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菡沉默半晌,并没有回答秦宇的问题,最后她实在抵挡不住对方失望痛苦的眼神,败下了阵来。
“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寻找真相,当年的事情我的记忆之中缺失了大半,我真的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原本舒菡一直打的都是这个托词,但是现在在听到秦宇刚才说得那些话之后,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将百年前皇甫苓的事情调查个清楚不可。
“你当年失踪之后真的是去了那个你口中的奇异世界吗?”
秦宇知道问不出什么当年的秘密了,于是转而问起了舒菡当初所说的那些话来。
对于舒菡所描绘的世界,秦宇还是很好奇的,真的有那样的地方吗?
舒菡点了点头,开始和秦宇说起了水蓝星的世界,秦宇听得很是津津有味,眼睛都亮了好几个度。
就这样,两人旁若无人的一边聊天一边架着自己的法器越过了其他门派的人一路向着西方而去。
很快就只给其他人留下了两道背影。
“这是天星门的长老?”一个穿着不知名门派服饰的年轻人开口问身边的老者。
老者看了眼远去的两人,皱了皱眉说道:“那个白发的我认识,是天霜堂的秦长老,至于那个女子……似乎有些面熟。”
“看她腰间的令牌,是执法堂的长老,这次天星门真是大手笔,连执法堂都出动了,他们不是只处理天星门内部的事务吗?”
老人正在沉思,突然被打断,有些不满的抬起头来看向说话的年轻人。
然后将刚才心中升起的疑惑以及那种熟悉感压了下去,开始教训起来:“出门在外多看少说。省得给宗门招惹祸事。”
年轻人有些委屈的答了一声,嘟囔道:“我也没说什么呀。”
老人却并不看年轻人一眼,而是直接用手上拿着的烟斗给年轻人的脑瓜子来上了一下。
看似轻飘飘的一下,年轻人却是直接一蹦三尺高,嘴里咋乎呼的喊到:“师父,你这是要弄死我好收新的徒弟吧?”
老者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来,不理会年轻人的控诉,而是看向远方,那里早就没有了之前那两个天星门长老的影子了。
老人低下头去,喃喃道:“实在是有些眼熟啊,莫非在哪里见过,可是天星门这样的大门派哪里是我们这种不入流的小门小派能见到的。奇怪,到底是哪里见过那个女娃子?”
其他人都没有理会这个老人的自言自语,实在是这个门派太过名不见经传了,连一个金丹期修士都没有,大部分都是筑基期的。
连带队的老者都是筑基期的修为,也不知道这样一群人来凑什么热闹。
因此,周围的人根本懒得理会这些人,自然对于老者的话漠不关心了。
早就尝过了世间百态和冷嘲热讽,这个小门派的人早就已经是波澜不惊,唾面自干了。
对于周围人的鄙夷,年轻人虽然心中不忿,但是还是闭紧了嘴巴,这样的白眼他现在已经接受良好了。
谁让自己的资质奇差无比呢?灵根也只是杂灵根,要不是有师父收留,他现在不要说筑基了,说不定已经和家中的老父母一样变成一钵黄土了。
“师父,接下来我们还去麒麟镇吗?”年轻人其实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家师父要带他和师兄来凑这个热闹,但是还是跟了来。
老者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出来到底在哪里见过那个女娃娃,也就暂时歇下了心思,听到自己的小徒弟的问话,吧嗒吧嗒吸了一口旱烟才开口说道:“去,怎么不去?”
“修道之人行的就是逆天之事,他们焉知我们没有这样的运道呢?”
老人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刺鼻呛人的烟味让周围还没有离去的其他小门派都皱起了眉头,投向这个只有三人队伍的目光更加的鄙夷了。
不说已经成为了修真者,就算只是门派的仆役也不会再耽于享受凡人的事物,更何况还是这种劣质的烟草。
其他还没离开的小门派扬手挥去空气中飘散过来的烟味,然后又给自己打了一个净身咒后看都不再看这不入流的三人,径直追着大部队离开了。
最后只留下了孤单单的三个人面面相觑。
年轻人推了推一旁呆站着的师兄,说道:“师兄,你说师父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来这秘境啊?不说我们有没有资格进入,就凭我们的资质,进去了也是送死的份啊。”
年轻人怕被师父再敲一次脑门,这次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他的师兄要很认真才能听得清楚。
由此可见,这师兄的修为也低微的很,要不然也不会连基本的凝神于五感也做不到了。
相比起来,年轻人算是三人之中资质最好的了。
师兄听完后,看了一眼收起了烟杆,准备赶路的师父一眼,憨憨的笑道:“这俺咋知道,师父怎么说就怎么做呗。”
年轻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早就知道从师兄那边问不出什么来的,真是白费了他的口水。
而前面老者已经将烟杆插到了腰间,开始招呼自己的两个弟子,说道:“你们两个站好了,可别掉下去了,后面还有一段路要走呢,要是掉下去了我可不会去捡你们。”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