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阁老自此歇了找皇后麻烦的主意,她是真的为了大燕好,不是鱼肉百姓,敛财无度的外戚,管的多他就是恶人了,索性放下心事,安心待在洛城养老,皇上看他识趣,说不定还能提拔自家子孙。
就当是为子孙后代积福了,李阁老如此宽慰自己。
干脆也把早朝推后一个时辰,每天一次改成三天一次,他也轻松些,每天巴明不早的爬起来,谁都不会觉的好受。
洛城自此一片祥和,真正成了养老之地,还是你一生没犯大错,为国有所贡献才能回来,不是谁都能来养老的呢。
赵无疆很满意李阁老的表现,和萧天爱道:“算他识趣,等他死了,给他一个文正公的谥号吧。”
文正公是位极人臣,宰辅之位才有的谥号,这是让他死了封宰辅呢。
萧天爱哭笑不得:“你这话传到人家耳朵里,人家是死还是不死呢?我瞧着就属你蔫吧坏了,那些老狐狸哪儿是你的对手?
别说他们,我都几次落你的坑里了呢,遇到你是我这一辈子最倒霉的事儿了。”
“遇到你是我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儿。”赵无疆握着她的手认真说道,得来萧天爱一个白眼,情话说的越来越顺溜了,让她没脾气。
“娘娘,薛将军求见。”
小刘公公禀告,打断了赵无疆和媳妇儿倾诉衷肠,有些不悦:“他怎么那么多事儿?又是什么事儿?”
“看你的奏章吧,我去看看,薛仁贵作战勇猛,治军严谨,难得的将才,不许你乱吃醋,毕竟他是我正经结拜的兄弟,论起来人家还得喊你一声姐夫呢!”
赵无疆脸黑:“可别,我受不起,想跟天洛抢姐夫,问问他答不答应。
去吧,去吧,别让我看见他,人才是人才,可私生活太乱了,跟母女俩纠缠,
我都不屑说他。”
赵无疆一脸嫌弃,当初听到他们的事儿,三观都碎了一地,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那也不能怪他,男人重感情,就容易优柔寡断,处事不利索,人之常情,你忙你的吧,我去了。”
萧天爱把他顺好了毛,去见薛仁贵。
薛仁贵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来找她,实在是皇上的气势太强了,一双眸子跟刀子似的,浑身上下给他刮一遍,面对千军万马都没见他紧张。
“找我什么事儿?”萧天爱按按手,没让他行礼,私底下还希望他们能和从前一样。
“皇上没来啊?”薛仁贵瞅了一会儿,没看到赵无疆,暗暗松口气。
“你要想见他,我马上喊他来。”萧天爱戏谑道,这人居然如此怕赵无疆。
“别,可别,不敢打扰皇上的,老大,大事儿不好了,我刚收到信,那谁她要来,肯定冲我来的,你说这可怎么办?”
薛仁贵来了西京就被派了重任,给萧天爱抓了壮丁,暂时撇开感情问题,每天忙起来,都快忘了这档子事儿了,这天被黎修雅的一封信给打乱了生活。
“谁要来?”萧天爱明知故问,欣赏他慌乱的模样,你惹来的情债,自己怕的跟什么似的。
“成静芙啊,老大,你别消遣我了,倒是给我出个主意,我求求你了,老弟的终身大事儿可全靠你了。”
薛仁贵看着雍容华贵,绝美优雅的皇后,一度不敢相信她真的跟自己结拜的肖浪,实在是两人天差地别,一个女人怎么扮男人扮的那么像?
她做的那些事儿更让他惊为天人,甩了皇帝,皇后都不稀罕做,还生了五胞胎,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所以他笃定,自己那点儿事儿肯定难不住她。
萧天爱想了想,道:“说起来成静芙倒
也不是个坏女孩,当然也是个胆子大的,敢爱敢恨,只是爱错了人。
此事说难也不难,她是自己来的吗?谁护送?”
“哎,别提了,岳龙刚呗,就算没有修雅,我也不能和自己兄弟抢女人啊。”
薛仁贵更郁闷了,想他纵横江湖多年,从来是片叶不沾身的,好容易遇到喜欢的人,有心安定下来的心,想成个家却遇到这么一摊子事儿。
“这事儿吧,要说不好办也不好办,可要说好办也挺好办的,”萧天爱已经有了主意,老是拖着也不是事儿,这不,那姑娘没了耐心,追来了。
“老大,你要是能帮我,可真是我的大恩人,我和修雅的终身大事儿拜托你了。”薛仁贵大喜,恨不得给她磕一个头。
“成静芙是因为你救她,又长的不错,关心她照顾她,才会喜欢你的,现在她和岳龙刚一路,你做过的事儿全让他做一遍,女人最善变,说不定因此就喜欢了岳龙刚呢?”
从这姑娘等了半年就追来的事儿来看,肯定不是个有耐心的,感情来的热烈,转变的也快,一个是爱而不得,一个是痴心不变矢志不渝,会变心的。
“老大英明,可我那时候是打马匪,现在这样路上马匪都被咱们剿干净里,商队不断,根本没危险,那该怎么办?”
萧天爱扶额:“说你傻你还不承认,没有马匪就制造马匪,没有困难就创造困难呗,这都要我教?
别仅限于马匪,什么狼群啊,落单啊,荒野求生啊,都给安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