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一个踉跄,踩到了他的小拇指。
计绥:?!
虽然是□□坚硬的修士,但该脆弱的地方还是脆弱,尤其是灵气躁动才吐完血的时候。
他龇牙咧嘴地后退两步,感觉胸口又有一口血要上来了,但这一次是怄的。
他害怕鬼(修),但鬼(修)未伤他毫分,他不害怕人,但人把他伤得遍体鳞伤。
终于,秦千凝缓过神来,见计绥弓着腰、白着脸,还奇怪道:“怎么了,受伤了,吃药吗?”
计绥摆摆手,觉得这个家里需要吃药的不该是自己。
这时大家都缓了过来,看向河对岸的情况。
明明只有一河之隔,这边的天色却极暗,仿佛空气中掺杂了墨色水汽,什么也看不清。
“天要黑了。”显德脸色沉重,“看来我们在天黑之前找不到扎营地了。”
赤风也皱紧了眉头:“修士目明,不应受黑暗影响,但我还是感觉看不太清。”
秦千凝觉得她的说法有点问题,再牛的修士,那眼珠也得依靠光的反射才能视物。
说话的这个功夫,天色再次暗了一度,诡异极了。
辛焱抬起手,叹道:“这下可真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我们还往里面去吗?”计绥最后一个缓过来,沧桑地问。
“去!”秦千凝坚定道。身后是邪修群,没有退路可言。
“太黑了——”辛焱一边说,一边抬脚往前走,灵光一闪,突然想到居家旅行必备好器修,他转头看向秦千凝,“你那里有能发光的东西吗?”
呵,要什么秦千凝没有?