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国公爷不爱听的话罢了。”富然深吸一口。
这人,多看一眼都窒息得很。
苏玉心里明白,这是国公爷夫妇俩情绪上的事。
她是大夫,她关心的是病人的康复情况。
“国公爷,夫人现在身子还虚着,有事还等到过了月子再说。”转而,她又向富然交代:“夫人,月子里好好养身子,莫要忧思,莫要多愁,伤身。”
伤身二字,说得格外的重。
富然明白,月子里的病,拖到了月子外,不太容易治。
魏玄点了点头,让苏玉先离开。
等苏玉走了,魏玄欺了上来:“富然,无论你在想什么,与你都没有好处,养好身体,照顾无忧才是你该做的。”
富然有些生气,可一气,头便昏了。
“你被逼着娶我,生下不被你期待的孩子,如今这一切都可以拔乱返正,你为什么不愿意?”
“拔乱返正?什么是乱?什么是正?该由我说了算,不是你。”他面无表情的将她送进被窝,“别再胡思乱想,疯言疯语。”
富然想奋起反抗,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她现在连起床都费劲。
“魏玄,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