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的械,连同林昊捕头也没有反抗,任由别人抢过他的刀、用绳索将他缚住。
只是在宁无书与池天聪经过他身边时,他无奈地开了口。
“希望你们是对的……”
宁无书淡淡看了他一眼,继续向前。
池天聪却是拍了拍他的肩,微微一笑:“林捕头,你放心,事后兄弟再请你喝酒压惊。”
守军很快冲进了衙门中,宁无书还未走出几步,那位杨知府与他的师爷,便被几名如虎似狼的士兵押出、按跪在了她面前。
“你、你……”
见到宁无书,杨知府显然十分惊恐:“你怎么……”
“我怎么没死?”宁无书勾着嘴角一笑:“你请的那位高手,尸虎?不够看。”
杨知府瞳孔一震。
那位师爷已然瘫软了,整个人抖得像筛子,双腿已然被打湿、散发出了骚味之味。
但杨知府毕竟身在高位已久,不至于此,仍是咬着牙:“本官乃皇命亲授之知府、大延正四品官员!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押我!岂知这是造反!”
宁无书看着他,不屑一笑。
“你笑什么?!”
不等她开口,杨知府便又怒喝道:“就算皇上来了,不经审问,也不能这样对我!”
宁无书思索片刻,将手伸进了怀里。
很快,她便摸出了一块令牌。
见到那令牌,杨知府一怔,随即冷笑道:“就算你是北疆军将,也没资格管本官!”
“嗯?”
宁无书低头一看,随即失笑:“不好意思,拿错了。”
她将手里北疆军将令牌抛给一旁池天聪,又将手伸进怀里。
“这块……是郡主令牌,不是。”
“这块是随意进入皇宫的特令,不是。”
“这块……是入御书房的特令,不是。”
“嗯?我还有明剑知世牌?也不是。”
随着她掏出一块块牌子,杨知府脸色变得非常精彩,额上也开始渗出一滴滴豆大汗珠。
在一旁负责接牌子的池天聪,更是捧着一堆牌子,下巴都要砸地上了。
终于,宁无书摸出了最后一块牌,笑道:“就是它了——皇命金令。”
她将那块纯金的牌子怼到杨知府脸上:“皇命金令、先斩后奏,你认不认?”
“你你你你你……”
杨知府此时抖得就像刚刚的师爷一样,牙齿疯狂打着架:“究竟是是是是,是谁……为何会有有有有有,金金金令……”
“噢。”
宁无书笑道:“这牌子,是皇上对我爹赏无可赏后,随手扔给我的。”
“另外,我姓宁。”
听到最后三个字,杨知府终于软了。
他从喉咙里发出嘎地一声、抽了口冷气,全身一挺,仰天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