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施诗此时可不顾上他,焦急万分,怎么就这么寸?从上面摔下来,我也没用多大力气啊!
看着挺机灵一个人,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
宁越很快过来,同行的还有君河,他现在就跟长在悬镜司似的,美其名曰跟宁越学破案。
两人看到君宴的样子,都是大吃一惊:“从哪儿摔的?”
曹施诗指了指上面,“三楼!”
“三楼啊,还好,只要不是头朝底下,死亡的几率不大。”
翻看眼皮检查一下,肚子上也都挨个儿摸一下,君宴毫无反应,宁越也挠头,没有仪器帮助,西医等于废了一半儿,主要是没有明显的外伤,没法下手。
君河摸摸下巴,一起长大的兄弟,彼此都知道对方有几根肠子,三楼看着高,从小爬树掏鸟儿,爬山越岭的,这点儿高度怎么可能伤着?
果然,君宴偷偷给他使眼色,君河了然,“不如这样,抬会太医院,那里大夫多,别耽误了。
当然,宁越,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医术……”
“没事儿,中医博大精深,有时候比我的本事厉害,我检查过了,没有断了肋骨,不怕刺穿内脏,可以抬走。”
君河松口气,赶紧让人抬进宫
里去。
三弟啊,哥哥为了你,女朋友都骗呢!
太子收到消息也吓一跳,都这么大人了,还不让人省心。
等听完君河的话,太子来回找东西,想揍死这俩不省心的弟弟!
“大哥,别动手,有话好好说,三弟肯定是逼不得已的,苦肉计啊,咱家祖传,咱父皇要不是用苦肉计,咱们兄弟几个还不知道能不能认祖归宗呢?”
太子无语:“你们自己悠着点儿,别指望我给你们擦屁股!”
“那不能够。“
……
曹施诗第二天来宫里探望君宴,进门看到他捆的跟木乃伊似的,一脸惊讶:“伤的这么严重吗?”
好在脑袋露出来,君宴俊朗的脸没有被埋没,已经醒过来,心里骂着二哥,让你弄的严重点儿,你没必要弄的这么夸张吧?
“没有多严重,是太医院小题大做了,就是腿伤严重点儿,骨头好像裂开了,得养几个月,其他地方都还好。”
曹施诗松口气:“吓死我了,没事儿就好。”
两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君宴眼珠一转,道:“曹施诗,我的伤是你害的吧?”
“算是吧,对不起!”
“怎么就算是,明明就是!
”
“好好,是,是我弄的,你想怎么样吧?”
曹施诗可不敢刺激他,他开心就好。
“钱呢,本皇子不缺,就缺伺候的人,我养伤期间,你得寸步不离伺候着。”
曹施诗头大:“戏剧院怎么办?我也不会伺候人呐,三皇子,你有点儿强人所难了,我不信宫里没有伺候的奴才。”
“我就要你伺候,你把我弄成这样,生活不能自理,你不该负责吗?
曹施诗,我没想到,你是这么狠心的女人……“
”负责,我负责,你别说了。“
曹施诗能怎么办?她看明白了,这人就是故意折腾自己呢,可谁让自己理亏呢?
突然,君宴脸有点儿红,“那个,今天就这样吧,你可以走了。”
“嗯?”
曹施诗意外了,这是撵我走了吗?
”真的啊?那我走了啊,三皇子你好好养伤啊!”
“等等,让外面的太监进来伺候。”
曹施诗:“你想做什么?我帮你啊,正好提前学习一下怎么伺候人。”
“不用,你帮我喊人就行。”
“要的,三皇子别客气哈!”
君宴都要哭了,最后不得不说实话:“老子要撒尿,你
也能伺候?”
“噗嗤!”
曹施诗笑起来,他还害羞了!
“也不是不行,反正以后伺候你,迟早的习惯了,要怎么做?扶你起来是不可能的,拿尿壶来吗?
放哪儿了?我去给你拿!”
君宴:你还是女孩子吗?怎么感觉你好兴奋?
“哎,不对,你裹成这样?好像没地方那啥吧?”
曹施诗实在是忍不住了,谁给包裹的?太不人道了。
君宴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得不服软:“姑奶奶,算我求你了,给我留点儿脸,先走行不行?”
曹施诗冷哼:“谁听人家讲话,还知道要脸?”
君宴:“你这是秋后算账来了?哪个野男人没安好心,利用你呢,我不得帮你把把关啊!”
“谢谢您了哈,告辞了,您慢慢养着!”
曹施诗不想说这个,人与人之间不就那样,你利用我,我利用你,怕的是一个人连让人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就在君宴和曹施诗斗智斗勇的时候,朝中发生了大事儿,倭寇出现在东海边境,劫掠了几个村子的人,伤人无数,地方官员挡不住,请求支援。
宁越最了解倭寇,他们出海去过倭国,一个岛国,面积不大
,贫困潦倒,资源极度匮乏,导致那里的人格外的凶悍残忍。
她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