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绥看去。
此时计绥已站了起来,往楼下大厅看去。
原来是皮影戏里演到“抛弃糟糠之妻”的戏码,惹得大厅客人联想了起来,恰好本州大比刚结束,飞云宗成为热议的话题,而万壑宗的剑修们又冒了头,自然就揭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你可知为何大比上冉家姐弟频频针对万壑宗?听说呐,那冉元洲原配之子正在万壑宗那队人里。”
“原配?你是说那个污蔑他的凡人?”
“污蔑?不太对吧,那凡人女如此至情至性,一头撞死在了冉家大门口,你真觉得她是那种不自量力招惹仙门的蠢货?”
“可大家都说她是千里迢迢过来攀附的,为了让她儿子赖上冉家,借此大富大贵塌上通天路,才撞死的。”
“人人都这么说便对吗?按照冉元洲的说法,那凡女趁他流落民间失忆时,诱他成亲并产下一子,而当时的他早就是冉家大小姐的夫君,那冉家的作风谁不知道,和飞云宗一模一样地高调,若真招婿了,早就满城皆知。”
十几年前,冉元洲风头正盛,满州流传着他的“可怜”过往,人人称赞冉家大义,不计前嫌接凡人女之子入府。计母以命为证的血泪控诉无人听,一张嘴哪说得过世间千千万万张嘴。
十几年后,计绥在本州大比露了脸,万壑宗充分展现了仁义之风,飞云宗行为受人诟病,于是那久未流传的故事再一次占领人们饭后茶余的话题,只是这次流传的版本却不一样了。
曾经以命相博也无法撕毁的谎言,轻而易举地开了个豁口。
此时计绥站在窗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