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说的不错,哪怕大房一家作恶多端,死不足惜,却不能死在萧天爱手里。
毕竟是亲人,哪怕她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也不能让他们死的不明不白,更何况那些被害之人,也需要沉冤昭雪。
所以哪怕会对萧家名声有损,萧天爱也会耗尽无数人力,费心主导了这一场大戏。
从始至终没有依赖任何人,楚晏不过是合作,萧天爱证明了自己的能力,现代女子的独立坚强,骨子里就不想依附别人。
没有燕王,她的日子照样过得精彩。
攘外先安内,萧天爱亲自拜访了自家大伯。
萧源自从那次回来,行为有些收敛,没有闹腾,却不代表萧天爱就会放过他。
经过这些事儿,萧源也看明白了,这个侄女儿不显山漏水的,柔弱无害,才是二房真正的主事儿人。
“天爱,来大伯这儿,有事儿啊?”
萧天爱看了一眼打扮的妖里妖气的丫鬟一眼,淡淡道:“大伯应该知道我为的什么事儿,做人要惜福,别把最后那点儿福气给作没了,真要是自作孽,侄女儿也没法子了。”
“这个……,你说这些,莫民奇妙的,你就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萧天爱
笑了笑:“大伯知道,为什么有钱都找不到接你买卖的人吗?”
萧源手一抖,茶盏掉在自己衣摆上,脸色煞白:“你怎么会知道?”
“您不需要知道,能养出那么狠毒的儿子来,骨子里,大伯也不是什么好人呐!
大伯母虽然是帮凶,但是你这个一家之主不点头,她怎么敢做?
所以说,真正该死的人,应该是谁呢?”
萧源犹如见鬼一般,唇角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萧天爱感慨,侯夫人也够可悲的,坏事儿自己做了,男人躲在背后当好人,古代的女人,活的真是太难了!
也不废话,站起来行礼告退:“三天时间,我希望大伯让我满意,好吃好喝养老不好吗?犯了罪的人,能善终已经是几世积攒的福气了,做人要知足!”
萧天爱嘴角的冷笑,温柔的话语,都让萧源心中一阵阵冒寒气,她杀人诛心呐,比见血更可怕。
“以后服侍大老爷的人,全部灌了绝育汤,萧家不需要那么多孽庶出生,大人作孽,没得让孩子受罪!”
萧天爱又吩咐一声,几个丫鬟也白了脸,不等跪下求饶,秦嬷嬷已经带着人,一个个按下去,就要灌下提早
准备好的绝育汤。
“住手,她怎么敢?哪儿有侄女儿插手大伯院子里的事儿,我要找母亲去主持公道,她欺人太甚!”
秦嬷嬷怜悯的看着他:“大老爷,您贵庚啊?除了会找娘,您来点儿新鲜的招儿呗!”
萧源脸色火辣辣的,如同被扇了两巴掌,老脸皮子再厚,也是挂不住。
丫鬟们哭着求饶,秦嬷嬷又道:“二小姐也不是残忍不通情理之人,若是愿意离开,卖身契还你们,还给五十两银子,从此离开伯府,不要让二小姐看到你们。”
“我们愿意离开,求嬷嬷成全!”
只要是女人,都不会愿意放弃做母亲的机会,没有儿子傍身,女人犹如浮萍一般。
大老爷斗不过二小姐,不能给她们好日子过,二小姐慈悲,肯放她们自由,谁还乐意伺候一个失了权势的糟老头子?
一会儿的功夫,萧源最近宠爱的丫鬟们,都卷铺盖,欢天喜地走了。
他连生气的情绪都不敢有,当天夜里,就去找萧滨,他愿意搬。
他的两房妾室,搬过去伺候他,吃常用度萧天爱也没刻薄他的,给他养老。
不过一天时间,老夫人和萧天蓝都没反应过来,主院就换
了主人。
老夫人不甘心,以为是萧滨逼迫兄长,趁着一家子请安的时候,连同沈氏,逼着他们跪下认错,让出主院。
萧天爱没有像以前那样,装白莲哭诉,罕见的强势,扶着沈氏,没让她跪,父亲是儿子,应该跪,母亲只是媳妇儿,没有生养之恩,跪她是给她脸,为老不尊,那就无须跪她。
“祖母,都是大伯自愿的呢,爹爹娘亲可不曾有一点儿逼迫,您可以去问问呀!”
老夫人从萧天麟死后,很受打击,头发越发白了,人也瘦了是多久,松垮的脸皮,一双眼睛跟像是三角眼,浑浊阴刻。
“我不信,定是你们得势就欺压兄长,长兄如父,你们自己享受荣华,苛待兄长,御史都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伯爷,也休想坐的稳。”
沈氏气得要死,同样是儿子,哪儿有这么偏心的?
语气不大客气,道:“我们老爷这个伯爷不做也行,您也不用住这个大宅子了,咱们辞官,全家回乡下,做个土财主好了!”
“你……,你敢顶撞婆母,反了,老,二,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儿,商户女就是上不得台面,给我休了她!”
萧天爱拍拍母亲的手背,
让她别生气,笑容温和,跟她道:“祖母,您别生气,我代娘亲给您赔罪了。
大伯的事儿,跟他们无关,是我跟大伯说,做人要惜福,要知足,方能善终。
强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