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只知道有情况。
擦干净之后,又倒了茶水,递给她:“喝吧!”
“谢谢大叔。”
小四跟着道谢:“谢谢大叔,大叔你救救我们,有坏人要抓我们呢。”
小四终于知道帮妹妹分忧,跟他求救。
他只是懒的动脑子,并不是傻,此时的情况很危险,妹妹搞不定。
“放心,大叔会帮你们,欺负小孩子,太坏了。
你们还没说,你们爹娘呢?”
提起这个,灵儿悲从心来,一路上遇到的危险困难,压的她喘过气来,这个大叔瞧着就很厉害,也很温和,直觉他可以信任,忍不住哭起来。
越哭越悲伤,所有的绝望无助,肆意发泄。
小四看她哭,也跟着哭,一时间马车里哭声震天,赵无疆顿时头大,他就问一句,怎么哭的这么伤心啊?
“别哭了,有话慢慢说。”
拿帕子帮灵儿擦眼泪,灵儿吸吸鼻子,抓着帕子,使劲儿一擤鼻子,鼻涕全抹在帕子上了。
赵无疆:“……”
他想收回‘小可爱’的称呼还
来得及吗?
赵君清就不讲究了,那袖子擦眼泪,鼻涕全抹在袖子上,赵无疆忍不住扶额,“别弄脏衣服,给你帕子。”
“谢谢大叔。”
终于哭够了,灵儿眼眶红通通的,有些不好意思,在帅哥儿面前丢脸了。
“不好意思,大叔,我平时不这样的。”
“没事儿,你现在能告诉我,你的父母呢?”
灵儿怨恨道:“我没有爹,爹是大坏蛋,娘亲去找爹,他不让娘亲回来,我要去救娘亲,打倒坏爹爹!”
“救娘亲,打爹爹!”
小四跟着道,赵无疆脑袋上落下三道黑钱来,莫名有些心虚,他的女儿,会不会也不接受他呢?
“都是大人的事儿,你们还小,不懂的。
告诉我家在哪儿,我送你们回家!”
灵儿眼珠转动,不能说,他要是送自己回家,还怎么就娘亲呢?
“我家在很遥远的地方,不麻烦大叔,你找个林子,把我们放下来,就不用管了。”
树林,野兽,就是灵儿的天下。
赵无疆严肃道:“不行的,你们这么小,不能没人照顾,再远我也会找到你们父母,送你们回家。”
“可是我们不知道家在哪儿,爹娘叫什么名字呀?
只知道很远很远,他们都喊娘亲少主,没人喊名字。”
灵儿眼珠一转,又想出绝佳的主意来,我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没毛病。
赵无疆:我就静静看着你说瞎话!
两人彼此试探之时,马车被人拦住了,是花漾楼的打手追来,“有人看到我们楼里的人进了你的马车,把人交出来。”
赵无疆轻车简行,只一辆马车,两个护卫,像是寻常富商一样,打手可不会客气。
小刘公公出面,嗓音略带阴柔,“你们算什么东西,滚一边儿去,我家的马车是你们这等泼皮能搜的吗?”
“你个娘娘腔,这雍州城里,没人敢这么嚣张。
麻利把人交出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刘公公气的只哆嗦,太监最忌讳人家骂他们娘娘腔了,阉人,不男不女,一挥手,“给我打!”
出门在外,他太监的身份不能暴露,否则皇上的行踪也就被人知道了。
身手高超的护卫,打这些泼皮,那是三指捏田螺——十拿九稳!
打手哀嚎倒地,嘴上却不软:“你们给我等着,惹了我们花漾楼,休想出城,等着啊!”
护卫一举拳头,打手落荒而逃。
“主子,奴才能进去看看吗?”
“进来吧。”
伺候人的活儿,还得小刘公公来,赵无疆看着两个孩子头就大。
小刘公公爬上来,吓了一大跳,“我的妈呀,哪儿来这么大俩孩子?”
灵儿笑眯眯道:“天上掉下来的呢!”
小刘公公乐了:“这孩子真可爱,他们干嘛抓你呀?
你家大人呢?”
灵儿:“坏人作恶,需要理由吗?
我们没大人,自己能做主。”
“哎哟,真逗,这么点儿的孩子,能做什么主啊!
主子,这个怎么办?”
赵无疆道:“带着吧,咱们总不能不管,万一再碰到坏人怎么办?
堂堂一洲府城,当街行凶,当地官府居然不管,让悬镜司查查,直接办了他!”
“是,奴才马上去。”
不过他没记着走,盯着两人,看看他们,看看赵无疆,眼底满是惊疑。
“怎么了?”
小刘公公道:“主子勿怪,不知道是不是奴才的错觉,感觉俩孩子,跟主子您,有点儿像啊!”
“哦!”
赵无疆也意外了,他很少照镜子,男人都不打在乎自己的长相,加上灵儿刚才脏兮兮的一张脸,只一双眼睛觉的亲切。
现
在擦干净了,越看越觉得那双眼睛,有爱爱的影子。
把她抱在怀里,和自己的脸放在一起,“仔细看看,很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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