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军频繁来大燕搞事情,外国人的贪婪和野心,谁敢说他们不会眼馋我们的富饶,来侵略咱们。
八国联军的历史你们都忘了吗?”
年潇潇:“咱也不是腐朽的大清啊,这不有你在呢,来多少杀多少,他们也没讨着好处啊。”
“那么等我不在了呢?
孙子们万一不争气了呢?
大清也不是一天就腐朽了,得早做准备。”
曹施诗一拍桌子道:“你说的对,权利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安心。
正好我和君宴也没事儿,不如带兵平了那个什么国的,咱们孩子们也有地盘了,都是咱家的。”
萧天爱:“你去跟我女儿抢地盘啊?
都是我外孙的,你就生一个,舍得送那么远吗?
有本事跟我一样,生上五六个,家里不够分了,再去夸张。”
“呵呵,谁能跟你比啊,你是兔子精转世,一窝生的比我们一辈子生的都多。”
“你嘀咕什么呢?”
“没有,你说的都对。
那个,咱还要不要去攻打他们了?”
曹施诗看着她的脸色,一脸的跃跃欲试。
萧天爱马上变了,开始指责她:“你说你一个玩儿艺术的,怎么那么好战呢?
毕竟是姻亲国家,哪儿能说打仗就打仗呢?
你当打仗是儿戏?
一看就没上过战场!”
“我是没有啊,你上过吗?”
萧天爱那个得意:”当然,想当年姐可是从一小兵,一步步爬到大将军之位的猛将,汉城咋来的?
我的成果啊,姐是你们永远追不到的传奇!“
“是吗?姐你真厉害,我辈楷模。”
萧天爱吹嘘往昔,心情好起来,吃了些早点儿,赵无疆回来了,两女告退,出门相视一笑,可算把人给稳住了。
他们要是竭力反对,摆事实讲道理,萧天爱还非得试试,我连区区一个小国都打不得了吗?
跟叛逆孩子似的,你越觉得不行,我还非要证明给你看。
曹施诗反其道行之,自己先叛逆了,萧天爱的理智就回来了。
年潇潇乐得不行:“你比父皇都有办法,不声不响就把人劝住了,你说萧姐姐她现在会不会发现你的阴谋?”
“发现又怎么样?
姐这是阳谋。
也就父皇那么宠着她,她才能任性妄为,像个孩子一样,得哄着啊。
真羡慕他们的感情啊。”
年
潇潇好笑:“你和君宴也不差啊,那么一浪子,对你服服帖帖的,你羡慕什么呀?”
曹施诗笑了:“幸福是不一样的,我没说君宴不好,只是吧,跟他们比起来,总觉得差了点儿味道。”
“你呀,什么都不是,日子太舒坦了,想作一作,要不是有孩子拴住你,不定野哪儿去了。
不理你了,我去准备午膳,陪我家太子吃饭。”
年潇潇性格单纯,守着太子就很满足了。
曹施诗哭笑不得,“是我作吗?或许吧,谁规定有孩子不能玩儿了?带着我家大儿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也不是不可以。”
……
萧天爱的担心不是无稽之谈,灵儿的胎儿已经满三个月了,精心准备了晚餐,等着伊尔布回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按照大燕的习俗,胎儿三个月之前不要宣扬出去,一来胎像不稳,担心有变,让外人看了热闹。
二来是三个月前的孩子不成型,会被什么邪魔盯上,对孩子不利,这是封建的说法。
灵儿以前是不信,现在做了母亲,很自然就避讳起来。
伊尔布那个傻子还说她长胖了,小肚子肉乎乎的,以为是冬天在家吃胖了呢。
只是灵儿等来等去,夜色深了,伊尔布还没回来。
饭菜都热了两遍了,灵儿坐在矮榻上眯了一觉,突然惊醒,烛台烧掉了一半儿,问侍女:“王子还没回来吗?”
“还没有,要奴派人去找吗?”
“不必了,或许有宴席应酬,再等等吧。”
灵儿没多想,男人都会有应酬,老是陪着自己,外人会笑话他妻管严的。
此时外面一阵纷乱脚步声传来,几个下人扶着伊尔布走进来,他喝多了呢。
“怎么喝这么多啊?”
灵儿亲自扶着他,刚要送进房间,突然看到了进门的琳达小姐,身子僵一下:“琳达小姐,怎么是你?”
琳达一脸天真无害,道:“王子他喝多了,我正好在场,帮忙送他回来了。”
灵儿笑了笑,“你和王子挺熟的嘛,这么关心他。”
“是啊,王子是和很好的,很温柔的人,我们在舞会上遇到过,他帮过我,我也想回报他,就送他回来了。”
“这样啊,谢谢了,我们家伊尔布一直这样乐于助人。
来人,送琳达小姐回家,务必亲自送到,这么晚了,万一小姐遇到点儿什么事儿,就是咱的责任了。”
琳达连忙摆手:“不用了,我带着护卫呢,能有什么事儿啊?
只是公主,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啊,没关系,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