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后面,看着自家便宜叔叔整理查看着自己刚才,两面忙碌手忙脚乱拍下来的两方队伍场上的照片,井上绫侧过头无声的打了个呵欠,又回正了脸一副乖巧相的提议道:“不然叔叔还是跟上级提报告,给自己招一个助理好了。
毕竟网球比赛是双方的事,两个人配合工作,轻松一些,效果也更好。”
井上绫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心里想的却是,真要是能提前半年招聘,最好能把芝纱织那个花痴顶替掉才好。
井上守听到这话,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你这个想法不错,我回去可以跟领导建议一下。”说着,看见前面大门口停下的队伍,“嗯?你们的部员是在等你吗?”
这边看着车子启动开走,向日岳人才想起来问迹部景吾,“怎么相奈突然就要请假一周啊,她怎么了?”
“她家里有一些事,”迹部景吾回过头来看向向日岳人,明知故问道,“你不知道吗?上周末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她说的,啊恩,本大爷想起来了,你当时正在和慈郎闹着玩呢,可能是没听见吧。”
后面也正想问点什么·但那天跟向日一起闹事折腾迹部景吾的芥川慈郎:闭上嘴巴,不敢说话。
井上绫跟上大部队,还没来的及说话,就听见冰帝的迹部景吾对着幸村精市开口道:“就到这里吧,希望你们回去的路上一路顺风。”
幸村精市微微点头,“我依然希望有机会,在全国大赛上与冰帝有再次交手的机会。”
迹部景吾眸光一利,不去想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只顺势接了一句,“我也是。”
双方点头,然后走向各自的目标,大巴车或是车站。
立海大的队员们乘坐电车回去的路上,仁王雅治斜倚靠着车厢,看着眼前半米处扶着吊环的柳莲二,“看上去柳今天收获不少啊。”
仁王雅治微微前倾了些身子,“我可是看见了,你那奋笔疾书了好半天,怎么?冰帝的双打一那两个人有什么奇特之处?”
转着眼珠回想着今天的比赛,“那个叫做桦地崇弘的,复制招式确实算得上很有一手,不过……好像也不太值得特别关注吧。”
柳莲二眯着的眼微微挪移了一下,“看”向仁王雅治的方向,思忖片刻才缓缓开口,“我确实记录了冰帝的选手们一部分信息,但是今天,我记录更多的实际是他们的那个经理。”
“啊?”文太从后面突然窜上来,“怎么回事?细说一下。”
虽然是掌握他们训练单的军师,但是吃瓜的时候该勇还是要勇。
“柳,怎么就想着去记录选手无关的事了,快,老实交代……”看着柳面向自己“盯”着自己的样子,丸井文太声音逐渐变小,不过该勇敢询问的话,他也已经说的差不多了。
幸村精市轻笑一声,像是不参与他们胡闹的样子,实际上眼睛看着这边,接下来要他们说的话,显然一个字也不会落下。
井上绫站在旁边角落处,也是在听到那什么经理的字眼立刻提起了精神,警惕所有不在“编”的疑似外来者。
柳莲二一直眯着的眼睛,完全看不出他有没有对着队友翻白眼,他复述了部分双打二结束后,狩野相奈对忍足侑士说的在比赛中杰克桑原某些应对方式的“评价”。
看到队友们的脸上终于不再是一副吃瓜神情,开始严肃起来,他才接着说,“根据观察,冰帝的这个经理没有网球训练的痕迹,一些用词也不像是运动理论高手,我更倾向于她拥有着独特的观察力……会是一个社团的优秀助力。”
只要那个社团足够开明。或者拥有特殊才能的那个人在社团中可以有着足够的话语权。
冰帝也是一个实力至上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份特殊,完全有空间施展的开。
真田弦一郎没太在意那所谓的社团助力,他留意更多的是柳莲二的那句“拥有特殊的观察力”。
好几年前,祖父曾在一个复杂疑案的处理过程中,纠结了几天,最终请了一位特殊外援,他也是那时在老宅中见过那人一次。
祖父之所以迟疑几天是否邀那人相助,是因为当时的自己并不能,或者说并不敢承认那种特殊能力的存在,一旦承认,以后再遇见疑难杂案,就会难免向着那个方向推脱。
这是在那个案子解决后的一段时间,某天祖父教习自己剑道,与他谈心让他学着认清并且强健起自己的心灵时,对真田弦一郎讲述的自己当时的心路历程。
刚刚车上看见的那个人,辅助着柳莲二的话,真田弦一郎心中明白,或许当时的那位“特殊人才”,也是一种传承技能一样的存在吧。
到了京都下了新干线,乘坐车子回到本家老宅时已经入夜,狩野相奈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前,推开门,还是几个月前自己离开时候的样子,唯独门口的挂牌上,换上了她的新名字。
狩野相奈探头看了下屋里,没进去,转身去拐角的杂物室拿了一个干净的蒲团回来,丢在房间里的地中间。
打扫?算了吧,还不知道在这里能待多久。
休息之前,狩野相奈还没忘在一旁的柜子里,把自己当年被安排磨练眼力时候的那堆练习题翻出来,让山童搬去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