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介意。其实，陆胜陵人不错，他几乎答应了对你有利的所有条件。”
“他是当然不错！”林清清眼里满是骄傲，“他人虽然看着冷漠，却是个很好的人。”
周棉心念一动，“他怎么好了，说说呗！”
林清清脸色一红，大概是今晚的星子太亮，她竟然也愿意吐露那年的小女孩心思，“那一年，我十五岁，第一次来例假，却什么都不懂。”
“我走在路上，只觉得莫名其妙有很多人在看我、笑我。那时候的他，赶跑了看热闹的人，然后给了我一件外套，让我赶紧回家。”
她眸子亮亮的，显然十分珍视这段记忆。
不过转瞬，她的眸子黯淡下来，“他大概早就忘了。第二天我去还衣服的时候，他已经离开参军去了。”
周棉安慰般抱抱他，“忘了你也可以跟他说。”
林清清摇头，“这于我，是一件很珍贵的回忆。可对他，或许只是顺手的事。我不想，让那明珠化作鱼眼。棉棉，你能明白吗？”
周棉点头，任谁知道自己所珍视的在人家眼里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大概都不会开心。
她尊重林清清的选择，也不会跟另一个当事人提起。
两人谈心到半夜，周棉却忘了，还有位哥哥还一直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