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正在吐血啊!正在流鼻血啊!在他这一耳光之下不会变成喷泉吗?你们这些城里的贱人们难道看不见?
宁铁柱心中疯狂嘶吼着,呃,只是心中,没叫出来,他现在没能力叫的出来。
呵呵,没有,不但没流更多的血,他已经流到鼻孔,嘴角的血竟然被全部拍了回去,全都由他自己喝了下去。
更可怕,或者说更神奇的是,会从口鼻流出鲜血的伤口竟然就在这一记耳光的力道之下愈合了!
口鼻之内的伤口确实比表皮的愈合的快,可那少说也得至少七八个小时吧,但就这一耳光,瞬间打的这些伤口全部愈合了!
不错,不错,这一击不但在观众所有的感觉中都是轻飘飘的完全不像打人,那效果也是相当的理想啊。
黄海峰这家伙学的挺快啊!要不要也像教导雷家姐妹一样,传授他些功法吧?
可是这人可靠不?能不能完全信任他?能不能当个自己人啊?罢了,先等等看再说吧。
还有,所有的“自己人”,包括那些怀了自己的孩子的女生,要教他们吗?又怎么解释?
算了,算了,不能想太多,想多了脑子都要炸了,一切随缘吧,反正都有鬼保护,虽然从上回雷家姐妹的事来看,这个保护并不完善。
同时间,全班的同学们个个看着正被打的头晕脑胀,晕头转向,还在承受感官加强的宁铁柱。
之前眼尖看到他开始流血的同学们又开始疑问了,血呢?现在看起来一张脸干干净净的,没啥异常啊?
是刚才眼花了?似乎没别的解释啊,要是已经流血了,怎么会又没有了呢?
几秒之间这几人就个个给自己找好了理由,太简单了,眼花了而已,好吧,人类这种物种是很容易自欺欺人的。
可是连续被两次重击的宁铁柱现在真的是天旋地转,摇摇欲坠,那种重伤虚弱的样子可是真的。
除了跟着宁雪蓉来的人,全班同学都搞懵逼了,明明没怎么着你啊?你怎么这个样子了?好像受了啥重伤似的?
“你看,你看,他好像真的不行了似的,不会是真的被打的受了好大的伤了吧?”
“开啥玩笑,那个叫,叫……叫啥峰的的同学打了的是他的脸,你看他脸上有痕迹吗?根本没多重好不。”
“不一定吧?不管怎么说,我见识过某些交通事故的,有些被撞的人外伤看起来不多,但其实伤的很重,那脸色就跟宁同学一样。”
“胡扯个什么!我看这个家伙就是装的,他不是从小就欺负咱们的宁雪蓉的弟弟吗?这是从小就学会装了啊!”
“对!我看也是,就这种东西一开口说的都什么话?他刚才都是怎么说的?你们没听见?”
“是啊,是啊,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凶,这么嚣张,这么狂妄,这么不要脸的人,他这样……肯定是装的。”
……
一时间议论纷纷,可基本上没有向着宁铁柱的,然而他是真的可能因伤昏迷倒地的,那两记重击确实挺重的。
黄海峰有些歉意的望着宁雪蓉摊了下手,好吧,光顾着打的狠了,其实这完全不是宁雪蓉的意思。
无所谓,这不怪他,再说有宁雪蓉在,这点点小问题很容易解决的。
一个兴奋术的仙法使出,宁铁柱立时觉得自己生龙活虎,再也没有任何问题了。
呃,这不是什么治疗的法术,而是宁铁柱年纪轻轻,活力旺盛,宁雪蓉调用了他的生命潜力补贴了他现在的健康。
他不止是恢复健康,而且会更有活力,比本来应该的还要更加活跃,变的很好动,变的坐不住。
至于他真正受的伤……那当然完全没任何治疗了,等过两年活力耗尽,就是摊牌的日子了。
那也不要紧,宁雪蓉本来就没打算还能让他活太久,这时间都太过宽余了好不。
宁铁柱一跃而起,随即对着黄海峰破口大骂,用尽了他在家乡学过的污言秽语,一边骂一边左蹦右跳的,活跃极了。
不是他想这样,而是中了宁雪蓉的招之后就是觉得浑身充满了好动的因子,不好好活动活动那是怎么都忍不了的。
换了有头脑有意志的人还能强忍住考虑一下现在的状况,可宁铁柱哪里有这个水平,那是忍不住就干。
结果悲剧了,刚刚还在考虑着他是不是真的受伤的的某些人,这下子是无比的愤怒。
“不会吧?你装受伤还装的真特么像啊!我这个对受伤那么有经验的人都被你骗了!?”
“听说他是山村长大的人,难不成山村也有表演系?他从哪学来的那么高明的演艺水平啊?”
“唉,谁说山村没表演的,人家会跳大神,扭秧歌,唱大戏,哪样不是表演,说不定这小子早就学出来了呢!”
“那些东西?那和表演受伤也没太大关系吧?他刚才演的真像啊,真是特别专业,那是随便就能学的出来的!?”
“可人家就是学出来了呢!受伤都学的那么像,等等!我都怀疑他家全家人就是专业碰瓷的家庭,也不知害了多少好人的碰瓷专业户啊!”
……
某人一提“碰瓷”二字,立即得到了大家的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