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姐姐说说看,我想只要不是什么大事,她们是不会不愿意的。”
“倒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借你们的名头来做些宣传罢了,比如我们瑾瑜坊尚未开张就已经得城中众名媛青睐这般的噱头。”
“这没问题的,我就能代替她们全部应允了,毕竟是她们有求在先,理应要给苏姐姐这个方便的。”
“那等我与贝桐贝瑜姐妹俩商量好了开张的日子,就让英子去告知你。”
“嗯!”
张书芝兴声应罢,又与苏梨闲说了片刻,才踩在晚饭饭点来临之前告辞离开。
等张书芝走后,一整个下午都待在旁边书房里看账本的君玉才回到房中,见苏梨又靠在那竹榻上昏昏欲睡的了,他面上习以为常的显出了几分忧色,“娘子稍后与我去府中走走吧。”
苏梨皱起眉问他,“玉儿你也觉得我每天运动得太少了?”
“不说运动,娘子你近来不需要外出时,每日走的步数都屈指可数吧?”
“……”
苏梨抿起嘴,默默的算了算。
除去从房间到饭桌,就是偶尔如厕了,的确是动的少了些。
因此她点了头。
然后晚饭过后,府内一处凉亭内,苏梨因迎面吹来的风都是热的而眉头拧得死死的,一直压抑着想要立刻回房的冲动。
为了把那股冲动压制得久一些,她才出声问:“厉师叔此前说的那些想要见你的人,什么时候才会来啊?”
“估计在我们孩子出生之后了。”
“哦,厉师叔是收到了他们
的书信吗?”
“不是,厉师叔称他们之中有人曾是当今皇上手下那支影卫里面的人,是他的人持我们手里那凤令的拓印版主动联系上了他们,他们才表示想来见见我的。”
“哦……”
苏梨眉头拧了起来,“按理说,只受皇上调遣的影卫应该是知道玉儿你的存在的,可我怎么听着他们要来见你还有些勉强呢?”
君玉只道:“我与师叔也有这般的感觉,具体如何,还得见过对方之后才能知晓了。”
苏梨遂没有再多问。
因着城里要比君家村热上一些,这晚苏梨睡得十分不安稳,时不时的就要撑着肚子坐起身,一直到凌晨才睡得熟了些。
然后待她醒来时,都已经临近晌午了。
看着房里摆着的那几个冰盆,她脱口便问张宗英,“这几盆冰是哪儿来的啊?”
她昨晚彻底睡着前从空间里面拿出来的,应该已经彻底化了的。
就听张宗英说:“这是小族长让鼎香楼的人送来的,且小族长说夫人你昨晚没有睡好,让他们每隔半个时辰就送些来。”
“呃,让我们府里的人自己制冰更简单不是吗?”
苏梨问完才想起来她还没有告诉张宗英他们如何制冰,而伍易一直严守着她当初的话,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因此她起床洗漱过后,就与张宗英说道了一下方法,然后让张宗英在府里挑一个信得过的人去说。
张宗英按她的吩咐办完了,才冲她禀道:“那左记酒坊的人一大早就来了,因着夫
人你未起,小族长又在书房里面忙着,我就让他在前厅等着了。”
“啧,他从早上等到现在了?”
“是……”
张宗英也有些内疚。
毕竟人家在前厅等了一整个上午。
待苏梨匆匆吃了些东西填饱肚子去到前厅见左苇的时候,都已经是晌午了。
虽然左苇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可在瞧见大腹便便的苏梨的一瞬,他心里的不耐烦瞬间就烟消云散了,还起身迎了上去,“苏掌柜身子不便,我该改日再来叨扰的。”
苏梨摇摇头,落座后,才道:“我们有些日子没有碰面了,你今日会找到我们府上来,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与我说吧?”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近来酿出了些新品,我来是想请苏掌柜帮着拿拿主意的。”
“哦……”
苏梨狠狠一皱眉,“我眼下也无法饮酒,还需几个月才能尝酒,不如这样吧……我们去老张铺子里,让老张来帮忙定夺?”
左苇道:“其实我已经去找过老张了,他们都说那两个新品,各有千秋……”
“既是各有千秋,那不如都酿?”
“都酿出来?”
“嗯,这白酒都分很多种,而喜欢喝酒的人,人人喜好又都有所不同,我觉得只要老张他们没说不行,那酿出来后都会有相应的客人的。”
“行,那就按苏掌柜你说的来。”
左苇已经为此时苦恼好几日了,说来神色是放松了不少,然后他指向厅内一侧摆放着的几大桶酒说:“
其实,我是听老张说苏掌柜你们家里有很多人,就带来了那些酒,想让苏掌柜家里的人尝过之后帮忙拿个主意的,没想到苏掌柜你直接就帮我拿定主意了!”
苏梨随他看了一眼过去,就又听见他说:“这些酒我既然都带来了,也就不带回去了,请苏掌柜拿给你们家里的人品尝一番吧,说不定他们还能给我一些建议。”
苏梨道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