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我欺负顺手了的,要欺负也只能是我欺负,一个碧池,小蹄子,也敢欺负你,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好了,甭跟我撒娇,我又不是绝世美男子,这招儿没用!”
孟宜宝嘻嘻笑,反正她认定这个姐姐了,随便她欺负也甘之如饴!
“她叫钱碧琪,你老喊什么碧池的,谁知道你说的谁?”
萧天爱支着下巴,懒洋洋道:“我耳朵没聋,知道呢,碧池是骂人的词儿,蠢货,贱婢的统称,以后就喊她钱碧池了,挺应景呢!”
“哦,这样呀,萧姐姐骂人的话都这么厉害,一个脏字儿不带,骂的她狗血淋头,好厉害呀!”
沈浅黛也坐在一旁,看完了钱碧池的悲惨下场,打了人还改了人家名字,一下把人家钉在耻辱柱上,这辈子都下不来了!
钱碧琪算是毁了,名声传出去,休想嫁个好人家了!
忍不住打个激灵,想想以前她作的死,表姐真是手下留情了!
没有比较,是不知道她能安安稳稳坐在这人,有多幸运!
“会骂人就算厉害了吗?萧小姐,你可别带坏人家小姑娘了呢!”
男人的声音?众小姐们吓了一跳,内宅哪里
来的男人呀?
“楚晏?”
萧天爱也惊到了,顺着声音一看,楚晏居然横卧在墙头上,一手支着头,一条腿翘起来,怎是一个放,荡不羁?
“天啊,谁呀?好帅呀!”
众小姐们满眼放光,俊俏少年郎,谁不喜欢!
萧天爱眉心突突的跳,这家伙,尽会耍骚!
一边嘴角一扯,“楚晏,楚丛厚,江南楚家嫡出七少爷,真正的金龟婿呢,小姐们,谁要是嫁给他,真正是钓到金龟婿了呢!
机会就在眼前,就看你们抓不抓得住了!”
楚晏直接不秒,胳膊抬起来,“萧天爱,逗你玩儿呢,我是觉得这样宴席,无聊虚伪,你们怕是不知道,男客这边,缺了几块砖,你们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呢,我是为你好……”
萧天爱今日出门,带着一块披肩,其实就是一长条纱巾,放在手臂上,装饰用的!
一端系上茶壶,冷笑看着他:“我可谢谢你呢,来,今儿我好好报答报答你,让你享受一下坠入温柔乡是什么滋味儿!”
茶壶猛然甩出去,恰好缠住了楚晏的脖子,在她的内力之下,薄薄的纱巾,坚韧异常,扯下他一个大活人,完全
不成问题!
“小姐们,快接着点儿,摔着咱们楚解元,该心疼了!”
“楚解元,你别慌,我来救你!”
“还有我,楚解元,奴家周语诺,周家大小姐,楚解元别忘了我哟!”
楚晏慌了,拽着纱巾连连求饶:“别,别,萧天爱,我错了,你不能这么狠,咱们可是亲戚啊,手下留情,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了,真的会死人的!”
“我就想让你和小姐姐们亲香亲香,想不到吧,你楚解元也有今天,哈哈……”
萧天爱笑的像个女巫,不给楚晏磨蹭的时间,手上用力,楚晏头朝下,栽下墙头!
这还不算最倒霉的,男客那边,看到他遇到危险,纷纷来救,危急关头,抓着了楚晏两只脚!
于是乎,楚晏悲催了,头朝下挂在墙上,两条腿被不同的人拉着,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还得担心抓着他的人一时脑抽,往两边扯,双腿劈叉,真正是扯着蛋了!
“楚解元,天呐,活的楚解元,我摸到了,太开心了……”
“小姐开心的晕过去了,快扶着小姐!”
萧天爱无语,“这么点儿出息,摸下脸都能晕!
亲呀,盖上谁的章,他楚
解元,就是谁的金龟婿!”
萧天爱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把人扯下来,揣着手正经看热闹,还嫌人家小姐不够生猛,教导人家非礼楚晏!
“萧天爱,过分了啊,我跟你没完!”
楚晏都要气死了,使劲儿捂着脸大声吼道,他堂堂解元,天资聪颖,学富五车,周游天下,什么阵仗没遇到过,头次出这么大的丑!
这一切,都是萧天爱这个女人造成的,心里是又恨又憋屈,还有种棋逢对手的畅快!
高手的寂寞,只有他这等旷世之才才能体会到!
萧天爱冷笑:“没完是吧?裤子给他扒了!”
众小姐从未有过这等光明正大玩儿——额,不对,摸男人的机会,一个个兴奋又刺激,胆子大了许多!
想想扒了楚解元的裤子,哎呦妈呀——太爽了!
“这……,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儿了,正室做不成,做个妾也好的呀!”
“是啊,僧多肉少,不扒,肉可没得吃了!”
“嗯,扒!”
楚晏听的肝胆俱裂,他的一世英名啊,萧天爱,算你狠!
“松手,快松手啊,爷的清白之躯啊……”
墙头上的
少爷们也是乐的直打跌,险些抓不住,“楚解元,这等艳福,一般人可享受不了呢,不愧是解元,我等佩服,佩服!”
“哎呦,那个谁,放我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