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只想对着这些官府的酒囊饭袋根本不用出剑的,但是,他心中的恨意浓,杀意起,哪还顾得上耍威风,唰的一声剑出鞘,直逼向姜侍卫的要害!
刹时间,两人缠斗在一起。
司寒对两人之间那飞刀眼看出了些端倪,这二人似是有旧仇,本想插手的,却见灰泽招招狠厉,势在取命,不仅又连忙提醒了一句:“抓活的!”
司露也连忙说:“灰泽!别杀他!”
灰泽头一次听司露喊他的名字,心头一震,忙碌间匆忙看了司露一眼,“你们快走!”
司寒从他眼中看出了那特别的关切,不免看了司露一眼,连忙护住她,朝外奔去。
此时,酒楼里已经成了一个战场,司府的府兵,和司寒的影卫都出动了,和相府的府兵打斗在一起。
司寒一路护着司露,一路打开挡路的人,匆匆赶向酒楼后院,从后门逃出。
后门正是司露来时停的马车,二人躲了进去。
司寒却没有立即架车走,而是四下去找,“她呢?”
司露说:“这一切都是姐姐策划,她定然是做好了退路,怕是早就回去了。”
司寒想了想,点头,“嗯,也是。姐,我先将你送回府,再回来收拾这群混蛋!”
这时,突然有脚步声跑来,司寒警觉的一看,竟然是何稽。何稽是将那百合押回府后,又赶过来帮着救人的。他对着司寒一拱手,道:“夫人叫属下来接侧妃回府。”
司寒心中一动,这丫头,利用他们姐弟,倒还想着保护他姐姐,也是仁义了。
“好,那你务必把我姐安全送回府。”
“司公子放心!”
何稽换了司寒,架着马车飞速走了。
司寒便又返回了前庭,此时,这群笨蛋因中了司府的埋伏,已然抵抗不住。
酒楼大门紧闭,客人早就遣散,整个儿一个瓮中捉鳖,将这群人杀的杀,捉的捉,所剩无几。
“一个都别想逃!”司寒也冲上去,奋力杀敌。
这时,扑通一声,二楼上摔下一个人,正是那姜侍卫,早已鼻青脸肿,惨不忍睹。紧接着,二楼又跃下一人,正是灰泽,他手持利剑,威风凛凛地一脚踩踏住姜侍卫的背,剑也架在了他脖子上。
“都住手!”灰泽高喝一声,所有人都住手了。
司寒也促住了一个,一把扔到地上。
抬头,却见灰泽冷峻的脸,坚毅霸气,竟是十分潇洒帅气。
司寒勾唇笑了笑,下令,“给本公子全抓起来!带走!”
“
司公子。”不料灰泽却出声道,神色顿了顿,将脚下半死不活的姜侍卫提起来,说,“这个人,属下要带回府中关押。”
姜侍卫可是当年尹氏一族杀皇后的人证,若能拿到他的供词,便是有了物证,他一定要亲手交给少主才行。
其实这场混战,本是牵连着他们裴和司两个府,本是应一起捉了这些人一起上奏圣上的,尤其裴天匀不在府,更应由司寒父子到时候出面一起弹、劾尹相,比较妥当。
但司寒看出这个人对灰泽很重要,也不难为。“他虽然是个领头的,但我手上有这些人足以定相府的罪,你就带走吧。”
灰泽冲司寒点了下头,“多谢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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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殿中,齐双大模样样的坐在红木椅子里,磕着南瓜籽,喝着杏仁茶,有滋有味地看着何稽提进来的厨娘百合。
那百合被何稽扔到地上,抬头一看,顿时吓的魂飞魄散,连忙趴在地上哭求:“王妃!饶命啊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出卖夫人的,奴婢不是奸细啊!”
齐双皱眉,“都抓现形了,还能狡辩,果然是能干出这事的人。”
“夫人!奴婢只是为了多捞点钱,是有人跟奴婢说,只要您出门向他通报一声
信儿,就能给奴婢十两银子。”那百合说。
齐双的眉毛跳了跳,顿时气火攻心,猛的拍了掌桌面,“本妃的名誉只值十两银子?”
“不不不,奴婢绝无坑害夫人之心哪!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多赚点钱!奴婢的哥哥病了,我只是想多赚点钱给哥哥治病,夫人,你就饶了我吧!”百合说着,扑在地上哭的一顿一顿的,很是可怜。
齐双却冷冷笑了笑,对何稽说:“把她的卖、身契拿来。”
何稽早就准备好了,递给了齐双。
“真是个好妹妹呀,可这当时卖你的就是你哥啊!你这以德报怨的好人,怎么会害自己的主子呢?”齐双将卖、身契亮了亮,扔到了她面前。
那百合看了看纸契,神色还是更加慌乱。
“不要做了坏事就找什么可怜的借口,说吧,为什么贪图那点钱就出卖我?”齐双最恨这种卖主求荣的人。
百合还是摇头不肯承认。
齐双今日心情好,不仅这次计谋大获全胜,还意外抓到了害前皇后的重要贼人,成了扳倒尹氏的证据。所以,她也有闲心来跟一个奴婢周旋。
“不说是吧,好吧,何稽,乱棍打死。”
齐双轻飘飘的声音一出,那百合就
吓瘫了,连忙求饶,“夫人!夫人不要啊!对夫人来说,十两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