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刺激,怀孕以来,她一直很好的,我也悉心照料。
原以为胎像稳固了,活动活动也没坏处,哪儿料到她就摔了呀!
我苦命的孙儿呐,疼的我心都碎了,你们还一个个的都来怪我,是不是要我死了,你们才满意!”
倒打一耙,寻死觅活,聂氏可是个中高手,不明白真相的人听了,还以为她多委屈呢,肯定会同情她的。
舒廖曼冷笑:“都说你祝太太演戏是一把好手,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你当我傻子吗?
寻双都说了,她想回去送送他爹,烧点儿纸祭奠,可你却以她怀着孩子为由,不准她回家,我女儿悲痛委屈,才出的事。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人,有没有心肝?
你爹死了,你都不想回去看一眼的吗?
少跟我颠倒黑白,你心疼孙儿,干脆下去陪他好了。”
祝庄主惊愕,甩开聂氏,质问她:“你不是说,那孩子懂事儿,怕孩子路上有意外,愿意在家供奉父亲令牌,尽点儿孝心,不用回家的吗?
原来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