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很快地板上就只剩下了一堆沙子。
梁慧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那堆沙子，转向舒菡的时候又恢复了那种无懈可击的温柔。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你看，这不就好了，现在你愿意留下来了吗？”
舒菡从一开始的惊讶恢复到了平静：“所以，我果然不是你们的孩子吧？”
这下子轮到梁慧惊讶了：“你在说些什么？”
“皇甫苓说我是她最完美的作品，你和皇甫苓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助她？又为什么会选上舒行勇做我的父亲？你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梁慧的眼睛越瞪越大，像是第一次认识舒菡一般，然后蓦然笑了起来。
“我原本觉得你是那么多作品之中和皇甫苓最不像的那个，现在看来，果然是一个基因的产物，就算性格再怎么受到后天环境的影响，本性还是在的。你说是吗？”
舒菡原本以为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但是梁慧的眼睛却直直的看着自己的身后，舒菡一惊，转头看去。
她的身后站着那个刚才还满身血污倒在地上的女人。
正是已经死去的皇甫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