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努力。”
灵儿眼底的羡慕一闪而过,她的父亲,是不是也一样的高大,睿智,犹如高山一般,保护教导他的孩子们。
随即别过头,情绪低落,“娘亲,我饿了,去吃饭了。”
萧天爱心思都在苏家人身上,也没在意,挥手让她离开。
赵君清追上她:“妹妹,四哥陪着你。”
他手里还抱着木刀,二郎赵君河跟着追上:“还有我。”
只剩下赵君海,赵君宴,一个面色严肃,一个嘴角含着温和笑意,彬彬有礼邀请他们:“咱们也去吃饭吧,不打不相识,弟妹还小,多有得罪。”
李开元还礼:“麻烦你们了。”
两人引着客人去了饭厅,萧天爱满脸意外,大郎,三郎的表现,出乎她的意料,一帮孩子,一个个装成大人的模样,你来我往说着客套话,笑里藏刀,她都自愧不如。
苏正臣捋着胡须,道:“少主,你这几个孩子可不得了,将来长大了,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啊。”
大郎沉稳有度,二郎勇猛无双,三郎笑里藏针,四郎重情义,灵儿更别说了,古灵精怪,大人都被她坑的有苦难言。
萧天爱心情复杂,“我也没怎么教导他们,孩子们自己长这样啊!”
……
李家,苏家的孩子在城里安顿下来,白天进宫和五胞胎一起上课,午饭也一起吃,晚上回他们的住处休息。
孩子们有自己的小心思,也有一套解决问题的办法,萧天爱偷偷观察几天,也就放心了,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
今天打明天和好的,她还是不插手的好。
现在的月亮宫,更像幼儿园了,圣女按照惯例,挑选寨子里的少女,学习南疆密术,灵儿有半天时间,会和她们一起学习。
日子平静而欢快的流淌,眨眼又是一年,萧天爱感慨,日子过得太快了,孩子们都六岁了,赵无疆的脸,她都有些模糊了。
晒干的竹子扔进火盆里,霹雳吧啦的炸开,跟爆竹似的,孩子们玩儿的不亦乐乎。
萧天爱和圣女,坐在殿里聊着天,听着孩子们的笑声,有种岁月静好的宁静安详。
“李国主倒是放心,把孩子就这么丢给咱们,过年都
不接回去,我怎么觉的,咱们被他给讹上了呢!”
萧天爱对李珏的私生活很不满,说道:“反正他孩子多,足足十八个,丢出去三个也不心疼。
听说给李大的娘亲封了国后,他已经是正经的太子了,留着也好,不怕高句丽作妖。
等以后依附咱们的国家多了,都让他们送太子来,专门受儒家礼法教导,没在咱们这儿读过书的,都不是合格的国主。”
儒家那一套虽然对女子不友好,但是忽悠人心,君臣之道,规矩礼法,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圣女深深看她一眼:“你收服那么多国家,让南疆做正统大国,就得学着大燕那一套,任命朝臣,帮你管理。
首先声明,我只是圣女,皇帝我是不做的,没那么多精力,要做你自己来做。”
萧天爱摇头:“我也不要,赵无疆做皇帝,累死累活的,还没多少好处,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的,一点儿不自在。
我只想快意人生,潇洒自由。
咱们大郎挺有天赋的,等他长大了,让他做主吧。
月亮宫是信仰,皇宫统治天下,政教互不干涉,相辅相成,南疆才会更强大。”
圣女嗔他一眼:“你可真会坑儿子,也就他们懂事儿,让人省心。
可这么点儿孩子,太懂事儿,反而让人心疼。
你看看苏家那俩孩子,还没咱们孩子大,一不留神,就给你惹出乱子来,月亮宫的瓦我都换了几次了,养的孔雀,都被他们祸祸的飞进山里,不敢进来了。
父亲是孩子的山,有山能依靠,孩子心里更有安全感,更能肆意玩儿乐。”
萧天爱面无表情:“婆婆,你想说什么直说就好了,咱们之间,还用试探吗?”
圣女看着她:“有消息传来,无疆丢下满朝文武,微服出宫,巡查天下,你说说,他会不会察觉什么?特意来找你的?”
萧天爱心中翻起滔天巨浪,“朝臣们能答应吗?不得翻了天,师太傅那帮子老酸儒,没给他来个死谏?
撞柱子自尽,跪在午门外抗议,煽动天下学子罢学谩骂,那帮文臣,最擅长这一套了。”
圣女道:“那个什么太傅的,通敌叛国,株连九族,死的死,散的散,牵连无数,菜市口都斩了上百口子人,能活着,谁想死呀?
再说,他巡查天下,亲自查那些贪官污吏,视察地方,谁也不能说他做的不对?
你还是想想你自己,若是无疆来了,该怎么面对他。”
萧天爱下意识的想法居然是逃,逃到更远的地方,她不想面对赵无疆。
圣女和她生活这么些年,她一转眼珠子,就看出她想什么,漠然道:“做决定之前,想想孩子们,没爹长这么大,以后还想他们没娘不成?
我照顾的再好,毕竟是奶奶,代替不了父母。”
萧天爱讪讪一笑:“您说哪里话,我没想丢下孩子,他们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