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要把秦枫集团夺回来,我还要你们秦家全部的家产。”
韩枫一双精目死死地盯着秦寿,小声说道。
“这……这不可能……
贤婿,你别跟老夫开玩笑了,人老夫给你找来了,求求你,就把解药给老夫吧?”
秦寿额头沁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面色悲戚地乞求道。
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乞丐一样。
“好了好了,那天我喂你的根本不是什么蚀髓丸,不过是一般的甘草丸。
你是平时坏事做多了,才会幻生出被蚂蚁啃食骨头的错觉。”
韩枫小声说完,不再理会秦寿。
“啊?韩枫你个小兔崽子,你……你敢骗老子!”
秦寿白胡子都直了,瞪大了眼睛,精气神儿瞬间膨胀起来,一把扔掉了拐棍儿,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不想挨打就去坐好,今天没你的事儿。”
韩枫冷眼瞥了秦寿一眼,后者吓得果然乖乖坐到了一边的单人沙发里。
“你就是韩京墨的儿子韩枫,你找我什么事儿啊?”
杨巅峰翘着二郎腿,躺靠在长沙发中间,以一种高傲的长者姿态看着站在面前的韩枫。
“当年我父母以江南省医疗大会副会长的身份乘坐邮轮去倭国,这件事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韩枫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另一侧的单人沙发里。
“我当然清楚。
你想问什么?”
杨巅峰皱了皱眉,语气冰冷生硬地责问道。
接着猛嘬了一口雪茄,冲着韩枫吐出浓重烟雾。
他对韩枫随性的肢体动作和目无尊长的口气极度不满。
“我父母怎么死的?”
韩枫冷着脸问道。
他开启天眼,观察杨巅峰的心脉跳动频率。
“哎呀,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当年吃你爸妈的海鱼,估计都被鲸鱼吃了,鲸鱼又被捕捞上来,被人吃了,人吃完都变成屎,顺着下水道排进大海了。”
杨巅峰露出满嘴黄牙,戏谑地放声大笑,又转头看向另一侧的秦寿,说道,
“是不是最近京墨给你家这赘婿又托梦了呀,这时候想起来问死因了,两条烂命,死了就死了嘛,就像谁能不死一样。”
说罢又轻蔑地笑了起来。
韩枫一双精目闪烁着凶戾的寒光,大拇指搓了下食指侧面指肚,强压着愤怒。
“杨会长,我早就跟韩枫说过了,无论他爸妈是枉死还是自然死,都五年了,就让老两口安息吧,别老没完没了。
每天还念念叨叨的,好像知道怎么死的,他们就能活过来一样。”
秦寿先是神态恭敬地向杨巅峰点了下头陪笑着,又不屑地瞥了韩枫一眼。
“秦寿,你别告诉我就为这么点破事儿把老子从金陵市叫过来?”
杨巅峰凶戾的目光投向了秦寿。
“当然,不是这个芝麻小事儿,是关于今年医疗大会的事儿。”
秦寿慌忙站起身解释,随口编了个谎。
“医疗大会关你屁事儿,你他妈一个小小的会员,投好你的票就行了。
你还告诉老子是你性命攸关的事儿!
你知道老子有多忙吗!?
秦寿你也别忘了,老子是花一百万买你一张选票,现在老子当选了,要想去掉你会员的身份也是轻而易举!”
杨巅峰大声责骂道。
“杨会长,这个小兔崽子给我吃了一颗什么毒药,逼我让您过来的,真不关我的事儿,刚才我才知道,他是骗我的。”
秦寿先是卑躬屈膝地求饶,接着瞬间变脸,面目狰狞扭曲,恶毒地看向韩枫,骂道,
“你个小王八蛋,老夫养了你五年,你就这么坑老夫是吧?”
“你们两个人吵完没有?
杨会长,既然你来了,就说说真相吧?
我只要真相,不会报仇的。”
韩枫躺靠在单人沙发里,一脸云淡风轻。
他早就想好了对付两个人的办法。
“你报你妈的仇。”
杨巅峰将雪茄按灭在沙发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对秦寿警告道,
“这是最后一次让我空跑,管好你这个傻逼女婿!”
“好好好,最后一次,杨会长您别生气了,那一百万我给您退回去还不行嘛……”
秦寿一边朝入户门比了个请的手势,一边点头哈腰地谄媚道。
“慢着。”
韩枫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杨巅峰,我让你走了吗!?”
“怔!”
大厅里的众人都是一愣。
秦寿和秦掏粪,秦小四、秦小五等人都知道韩枫有点歪门邪道的功法,可杨巅峰的两名保镖分别是江南省和江北省的省武道大会冠军。
两个人都是大成期的内劲武者。
论武力,没人敢找杨巅峰麻烦。
更何况他还有“江南王”徐青山这个靠山。
论政治背景,也没人敢找杨巅峰的麻烦。
无论是动手还是说理,他都可以应对得游刃有余。
在整个两江地区,除了极个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