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灵气的说不出话来,转过身不想离她,这死丫头没救了。
春灵也不在意,夜色之中的眸子,格外闪亮。
萧天爱醒来,天色已然大亮,燕王已经出去了,冬灵脸色拉着老长,默默伺候她洗漱。
“谁惹咱们冬灵生气了?
跟小姐说,小姐帮你出气。”
冬灵帮她取出衣裳来,没好气道:“除了小姐您自个儿,还能有谁?”
她是院子里的大姑姑,王妃身边第一体面人,没有管事嬷嬷,满王府的下人护卫,巴结还来不及,谁敢惹她?
更别说燕王对王妃的疼爱,整个皇族勋贵,都找不出一个来。
“您对王爷也上点儿心,您说说,谁家王妃跟您似的,王爷回来,您躺着不挪地方,王爷走了,您还睡的香。
日子久了,王爷觉得您怠慢,被小妖精钻了空子,您上哪儿哭去?”
萧天爱乐了,“冬灵呀,你这么想可不对,我是他的妻子,又不是奴才,我们是平等的呀,伺候人的活儿我做完了,要奴才们做什么?
夫妻之间,一生相伴,整天端着敬着,累不累?
至于小妖精的问题,他要是想找,你捧着敬着,卑微到尘埃,照样去
找,要是没那心思,大棒子都打不走的,安啦,不用烦心,今儿咱穿这套红色的裙子,去找夏夏玩儿。”
冬灵被她绕进去了,好像是这个道理啊,可有觉得哪里不对,小姐最擅长扭曲事实,满嘴歪理。
夏家一派忙碌,处处喜色,萧天爱很意外,“这是谁要办喜事儿呀?”
“燕王妃好,我家大小姐呀,和冠军侯定了亲,这是彩礼呀!”
“是吗?这么快?”
萧天爱面无表情,到了内宅,夏疏影笑的没心没肺,亲自迎她进门,“出门好不好玩儿?”
“又刺激又好玩儿,你真要嫁给冠军侯的吗?
我看彩礼都送来了。”
又是刺杀又是雪崩的,能不刺激吗?说出来能惊掉她的下巴,萧天爱把话题转移到她身上。
夏疏影低声道:“没呢,这不先稳住我母亲嘛,做戏总得做全套呀,庞少渊说了,我想退随时可以退的,不用担心。”
“呵呵,若是你婚期到了,还没找到喜欢的人,你该怎么办?”
这个傻憨憨,一步步被冠军侯牵着鼻子走,还不自知,被人家吃的死死的呢,还乐的跟傻狍子似的,她都不忍直视了。
“啊……
,这个嘛,我没想过,先过了眼前再说吧,怎么着都要过了年才谈婚期,为时尚早。”
萧天爱不想说话,就像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样。
捡些热闹的跟她说了,在夏家用了午膳,下午一起去逛街,挑选新的衣裳料子,女人的衣服,永远都不够穿。
“你们听说了吗?皇后涉嫌毒害太后,证据确凿,皇上要废后呢!”
“什么?废后?老天爷呀,这可是天大的事儿,皇后怎么敢?”
“老早就传,皇后和太后不和呢,可闹到毒害婆婆的地步,就是大逆不道,别人想求情,都没办法求呢!”
“婆媳矛盾真可怕……”
休息区的夫人们都在聊着这件事儿,夏疏影满脸震惊:“真的假的呀?不可能吧?”
萧天爱没想到梅妃会这么着急,这才一天一夜,都闹的人尽皆知了,皇上这下,想不废后都不行了。
不过她以为皇上废了后,她就能做皇后的吗?
想的倒是美!
“太后中毒是真,不过是不是皇后做的,就是谜了,关键是咱们这个皇帝,相不相信是她做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不管废不废后,都不关咱们的事儿。”
“也是哈,那咱继续看衣裳……”
……
坤宁宫里,梅妃看着苍老憔悴的皇后,犹如老妪一般,没有半分皇后的威仪,心中快意,她也有这样一天呐。
“皇后,臣妾劝您,要是干脆认了罪,皇上顾念夫妻情分,不会迁怒与太子,可您要是抵死不认,也没什么意思,只会惹的皇上更厌恶罢了。
识时务为俊杰,您的戏,该散场了!”
皇后木然道:“想让我认罪也行,我要见皇上,让他亲自来问我。”
“怕是不成的,皇上此时恨透了您,多一眼都不想看。
而且,您照过镜子了吗?
这般的邋遢,不怕污了皇上的眼睛。”
皇后心中一阵悲凉,她知道皇上薄情,却没料到会如此绝情,连见她最后一面都不肯。
“梅妃,你别得意,本宫倒了,也轮不到你来做这个位置,你那个小崽子,想做皇帝,太嫩了点儿。
不说澜贵妃在这宫里一手遮天,楚王去了封地,你能奈何的了他?
趁早别做梦了,没得被人当枪使,机关算尽一场空。”
梅妃脸色阴沉,“不需要皇后娘娘操心,您还是痛快认罪画押,本宫好交了差,送娘娘上
路。”
“本宫没做过,怎么认罪?”
皇后死也不会认的,太子不能背负一个生母不慈不孝的名声。
“那可由不得你,证据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