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那个人。
痛苦地搂着她,难受的无以复加,满腔的怒火不知道该往哪里发泄。只想杀了那个人,将他挫骨扬灰,再也不能出现在她面前。他暗暗吸了一口气,自以为温柔地道:“随朕回宫,往日之事既往不咎,朕不会再提。”
“漓哥哥呢,”唐蜜紧紧盯着他的眼:“你会不会放过他?”
事到如今,她还是只关心那个人吗?他难以接受,唐漓,唐漓,那本就是他眼里的一根刺,不杀不足以泄恨,又如何会放过。他不顾惜身体,一路追到这里来,是为了找回她,而不是为了看她对那个人如何关切。
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丢在床榻上,愤怒烧红了双目,使他失去控制。他俯身亲吻她的唇瓣,那柔软的朝思暮想的唇瓣,只能由他来吻,那光润饱满的身体,只能由他去爱抚,那个地方,那个温暖如火的地方,只能由他进入,她的身体,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属于他的,谁也没有资格触碰她。
唐蜜拼死抵抗,紧咬牙关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他一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嘴,他的舌头便顺利地滑了进来,唐蜜无法阻挡,狠狠地张口咬下去,他哼了一声,竟也毫不退缩,仍是就着满口的血腥味继续深吻,几乎使她缺氧。
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分开双腿,径直而入。
所有的挣扎在一瞬间静止,唐蜜陡然间睁大双目,如一条将死的身体被破开的鱼,开膛破肚,躺于条案。心脏处却突然剧烈的疼痛,仿佛那里破了一个洞,很大很大的洞,鲜血淋漓,再不能痊愈。
他也滞住了,身下只入了一半,便卡在中途,不得进不得出,她那里那么紧,那么窄,那么狭小,也那么干涩。
“没有对不对,没有和他?”声音带着颤意,含着激动,过去在宫里时,他也曾数度刻意冷落她,有时候接连一段日子不碰,再入时她的身体便会比先前紧实一些,此刻他可以明显感觉到,身下那里是长期没有被进入过的紧致。
他的神情变得温柔,俯身亲吻她饱满的沾了血的唇瓣,咬着牙,忍着身下悸动,开始缓缓地抽动,动作轻柔却坚定。
唐蜜大睁着双目,空洞入神,他俯身亲吻那干涸的眼皮,她的眼角却忽然淌出泪来:“别在这里。”
偏开脸,朦胧的视线中,看着这间屋子。床尾还挂着他沾满露水的湿衣,桌子上还放着他为她买的糖人雕的玩偶,妆台前还放着他为她准备的簪子,他一直在说,说等她头发长长了就为她戴上……就是在这间房,清早的时候,他还说过要和她快些成亲来的,那时候他多么欢喜,眼底的期待藏都藏不住,她没有他那般明显的期待,心里却也是喜悦的,以为真的会平平淡淡相伴相携一辈子……方知道原来背叛他心会这样痛。
“别在这里,哪里都行,别在这里……”
许是她脸上的眼泪烫伤了她,许是她的悲伤欲绝感染了他,他停下来,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趴在她身上,语气带了痛悔和失措:“爱妃,你哭了吗?对不起,朕不是有意的……”
唐蜜只是流泪,拿手盖住脸。
他慌了,抱住她,揽在怀里,轻抚她的背脊:“爱妃,爱妃,你看看朕,你看看朕好不好?”他的声音也带了哽咽,眼圈通红,心里难过的恨不能将心挖出来给让她看到自己的难受。
他给她穿好衣服,抱她出门,走入隔壁的房间,将她放在椅子上,倾身吻一吻她的额头,而后开门出去,不多时又进来。透过半开的房门,唐蜜看到卫川将一个样貌身量发型都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子带入隔壁的房间,推开了隔壁的窗户,而那名女子的衣着装束,亦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
时间悄无声息过去了,天色不知何时竟已经暗淡下来,唐蜜忽然间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了,身子一软,滑到地上。
“不要,”她跪在地上,咚咚地朝他磕着头:“求求你,不要杀他!”
“皇上,他往这边来了,您和娘娘在里面千万要当心。”卫川匆忙过来,在门外交代一声,又迅速地退开。
“不要,”唐蜜惊恐地睁大眼,他抿着唇,一言不发,弯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关上门,将窗子推开一条缝,透过那条缝,可以清晰看见院子里即将发生的一切。
光线幽暗,窗门半敞,隔壁的房间里,有女子半伏于桌前小憩,齐肩的短发遮住半边左脸,只露出半张侧容……诱饵已经布好,弓箭手早已准备妥当,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放他走,放他走!”唐蜜低声嘶喊,泪如泉涌,恐惧如同没顶的洪水,几乎将她吞没,她抓着他的手,哀求地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这个人:“求你,只要你放他走,我就随你回去,信守诺言为你生孩子,做什么都可以,再也不离开你了。”
他不为所动,只是眼神深沉望着窗外,双臂紧紧搂住她,唐蜜终于痛哭失声:“皇上,我从未求过你,今生只求你一次,求你看在他是我哥,对我有养育之恩的份上,不要这样对他,放他一条生路好不好,求求你,让他走吧!”
“是他自己要回来的!”他眼神坚毅,终于俯身看着她,痛苦嘶哑道:“田絮,你凭心而论……如果,如果站在这里的是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