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能说出这么道理的话?
“公子这么大年纪了,还听娘的话呢,没断奶吗?”
小年子拱火,呸,妈宝男!
“哎,你找抽啊!”
小年子一掐腰:“你还敢打女人啊?最烦你这种什么都听娘的了,你娘让你去死,你去不去?跟你娘过去吧,娶什么媳妇儿呢,谁嫁给你都得受气。”
朱永年:这女子脸变的太快了,比我还快。
“我才不会,我肯定疼媳妇!”
小年子:“那好,我问你,你娘和媳妇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啊……”
朱永年傻眼,食客们乐了,这可比听书唱曲儿有意思多了,“说啊,你先救谁?”
“这,我不需要回答你这么无聊的问题,根本不可能嘛!”
小年子不放人:“假设不行吗?只是代表一个态度,肯定救你娘,媳妇儿嘛,没了能再娶,可娘只有一个,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不是,我……”
朱永年想起梁飘飘,如果娶了她,肯定不舍得不救她,可娘也重要啊?
多少男人被这个难题难住了,朱永年更是想不出来。
纠结之时,梁飘飘走出包厢,朱永年傻眼了,她肯定都听到了,急着解释:“飘飘,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
“朱世子,请喊我梁小姐,咱们不熟。”
冷漠的样子,是朱永年第一次见,这是真生气了,不似以前的嗔怒羞恼。
梁飘飘不想看他,疾步下了楼,朱永年急着去追,小年子又给拦住了,“你回答不上来,追上去也没用啊!”
朱永年那个气,指着小年子想揍她,“哎呀,打女人啊,你还是个男人吗?”
朱永年想哭,拱拱手求饶:“姑奶奶,我招你惹你了,你这么害我?
算我怕了你了,求你放我走吧,我惹不起还不能走了吗?”
小年子已经达到目的了,闪开路:“行,看你还有诚意,放你一马,不过想追女孩子,只靠死皮赖脸是没用的,曾经你看不上人家,现在人家同样让你高攀不起。”
朱永年愣住,突然看着小年子:“我怎么觉得你挺眼熟的呢?”
小年子慌了一下:“没有,你看错了。”
赶紧闪人,朱永年却不肯放手了,“不是,你等会儿,我肯定见过你,你故意在这儿害我呢,
你到底是谁?不说清楚不许走!”
“你放手。”
“我不放?”
“真不放?”
“真不放!”
小年子得意一笑,“那就怨不得我了!”
大声喊起来:“来人啊,登徒子非礼了……”
“卧槽!”
朱永年吓得赶紧撒手:“你厉害!”
小年子得意冷哼,潇洒走人。
至于会不会给朱永年追女孩子的路上增加更多障碍,小年子可不在意,想追到梁小姐,不吃够苦头可不行。
刚走出酒楼,一个中年大肚子男人凑上来,贱兮兮道:“小娘子,我家里有五间商铺,良田百亩,你是哪家的姑娘,我让媒人上门,纳你做妾可好啊?”
小年子:“……”
“滚,让谁做妾呢?你全家都是妾,什么玩意儿!”
男人大怒:“你当众都要给人家以身相许了,是什么正经人吗?让你做妾是看得起你,装什么清高,在这县城里,还没有人敢反抗我胡大老爷,你不说我也能查得出来……”
“强迫良家女子,胡大老爷好大的威风!”
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走出来,斯文秀气,衣着华贵,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男人一看他,马上点头哈腰:“宁公子啊,小的和姑娘开玩笑呢,可不敢强迫人家,宁公子误会了,小的这就走,这就走!”
看来这个宁公子来头挺大,小年子做女孩子做的挺顺溜,福身行了一礼:“多谢公子相助。”
“不必客气,在下应该做的,倒是让姑娘受惊,是父亲治下无方了。”
“你父亲?”
“哦,姑娘不认识我吗?我父亲是县令,管理一方百姓。”
小年子原本想走的,听说是县令的儿子,脚下生了根,那个恶霸可是借着县令的势力,不知道能不能借着他的手,除掉恶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