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亦步亦趋,她慢,自己也慢,就是不让她落后。
萧天爱忍不住抬眸,瞪了他一眼,感觉他多了许多恶趣味,故意的呢!
燕王有所感应,歪头冲她笑了笑,俊朗的脸上,少了严厉,多了温柔!
我的妈呀,温柔的燕王,太撩了!
萧天爱垂下头,不再看他,他的感官太敏锐了,眼睛看不到,虽然会有些麻烦,影响不会太大。
太后没发现他俩的暗中较劲,端坐在轿撵上,摆驾坤宁宫!
皇后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事儿闹大了!
“母后,有事儿您吩咐一声,哪儿敢劳您亲自走一趟!”
皇后行礼,想要亲自扶着她,太后却一甩手,没让她扶,闹了个没脸!
“你可是六宫之主,哀家哪里敢劳驾你呀?
这孩子刚才求见你了,你都没见,哀家只好亲自来了!
太子做的好事儿,你知不知道啊?
天爱,给她看看!”
太后端坐在主位上,真有老佛爷的气势,萧天爱仿佛看到一条新的闪光大腿。
取出太子的认罪书,递给皇后,皇后那个脸色,红了紫,紫了绿的,最后惨白一片,深吸一口气:“萧二,不会是误会吧?能被太
子临幸,是她的福气,哪儿来的强幸一说!”
萧天爱不卑不吭:“皇后娘娘说的对,太子尊贵无比,多少女子以嫁给太子为福气呢。
可是我萧家好歹也是勋贵世家,礼义廉耻还是懂的,我家堂姐,更是前太子妃,被皇后娘娘您的女官教导多日。
难不成您的女官,教的就是让她无媒苟合,怎么爬人家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调教青楼里的姐儿呢!”
皇后:“你……,放肆!”
萧天爱垂首,“臣女不敢,更别说今日可是在严家,太子在臣子家临幸女子,今儿是我堂姐,下次是不是兴致来了,就是臣妻了呢?”
燕王眸子异彩连连,不用看,也能想象到,她言辞入刀,自信傲然的小模样。
皇后被气的半死,她可什么都敢说!
这事儿也是太子做的理亏,去人家家里作客,胡天海地的,哪儿还有一点儿太子的威严?
以后谁还敢请他作客,看上人家妻子女儿,能拒绝吗?
御史知道了,能喷死他,事情闹大了,太子名声堪忧!
“天爱说的不对吗?来人,去请皇上来,哀家问问,谁教太子做出这等事情,皇家的脸都被他丢
光了!”
皇后也没辙,吩咐宦官:“去把太子给本宫请回来!”
太子原以为,事情算是过去了,穿好了衣服,准备回宫,萧天蓝抱着他的腿:“太子,您不要妾身了吗?
妾身已经是你的人了,求太子为我做主,我不求太子妃,做个妾也愿意的!”
太子想起萧天爱,头就大,真把她娶了,那个萧天爱,更有借口来自己眼前晃了,看到他太子心里就发毛,感觉身上凉嗖嗖的!
太没有安全感了,敷衍道:“等孤的消息,孤和母后说说!”
“妾身等太子!”
出门就看到严玉娆幽怨的眼神,太子满脸尴尬,毕竟是他未来的准妃,这事儿做的,不大地道。
不过他是太子,就算错了,也没有跟女人认错的道理。
点点头,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半路就碰到皇后派来的人,太子大怒:“她还有脸告状?萧天爱,孤上辈子杀你父母了,还是刨你家祖坟了,你要这么害我?”
忙不迭赶到坤宁宫,景佑帝已经到了,面无表情扫了他一眼,太子下意识跪下:“父皇!”
景佑帝恨铁不成钢,“你还有一点儿太子的体面没有?满朝文
武怎么看你?禁足三个月,好好反省吧!”
随即又和颜悦色看着萧天爱:“萧二,朕知道,此事是太子不对,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萧天爱屈膝行礼:“萧家承蒙皇上厚爱,位列勋贵,享受朝廷供养,感恩不尽。
萧家女子,也是知书达礼,恪守闺誉,堂姐之事,对萧家名誉来说,是致命的伤害。
以后世人都会说萧家女子,毫无礼义廉耻,无媒苟合,谁还敢娶萧家女儿?
所以,臣女只有一个要求,此事乃是萧天蓝一人所为,赐她出家忏悔!”
满殿人神色大变,景佑帝看她的眼神,都多了些赞赏。
原以为她会求太子给个名分,景佑帝也想好了,给个良娣的位份,侧妃是不行的,景佑帝也不喜欢她自荐枕席,自轻自贱。
没想到萧天爱要她出家,这下萧家的名声也保住了,世人还会敬佩萧家有风骨,不贪慕权贵!
“好,朕准了!”
萧天爱跪下道谢:“谢皇上,您是最英明的皇帝!
还请您给个恩典,直接送到皇家庵中,臣女感激不尽!”
皇家在玉台山有专门的皇家尼姑庵,都是宫中无子女的太妃居住,也有
犯了错的皇族女眷,在庙里禁足,防守极为严格,进去就休想再出来了!
萧天爱就是要一劳永逸,消除她这个不安分因子。
以为有老夫人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