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所以,你们才打算自己沾上脏石症,以方便潜入、弄到解药?!”
两人同时点头。
“这也是我的老本行了。”
傅青舟勾着嘴角道:“搞卧底、潜伏,这我可太会了。”
他说得轻松,梁广昌却是肃然起敬:“两位竟欲以身试毒、求助黎民!老夫……”
他在马车里艰难地起了身,躬身一礼:“老夫佩服!”
宁无书笑而不言,傅青舟悠然扶着这位老神医坐了回去,轻声道:“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希望这脏石能暂时扭曲我们的模样,至少能做到让我们的熟人都无法认出我们……神医,能做到么?”
梁广昌沉吟了起来。
片刻后,他沉声道:“脏石病若沾染伤口,污染概率便会大幅上升,也几乎可以确定会在伤口中生根……”
宁无书闻言,立即眼睛一亮:“那我们只需在脸上割开伤口、再以伤处触及病患身上的脏石,不就可以了?”
“呃……”
傅青舟没忍住,有些犹豫:“无书姐,你虽不能说是花容月貌、倾国倾城,但也长得不差,这样折腾,要是毁容了……你爹怕不是要剥了我皮……”
“嗤。”
宁无书不屑地笑了笑:“毁容?我在沙场上冲杀之际,时刻皆是生死悬于发丝、一朝不慎便饮恨黄沙,青舟,你觉得我会在意区区毁容?”
傅青舟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一边,梁广昌听着他们对话,神色又怪异了起来:“沙场?无书?青舟……等等……你们不会是……前些日子里潜龙百杰大会上的傅青舟、宁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