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凶祸福,一念之间……”
寂慈重复这八个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竖起单手道:“我佛慈悲。”
见他已有去意,牧沧颔首道:“恭送大师。”
寂慈很快就离开了,来时杀意炽盛,去时心事重重。
他确实需要好好思考今日所得。
目送这位大空寺寂字辈和尚离去,牧沧摇了摇头,“夜主没有说错,大空寺的心思,复杂得很。”
“这些和尚对我们的敌意没那么容易化解。”
先前带路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牧沧背后,“司祭,我们是不是该做两手准备,再与国师那边……”
“行事反复,最后只会两头皆空。”
牧沧语气平静地打断了他,“我们如今就在大离皇城脚下与夜主见面,你以为国师会不知情么?”
“那他为何放过我们?”男人皱了皱眉:“难道他打算扶植夔族?”
“我们牧族有的优势,夔族没有。”牧沧道:“想抢走我们的成果,他们付不起这个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