯采花贼的嫔妃。
“卫总管,您就给句话吧,这事该如何处置,本宫堂堂七品贵人,却在宫中被这浑蛋当众轻薄,出了这样的事,你让本宫日后如何还有颜面对皇上,面对后宫众姐妹们?”
带头的是一名二十上下蓝衣女子,肤色略深,容貌看起来并不算很美,但胜在身材高挑,丰满有致,此刻她昂首挺胸,双目喷火,一脸愤慨地瞪着卫川身后的冯良义,似乎想将他生吞活剥了去。她应当是这五六个宫装美人中分位最高的,话一说完,后面几个立即跟着上前愤慨地附和,有两个还相互抱在一起,红了眼眶道:“风姐姐,臣妾不想活了,呜呜,臣妾进宫五年,统共才见了皇上两回,都还没有侍过寝,这就凭白被污了名声,臣妾实在没脸活了!”
“嘤嘤嘤,臣妾也不想活了……”
“呜啊,我也是……”
后面纷纷附和,几个女人顿时哭作一团。
卫川头大,等她们哭过一阵,才咳了一声,提高声音,压了压手道:“各位娘娘主子,稍安勿躁!皇上就快要下朝了,若是回来看见你们如此在这里闹,定然会很不高兴。至于这件事,奴才知道各位娘娘都受了天大的委屈,这个采花贼嘛,我就暂行将他扣下了,等皇上回来自会交由皇上发落,至于娘娘们的清白问题,奴才可保证,今日的事不会传出去半个字,各位娘娘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名声有损,当然,实在不放心的,也还是有另外一种解决办法,那就是选择出宫。”
此话一出,众女齐愣,抬起几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
终于安静下来,卫川回头狠狠剜了一眼冯良义,咳了咳,郑重道:“这件事既然是冯大公子惹出来的,他轻薄了各位娘娘,自然该由冯大公子负责,这样吧,各位中没有侍过寝的尚是完璧之身的,有愿意让他负责的,晚膳前去小五那里登个记,我卫川做主,放你们出宫进冯府。”
众人痴呆,饶是刚才一直很镇定的蓝衣女子此刻也懵了,面面相觑一番,有人壮着胆子道:“卫公公,你……你这可是说的实话,没有侍寝的都可以出宫?”
“我卫川说的,自然是实话,”卫川拍拍胸脯,严肃道:“当然不愿意去冯府的,还是可以继续留在宫中当原来的主子,也不必担心这件事会留下什么污点,以及在皇上心目中的形象会有所改变。”
众人再面面相觑了一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