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又如此之狠!
薛家族老们全都惊呆了。
难怪昨天晚上,薛双双会让他们不要后悔!
薛三叔公大叫一声:“不!这不是真的!”
制糖方子怎么会是薛顺弄出来的?
七叔公想得更长远,立即对王方木道:“里正,既然制糖方子是我们薛家弟子鼓捣出来的,那就是属于我们薛家宗族的,这制糖厂更是属于薛家宗族的私产,再由王家人来管,可就说不过去了。”
其他几个族老立即反应过来,纷纷附和七叔公的话,对里正道:“对,这制糖厂应该交还给我们薛家人才是。”
“里正,你们王家人把手伸到我们薛家来,这事做得可不地道。”
王方木淡淡道:“制糖方子是薛顺琢磨出来的,他愿意带契村里人一起赚钱,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这才把制糖方子交出来给村里办制糖厂,怎么到你们嘴里,这制糖厂还没开始办,就成了你们薛家的私产了?”
七叔公据理力争:“可薛顺是我们薛家弟子。”
王方木道:“薛家弟子也是白溪村村民!”
“照你们薛家这么说的意思,是不肯村里其他人赚钱过好日子,只许你们薛家人赚钱了?”
这话可就重了,薛家几个族老再昏了头,也不可能
应下这样的话。
七叔公忙道:“我们薛家人可没有这个意思,我们巴不得村里个个都过上好日子,这厂子由我们薛家人开办,村里人同样可以赚钱,这两者并不冲突。”
薛三叔公更是直接道:“我们薛家弟子鼓捣出来的制糖方子,难道不应该优先我们薛家?”
王方木看一眼薛三叔公,说道:“我记得薛三叔可是说了,薛顺的事情,你不会管,你们薛家宗族也不管,让他有事来找我这个里正。”
“现在看他把制糖方子交给村里,你们倒是一口一个薛家弟子叫得亲热,早先干什么去了?”
薛三叔公:“……”
早先他也不知道薛顺手里捏着制糖方子啊!不然打死他都不会说这种话。
薛家各位族老:“……”
要是早知道薛顺这么能耐,手里握着制糖这种赚钱的营生,他们薛家宗族把薛顺供起来都行!哪里还会得罪他。
七叔公挤出一张笑脸对薛顺道:“薛顺啊,你说你也是,制糖方子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知道和族里商量下?”
“要知道你可是薛家弟子,族里好了,你才能更好,宗族强大了,你作为宗族弟子走出去才会面上有光,别人不敢欺负。”
“你跟里正还有王家人好好说道说道,这办制糖厂的事,
还是该由我们薛家宗族自己出面才好。”
真不要脸!
明明是他闺女辛辛苦苦弄出来的制糖方子,几句话就成了“属于薛家宗的私产”,还“薛家宗族自己出面”,谁跟他们自己了?
薛顺面无表情的说道:“七叔公,制糖方子我已经交给村里,至于制糖厂要怎么办理,由村里全权做主,我这个没出息的就不指手划脚了,省得给村里帮倒忙。”
七叔公恼羞成怒道:“薛顺哪,这做人可不能忘根忘本!怎么说你也姓薛,宗族还比不上外姓人让你亲近?”
“你给族里做了贡献,族里难道还会亏待你不成?”
林白毫不客气道:“薛家宗族这些年亏待我薛叔难道还少了?”
薛三叔公怒喝道:“你给我住口!我薛家宗族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姓林的外姓人在这里多嘴多舌?”
七叔公看了眼林白,说道:“林家小子,虽然你是我们薛家人的准女婿,可别说你还没跟双双成亲,就算已经成亲了,村里制糖厂这种大事,也不是你一个外姓人能掺和的。”
林白笑了笑:“几位叔公言重了,薛家宗族的事,我自然没有立场掺和,可是制糖厂的事,我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薛家宗族的几个族老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早
该想到的,林白这个时候和薛顺一起出现在里正家,可不就是另一个持有制糖方子的人。
林白道:“这制糖方子是我跟薛叔一起琢磨出来的,怎么就成了你们薛家宗族的私产?”
他冷笑:“平日里也没见你们把我薛叔当回事,变着法的欺负我薛叔,还让我薛叔有事别找你们出面。”
“现在知道我薛叔手里有制糖方子,倒是巴巴儿的凑上来,还敢说薛家宗族不会亏待我薛叔?”
“你们有脸说,我都没脸听!”
“偌大的薛家宗族,也要点脸吧!”
林白掷地有声:“你们薛家宗族想管理制糖厂,绝无可能。”
“就算我薛叔会答应,我也不会答应。”
“劝你们趁早死了这条心!”
薛家族老们脸色铁青。
七叔公苦口婆心道:“薛顺,你三叔公就是嘴上不饶人,心里肯定也是为你好。若是没有宗族庇护,以后要是被外姓人欺负,日子可不就难过了?”
“可宗族就不一样了,大家都是血脉宗亲,还能不帮着你说话?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所以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