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亲王妃,动手打人,还有一点儿王妃的修养风度吗?”
太妃一脸的铁青,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她敢打姚鹤笙,就是打自己的脸呢!
孟宜宝整理一下衣裳首饰,恢复仪态,打人也是力气活儿,多年没动手,有点儿吃不消。
对澜太妃这个婆婆,从她养戏子开始,已经没了什么尊敬之心。
女人不易,独守空房的日子,谁没有经历过?
雍亲王宠着小妾,多日不曾去她院子里,她何尝不是一个人守着,熬着?
你是守寡,她更惨,是守活寡,男人在身边,却跟没有一样。
这不是你养戏子的理由。
“一个戏子,狗一样的东西,母亲,本王妃还打不得了吗?打他都是看的起他,打了又怎样?”
孟宜宝一扫往日的尊敬之色,冷冷看着澜太妃,怼的她下不来台。
“你……,你这是不孝,明知道他是……”
“他是什么?母亲倒是说清楚了,不如儿媳把世子也找回来,一家子都来认认人!”
孟宜宝一句比一句犀利,澜太妃尴尬又难堪,儿子是她生的,好哄骗,孙子可不一样,她还要脸呢!
“太妃,算了,都是鹤笙的错,您别生气,为了这点儿事儿,坏了太妃一家和睦,鹤笙万死难辞其咎了!”
姚鹤笙也是茶界高手,顶着猪头一样的脸,一副为太妃着想的委屈样儿。
太妃更心疼了,对这个儿媳妇儿更不满了,”好,你翅膀硬了,顶撞婆婆是不是?不管怎么样,你打人就是不对,来人,去找王爷回来,这样的儿媳妇儿,我们王府伺候不起!“
“他谋害小王子,我就是打死他,到了衙门都有理,太妃找王爷的时候,顺便去报官,谋害小王子,判他个千刀万剐都不过分。”
姚鹤笙和太妃都
震惊了,姚鹤笙一个劲儿喊冤:“我没有,王妃你血口喷人,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小王子下手啊!”
太妃也是不大相信的,她的小戏子温柔善良,怎么敢谋害小王子呢?肯定是孟宜宝故意栽赃的。
“够了,不要胡搅蛮缠,他怎么会谋害小王子?你就是想栽赃报复!”
太妃摆摆手,一百个不信,姚鹤笙大喜,抱紧了太妃的大腿,整个府里他就能横着走。
怨毒的瞪了孟宜宝一眼,今日敢对我下这么重的手,来日定要你好看,这个仇他非报不可!
“这么多奴才可都看到了,我在这儿陪着小王子休息,那么多条路他不走,来我这儿干嘛?我又让你过来吗?分明是图谋不轨,没安好心。”
“我……”
姚鹤笙哑然,他的路确实和孟宜宝离着好远,准确来说,是奴才有奴才走的小路,主子休息的地方,走路都得垫着脚,惊扰了主子打死了都是自找的。
他总不能说是看王妃好看,跑上去搭讪吧?
太妃第一个饶不了他。
太妃一想也是,看着姚鹤笙多了怀疑:“你来这儿干嘛?”
姚鹤笙眼珠一转,马上道:“我是看王妃在这儿,想给王妃请安的,总不能让王妃说我目中无人,不懂礼数吧?我真的是一片好意,王妃她误会了!”
太妃信了,又问孟宜宝:“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孟宜宝呵呵冷笑,讥讽他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给本王妃行礼请安?
姚鹤笙,做狗要有做狗的自觉,别以为攀上个好主子,就把自己当主子了。
今日本王妃就是教教你做狗的本分。
以后花园里多些婆子巡逻,戴上棍子长刀,遇到不开眼的狗奴才,直接打死,出了事儿本王妃兜着!”
孟宜宝睥睨地俯瞰姚
鹤笙,傲然不屑的眼神,让姚鹤笙羞愤难堪,她居然如此看不起自己!
太妃也气的头顶都要冒烟儿了,但是孟宜宝说的句句在理,她也没办法反驳,只好道:“今日我不跟你一般计较,走了,你以后也长点儿眼色,少去招惹人。”
“是,鹤笙记住了。”
姚鹤笙委委屈屈的答应着,可怜无助地模样,太妃不忍太苛责他,让人扶着回了自己院子。
他们一走,青杏等奴才欢呼雀跃,“王妃威武,早该收拾这个狗东西了,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孟宜宝却苦笑一声,有些心累,太妃鬼迷心窍了,这么下去,迟早得出大事儿。
一个冰冰姨娘还不够,又来一个姚鹤笙,王府最大的两个主子被他们迷惑,以后能有什么安生日子过?
今日打了姚鹤笙,这个梁子结下,日后怕是还有一场恶斗。
……
不出孟宜宝所料,姚鹤笙这等小人物,自卑又极度的自尊,在孟宜宝这儿栽了跟头,私底下和冰冰接触,这个仇他一定要报了。
冰冰也觉得这个是机会,有王妃在一天,他们就休想在王府里只手遮天。
“此时要说难也难,可要说容易,倒也容易。
王妃她就剩一个亲王妃的头衔了,她做初一,别怪咱们做十五,王爷早已对她没感情了,咱给他加把火,弄死她,大家的日子才好过。”
”你有主意了?毕竟是个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