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回天……”
“恰好他藏有一瓶古异兽血，那血中蕴含极为强大力量，他便以此血救活了瞳，但从此，瞳也变作了这般半人半兽。”
“之后，阿澄经营细雨阁，便将瞳养在了身边，我此前调查细雨阁时曾与瞳打过交道，亦斩过他一剑，他认得我、害怕我，再自然不过。”
听他说罢，唐娇木然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
她轻声道：“可它又为何，会对您的剑意如此温顺？”
不仅是她，秋婵也慢慢抬起头，缓缓道：“吴厌说过，细雨阁尊上，长得与你一模一样的脸、有着一模一样的剑意。”
“就算你们从少年时便一同习武，也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剑意。”
“就算他要陷害你，也没必要让吴厌看到一张与你相同的脸、又派人阻杀他，这一切没有意义。”
说着，两女异口同声地道：“江百川，你在骗我们。”
江百川沉默着。
半晌后，他面无表情地道：“你们认为，我在欺骗你们？”
“是。”
唐娇轻声道：“你在骗我们。”
“你还伤了傅青舟……”秋婵也轻声道。
唐旻连叹气都不叹了，他后退两步，握紧手中两柄双头长刀，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百川又沉默片刻，最终轻轻吐出了一口气。
“我向傅少侠承诺过。”
他缓缓道：“若你们不识趣，我会保证你们风光大葬，死得其所……”
说话间，他右手一伸，袖中滑出一柄洁白如玉的长剑，被他握在了手中。
他的目光扫过唐娇、秋婵，两女却平静而漠然地望了回来。
“你们死了，这个故事，同样天衣无缝。”
江百川说着，缓缓举起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