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饥饿营销也有好处,最小的成本,赚取最大利润。
“呦,这不是十二弟吗?
这位是你朋友,不跟大哥介绍介绍?”
门外走进来一位穿着华贵锦衣,挂着傲慢戏谑笑意的三十多岁男子,五官和谢衡南有点儿像。
谢衡南顿时变了脸色,惊恐失措,起身喊了一声:“大哥,你怎么来了?”
萧天爱挑挑眉,不动声色看着他,大家族里嫡庶争斗,在大燕大家族里,哪家都有的。
男子自顾自坐在萧天爱面前,都不屑搭理谢衡南,拱拱手道:“在下谢衡山,谢家嫡出长子,多谢兄台对谢家的帮助,在下代表谢家,聊表敬意。”
让下属送上一个锦盒,萧天爱打开一看,金灿灿的光,闪的她眯起了眼睛,足足两百两黄金。
“谢大少爷,这是何意?”
谢衡山指点江山,侃侃而谈:“兄台,我们谢家愿意和兄台建立长期良好的合作,这只是一个见面礼。
我是谢家未来的家主,我可以承诺兄台,日后的生意,兄台都可拿到一成的份子,不会让兄台白白辛苦。”
谢衡南脸色惨白,唇角颤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上次完美完成任务,父
亲夸赞自己,把南疆这条线交给自己打理,大哥也没反对,满心欢喜准备大展拳脚,没想到他居然直接下手抢,招呼都不打一声。
自嘲一笑,也是,在大哥心里,他和姨娘,如同奴仆一般,从没把放在眼里过。
萧天爱如同看傻逼,就这么看着谢衡山一个人说的热闹。
终于,谢衡山也觉得不对,问她道:“兄台,谢家诚意满满,大家都是为财,兄台有何要求,可以说出来,我一定办到。”
“哦,真的吗?
我怕你做不到。”
萧天爱展颜一笑,如同枝头的缓缓绽放,简陋的酒馆都亮了几分。
谢衡山看的呆住了,他也是阅女无数,从未见过一个男子,都能长的如此妖艳,那种雌雄莫变的美,是他生平仅见。
这份姿色,就是在江南的玉倌楼里,都是妥妥的头牌。
萧天爱眼神一沉,这家伙没脑子也就罢了,还是个色鬼。
端起酒盏,猛然泼在他脸上,笑容一收,不怒自威,“看够了没有!”
“没……,啊,兄台,你干嘛泼我?”
萧天爱忍不住翻白眼,老娘不仅泼你,还想揍你了。
谢家有这种嫡子,内斗都争到明面上了,迟早得
败落。
懒得跟他废话,挥挥手,让谢衡南来自己这边,说道:“当我没见过钱呀?
这么点儿黄金,就想收买我?
有句话,你还真说错了,我做事儿,不看利益,看心情,看眼缘,我看你不顺眼,你就是捧着金山银山,小爷也不稀罕。
麻利从这儿滚出去,什么东西!
跑到小爷面前大放厥词!”
谢衡山还是一副痴迷像,太美了,哪怕生气,他都喜欢,骂人都这么好看。
萧天爱头次遇到这么恶心的人,一挥手,“丢出去,不要让我再看到他。”
不知从哪儿冒出几个彪悍年轻人,架着谢衡山就拖出去了。
谢衡山还不死心,继续喊着:“兄台,我真心想和你合作,有话好好说,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萧天爱哭笑不得,对谢衡南道:“你们谢家,这种人都能当继承人啊?”
谢衡南羞恼,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儿来,“我也不知道,平日从未和大哥打过交道。”
“这样的家,留着也没意思,干脆自立门户,省的受他们的鸟气儿!”
谢衡南脸色大变:“这可使不得,父母在,不分家,更别说自立门户,这是大逆不道,死后
都不得葬入祖坟的。”
谢衡南从小接受的是儒家思想,家族为大,哪怕受再多的委屈,分家的念头都不曾有,更别说出来自立门户了,这才世人看来,就是数典忘祖,背叛祖宗。
萧天爱恨铁不成钢,“谢家祖坟有花儿啊?葬进去能成仙?
你才多大?都没活明白,就想着死后的事儿!
就凭你大哥这个态度,你死了还想继续被他压榨欺负吗?”
谢衡南眼底涌出不甘,下颌线紧绷,心里开始动摇。
“修身治家平天下,你要是连家务事都摆不平,咱们刚才谈的事,就此作废。
我肖某人不和废物做朋友,也不会滥好人,帮助一个付不起的阿斗。”
谢衡南心中大震,萧天爱认真的神色,不像是开玩笑,最终道:“肖兄,你让我好好想想。”
“明天这个时候,我要你的答案。
我想合作的谢家,是谢衡南的谢家,而不是一窝子傲慢愚蠢的废物。
等你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现在的谢家,只配跪在你脚下。”
是男人就有野心,谢衡南露出坚毅之色,“肖兄说的对,是我钻牛角尖了,先生曾说我,不懂变通,我终于明白先生的意思了。
肖兄交代我的事儿,我一定做好。”
萧天爱拍拍他的肩膀,“这就对了嘛,南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