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楚阳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这样挑衅沈家,沈家这才丢人可算是丢大发了!”
“是啊,不过要我说这也怪不得别人,好好的玲珑血玉非要说成地摊货,甚至当着人家的面直接摔碎,这样羞辱人,谁还没点脾气了!”
“可惜他们没想到玲珑血玉中竟然还封着这么可怕的东西,现在后悔都已经来不及。”
“不过那血蚰蜒听起来也太恐怖了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沈老太爷这次可真是偷鸡不成反失把米”
……
楚阳和沈嫣两人离开之后,宴会里便响起了不少嘈嘈杂杂的议论声,不少宾客已经提前告辞,看向沈家众人的眼神多少都带了些异样。
沈老太爷和沈千流等人面色铁青,阴沉的可怕;旁边的沈元还在继续哀嚎,身体犹如蛆虫一般在地上蛄蛹,声音都已经沙哑仍然停不下来。
“千流,先让人带裴老板下去,有些事情我们沈家也需要和裴老板好好说道说道。”沈老太爷面色阴郁,冷声向旁边的沈千流下令。
裴玉珂花容失色,身体一软便瘫倒在地上,连忙扒住老太爷的裤脚,连声求饶,“老太爷,我知道错了,我也不知道这人形牛竟然会是这种邪物,这东西一直以来都是我天水阁的镇店之宝啊!”
“我要是知道它是邪物,就算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将它卖给元少爷。”
“求您看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
裴玉珂满心恐惧,跪在沈老太爷面前,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磕了下去,直到将额头都磕出了血,沈老太爷仍然无动于衷,一脸的冷漠。
“你不知道?”
沈千流冷冷一笑,朝旁边挥挥手,立刻便有人将裴玉珂从地上拽了起来。
“裴老板,要说沈元这白痴分辨不出来这是什么东西,我是信的;他还没这么大胆子敢在老太爷寿宴上送一件邪物当寿礼。”
“但你裴玉珂是靠这东西吃饭的,你说你认不出来,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你是觉得我傻,还是我沈家好骗?”
“更何况你那天水阁到底是个什么成色,根本瞒不过我沈家,只是我没想到你胆子竟然会大到这种程度,连我沈家都敢骗。”
“拖下去,等候老太爷发落。”沈千流冷着脸一挥手。
裴玉珂瞳孔瞬间瞪大面色一片煞白,最后的一点侥幸心理都消散一空,整个人如同一条死狗般被人从宴会大厅拖了出去。
敢在沈老太爷的宴会上弄虚作假,等待她的下场绝对不会太好。
“老太爷,你就算不欢迎我,也不用准备这么大阵仗!”
就在这时,一道略显阴柔的声音突然响起。
唐三公子上身一件粉色衬衫,下身一件紫色喇叭裤从宴会大厅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身唐装的唐七爷。
看见宴会现场的混乱,唐三公子脸上不由的露出了几分诧异。
徐家被废,他在清江不说是寸步难行,但总归是少了些便利。
因此这段时间,他也有意和清江的各大家族接触,想要再找一个徐家的替代品方便自己做事。
只不过整个清江能入他法眼的也就只剩下三大家族了。
但刘家刘志宏他见了几次,明摆着和他打太极,根本无意投靠他们唐家,陆家真正管事的老太爷装病推辞,推出一个做不了主的小辈来应付他。
三大家族中,也只有沈家根基最浅,没有明确拒绝他的招揽,最有可能投靠他们唐家,方便他日后在清江行事。
这才有了他来为沈家老太爷贺寿的事情。
“让三公子见笑了!”
沈老太爷带着沈家众人迎了上去,一脸苦笑的解释道,“三公子能来为我贺寿,我沈家上下感激不尽,但这寿宴我沈家已经办不下去了,还请三公子见谅。”
“办不下去了?”
唐三公子眉头微微一皱,“老太爷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有什么我能帮到的地方尽管开口,我想在清江应该还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的到我。”
唐三公子的语气虽然阴柔,却透露着一种极强的自信。
唐家作为龙都五姓之一,实力强大根本不是清江这种小地方的家族所能比拟的。
对沈家而言的大问题,对唐家而言可能根本不值一提,举手投足之间便能解决。
唐三公子也有意通过这些事情展现他们唐家的实力,加强沈家投靠他们的想法。
“那便麻烦三公子了。”
沈老太爷也没有拒绝唐三公子好意,带着几人走到沈元身旁。
“血蚰蜒!”
不等沈老太爷开口,一道身影便从众人眼前迅速闪过。
唐七爷一把捏住沈元的胳膊,同时从腰间取出一枚细弱牛毛的银针,对着沈元胳膊隆起的地方“刺啦”以划,紧接着手中银针刺进血肉中猛的一挑。
沈老太爷等人只看到眼前有银光闪过,唐七爷手中的银针便已经死死钉在了地板上。
银针下面还钉着一条五六厘米长的血线在不断扭曲涌动,场面悚然。
“沈老太爷,他体内的血蚰蜒是从哪来的?”
唐七爷面色凝重,“根据我唐家记载,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