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跟上我,呼吸分外粗重。
我又零敲碎打的问了几句话。
结果男人冷冰冰的回答,说和你们这些狐朋狗友待在一起,胡悦是什么人,你们不清楚?你都知道她在哪儿,她为什么从家里离开,你不知道?
我不再多问了。
得等着男人真见到胡悦了,他才会冷静下来。
到了路边拦车,男人显得不耐烦,说他开车。
我指了指路边一个牌子,刚好上边儿标语,生命无价,酒后禁驾。
男人:“……”
不多时,我们上了一辆出租。
车停在了那处堤坝附近,我带着男人步行走过去。
等到了堤坝上边儿,江风呜咽呼啸,寒气从四肢百骸往身体里钻,凉意刺骨。
“搞什么鬼?这哪儿有人?”男人满腹疑窦。
“有人的,你不要急。”
我回答之余,转身看着那男人,手,忽地抓住他衣领子。
“嗯?”他被吓了一跳,反手就要抓我手腕,眼神也变得很凶。
“小子,你干什么!?”??我速度极快,撕拉一声,将他衬衣撕下来好大一块!
他抓住我之前,我就缩回了手,并后退两步。
男人瞪大眼,被气得不轻。
“你想想干什么!?”
“胡悦喊你动手的?是想打她老子?”
我稍皱眉,从这男人,以及先前那死女人口中所了解到的只言片语,我大概摸清了,胡悦这人,应该不太好。
只是死者为大,我不好评价,将其弄上岸,抚平她冤屈,了却这桩因果即可。
“我没想打你,只是借一块布,有用,胡悦马上就来,嗯,还得你帮个小忙。”
“放点血。”
我看向了那男人的手。
“你神经病吧?”他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