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眨眼睛二十多年了,希望是我多心了!”
祝太太靠在他的怀里,“肯定是你多心,别怕,一切早已过去了,今上不追究,以后也不会追究的!”
两人沉默许久,一夜没睡好,萧天爱无意间问的话,掀起了他们心底尘封已久的往事。
萧天爱那边,吃饱喝足,南方酒精度数很低,糯米和桂花酿造,带着丝丝的甜味儿,像是饮料多过酒水,祝明诚送她去客房。
徐徐微风吹开,淡淡的酒气很快就散没了。
萧天爱问他:“祝兄,你们家在这儿多少年了?
外祖家也是这边的人吗?”
祝明诚道:“我母亲就她一个人,没有外祖家。
听父亲说,早年和外祖父闹翻了,和家里断开联系,让我们也别问,怕母亲伤心!
肖兄,我都没问你家里都有谁呀?
父母可健在?为何只身浪迹天涯?”
萧天爱道:“父母自然健在,我还有弟弟,无需奉养双亲,对了,你母亲姓什么?”
“姓聂!”
“聂?”
犹如一道惊雷,劈在萧天爱头上,让她久久回不过神儿来,是巧合吗?
未免也太巧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