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秦怜怜,你给老夫滚过来!!!”
秦寿拐棍用力杵着地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培养起来的二女儿秦怜怜忽然成了韩枫的情人。
这不符合伦理道德,也不符合他秦家一直以来温厚敦良的家风。
“怜怜,你怎么一点廉耻心都没有!
这个垃圾韩枫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你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你们好了多久了!?”
秦珍珍也震惊地看着秦怜怜,连珠炮式地问道。
她记忆里,二妹秦怜怜比她还要鄙视韩枫,怎么几天不见,忽然像变了个人。
“混账!!!韩枫你个下三滥的狗东西,为什么抱着老子的未婚妻!”
徐文龟一副妒火中烧的表情,紧攥双拳,摆开架势就要打架。
“老公,刚才你的二房打我这个大房你不管,现在要为二房出头,你什么意思!?”
陆管子不满地拧着徐文龟的耳朵。
“哎呦,老婆,你们大房二房之间打闹我没办法管啊,不过老公任何一个老婆受委屈了,老公都要义不容辞的维护!”
徐文龟面目坚定,始终死死盯着“情敌”韩枫。
“谁是你二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个猪油拌面的油腻样子,跟个潮汕牛肉丸似的,整个一个大肉球!
一点屁事儿吓得哭哭啼啼的,你还是赶紧死了算了!”
秦怜怜抱着韩枫,扭头咒骂道。
“你……岳父,你看看怜怜,我在为她出头,她反而还骂我。”
徐文龟一脸委屈地走到秦寿面前。
“乖女婿,老丈人给你撑腰。”
秦寿哄着说罢,转头看向韩枫,严肃地说道,
“韩枫,我念在当年你父母救过我一命的份儿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赶紧走,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如果你坚持不走,可就不要怪老夫无情。”
“徐文龟,你先滚,我跟这个老头有话要说,你要是不滚,我可就上手了。”
韩枫根本不理会秦寿的话,威胁道。
“这里是秦家,我看你敢放肆!”
秦寿气愤地杵着拐棍儿,一手拉着秦掏粪往前推,继续说道,
“掏粪,上去给老夫揍他!”
“别别别……老爷,您忘了上次在云天大酒店门口他揍我的时候了,我现在脸还疼呢。”
秦掏粪死命往后退。
“好啊,非逼我出手。”
韩枫大踏步走到徐文龟面前,一把揪住了后者的衣领子,作势就要扔出去。
若非迫不得已,他实在不想跟徐家结仇。
毕竟他身上恩怨已经够多了。
“你个土鳖你还敢抓老子领子!”
徐文龟如同被人拎起来的小王八,一双小肉短手如同王八小脚,想去够打韩枫,却怎么也够不到,打不到。
“放开我老公!”
陆管子眼看老公受气,冲上去就要捶打韩枫。
“砰!”
秦怜怜迎面一脚踹在陆管子脸上,后者被踢飞,仰躺着摔在了地上。
“好你个韩枫,我这就回去告诉我哥,我爸,我爷爷,我找人弄死你!”
徐文龟满脸涨红,却无可奈何。
“韩枫,你个畜生,快放开徐二公子!”
“韩枫,你是要作死啊,你得罪二公子不要紧,不要连累了我们秦家!”
“韩枫,你个没人性的东西,我这就打110,叫莆田的大师过来弄死你!”
其余秦家人只敢远远地叫嚣,都不敢上前阻拦了。
“滚!”
韩枫拎着徐文龟就像拎着一只巨大的肉乌龟,从别墅入户门大力掷了出去,后者在空中滑行了二十多米,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
“嗖~bia唧!”
徐文龟重重地摔在了草坪上。
“你个小黄毛也给我滚!”
韩枫像拎小鸡崽子似的拎起了陆管子,一把扔了出去。
“嗖~bia唧!”
正好扔在了徐文龟肚子上。
“哐!”
韩枫大力地关上了别墅入户门,冷眼扫视着一众秦家人。
“啊?”
秦家众人都害怕地蜷缩到了一起。
“老爷,不要紧,刚才我已经偷偷打了110,等会帽子叔叔来了,看他还猖狂!
入室行凶,最少判他个十年二十年的!”
秦掏粪小声说道。
“好好好,掏粪啊,老夫一直待你不薄,你先上,你伤得越重,判韩枫判得越重,对咱们秦家越有利。”
秦寿再次推秦掏粪上前。
“老爷,别啊,他打我也判不了多少年。
他要是敢动手打您一下,那他就没法在姑苏市,甚至整个江南省混了,哪有女婿打老丈人的说法。
到时候不光判刑那么简单了,您上吧。”
秦掏粪反推秦寿上前。
“韩枫,有什么话好好跟我爸说行不行?”
秦怜怜看着韩枫一双凶戾的眼神也有些害怕,抱着他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